正在暗暗焦急的時候,四個人卻是一起從院內走進來了屋來。領頭一人,黑發黑須一身黑袍,便是連臉色也是黑的,想來就是黑龍使張淡月。
跟在他身後卻是一個頭發半白的老道,神色微微帶著些許傲氣,應當就是剛才驅趕毒蛇,自稱“驅龍之術”的無根道人。
在無根道人身後,一身白色錦袍卻是個魁梧漢子便是白龍使鍾誌靈。還有一個中年書生走在最後,那便是陸高軒了。
許樂吸了一口氣,對四人朗聲喝道:“四位,久仰大名了。”
那黑龍使笑了一聲,聲音低沉緩和:“這倒是好笑,你這小子能夠對我們四人久仰大名?怕是我們成名之時你還沒有出生罷。”
“那又有什麼要緊?難道現在來說句客氣的話都要這麼認真了?”許樂笑著說道。
側眼看向兩旁,關安基卻是靠著瘦頭陀受傷漸漸地占了上風,李力世和玄貞道長兩人合力,胖頭陀一時之間也手忙腳亂,許樂心下也稍微安定:要是能夠勝了這兩個頭陀,對付這四個家夥終歸還有些希望,要是連這兩個家夥都對付不了,那就真的別無辦法了。
那黑龍使也看向了胖瘦頭陀兩人,一看之下,當即嗬斥道:“胖頭陀,瘦頭陀。你們兩人當真要想嚐嚐豹胎易筋丸的滋味麼?居然到現在還拿不下他們?”
胖瘦頭陀兩人麵露苦色,關安基三人若論功夫的確比不上他們,但是卻也不是普通的江湖漢子,現在對方具有優勢自己兩人也就是僅僅保持不敗,怎麼可能反而占有優勢?
但是打鬥之中又分辯不得,兩人也隻好心下發狠,出招變得狠辣起來,有些兩敗俱傷的招式居然也用了出來,漸漸地又取得了上風。
許樂心中一動道:“黑龍使,你這麼難為這兩位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這恐怕還輪不到閣下來管。”黑龍使沉聲說道,抽出了腰間長劍,顯然就要開始打鬥。
許樂伸手止住天地會的手下,不急不慢道:“當然,這事情是輪不到我來管,事情就是這個道理,大家做事情總不能不講道理,我說句良心話,你將胖頭陀瘦頭陀逼到這等地步,想要趁青龍使不在削弱青龍門的戰力,卻是大大不該。”
黑龍使張淡月頓時惱怒:“你這家夥胡說八道什麼?這兩人乃是戴罪立功······”看了一眼瘦頭陀胖頭陀兩人攻勢齊齊放緩,又落在了下風,更是惱怒:“你們兩個不肯聽我號令,反倒聽這人的話,回到神龍島,我定要跟教主好好說說。”
“你看,你身為黑龍使,又叫人家青龍門的弟子聽你號令,反倒是有理了?”許樂笑著說道。
黑龍使大怒:“你小子顛倒黑白,好一張利嘴,我今日定要讓你再也說不出話來!”說著一振長劍,便要挺身向著許樂刺去。
許樂伸手道:“慢著!這話還是得說清楚,神龍教主是要你廢了我還是殺了我,還是要你們抓我回去?若是你們沒能將我抓回去,反而殺了我,這話又如何說?”
黑龍使張淡月,白龍使鍾誌靈,無根道人和陸高軒聞言臉色都是微變,齊齊對視一眼,低聲商議起來。過了片刻商議完畢,黑龍使張淡月道:“洪教主隻是讓我們把你擒回去,想來你少個胳膊或者腿的都無關緊要,隻要舌頭還能說話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