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過去的已經徹底過去了,她如今深愛的,是這個笑起來小虎牙尖尖的腹黑男孩。
她站起身,走向陽台。
隻要這麼安慰他,隻要說自己從來沒愛過別人,就完美了,不是嗎?
可是,心裏卻有一個聲音在潑冷水——
“他如果不接受你的過去,你就隻能得到他殘缺的感情。”
為了避免衝突而刻意壓抑地不滿,會在往後生活中時不時爆發出來,從而加深彼此的隔閡。
薑衍和雷娜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薑衍壓抑著她那次不告而別帶來的傷害,最終的結果是,她任何出行都會點燃他的怒火。
而現在,她如果配合著讓薑沐心裏那塊陰影被帷幔掩蓋,永遠不見陽光,結果真的能相安無事一輩子嗎?
她心裏有了決定,深吸一口氣,對著薑沐的背影小聲開口:“顧雲展是我們高中時的校草,又恰巧和我同班,班裏很多女生和我一樣愛慕他。”
薑沐沒回頭,也沒有回應。
她很怕,怕他無法接受。
猶豫片刻,她仍捏緊拳頭,繼續說:“作為校草,你應該更有經驗,很多女孩子,根本沒接觸過你的女孩子,都會對你有莫名其妙的好感。”
“這種好感不是基於雙方的了解,不是基於情投意合,隻是青春期少女對戀愛的幻想,在幻想中,將一個長相好看的男孩,各方麵想象成自己最心儀的模樣。”
“所以,我跟我心目中的完美幻想戀愛了,大學分開四年,畢業後我就毫不猶豫嫁給了他。
可是,隻一年多的時間,我的幻想開始崩裂,看見了他現實中的真麵目,才讓我發現,他跟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所以,實習期的時候,我愛的是我幻想裏那個男人,不是你,但實際上也不是顧雲展。”
薑沐緩緩轉身,側頭看她,“那現在呢?我會不會也是你的幻想?”
孟可青哭笑不得,邁步走到他麵前,仰頭注視他,認真地告白:“你讓我年少時的幻想黯然失色,你比我的想象更讓我著迷。”
薑沐眼睛一亮,勾起嘴角,臉色陰轉多雲,卻仍舊不肯放過她,垂眸眯起笑眼質問他:“幾句花言巧語,就想蒙混過關?”
孟可青睜大眼:“那你要我怎麼樣,才肯相信?”
“你說呢?”他說。
孟可青眼珠子轉了轉,懵懂地舉起雙手,在頭頂比出一對兔耳朵:“我不知道,拜托拜托,教教我嘛……老公?”
話一說出口,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薑沐俯身將她攔腰抱起,邁開長腿走回房,把她拋上了床。
父母就住隔壁,她怕鬧出太大動靜,於是完全順著他。
她尚未做好準備,就被毫無經驗的男人急切魯莽的頂透身體。
她咬緊牙關,沒有抗拒,隻皺眉忍受痛楚。
以為男人的第一次,總歸眨眼就能撐到終點,卻沒想到,她的男人與眾不同,器大活爛還持久……
整張床在震顫。
他腰腹讓她著迷的肌肉與力量,此刻都成了要命的折磨。
畢竟過去的已經徹底過去了,她如今深愛的,是這個笑起來小虎牙尖尖的腹黑男孩。
她站起身,走向陽台。
隻要這麼安慰他,隻要說自己從來沒愛過別人,就完美了,不是嗎?
可是,心裏卻有一個聲音在潑冷水——
“他如果不接受你的過去,你就隻能得到他殘缺的感情。”
為了避免衝突而刻意壓抑地不滿,會在往後生活中時不時爆發出來,從而加深彼此的隔閡。
薑衍和雷娜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