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劉意映唇角輕輕一撇。有司馬曜這樣權傾朝野的父親,不想升遷怕都不容易吧?
喜娘早已候在新房門前,看見劉意映與司馬珩過來了,忙笑眯眯地迎上前,口中說道:“奴婢恭賀公主駙馬大喜!”
“賞!”司馬珩淡淡地說道。
跟在司馬珩身後的隨從範元上前給了一錠銀子給喜娘。
喜娘見司馬珩出手如此闊綽,臉笑成了一朵花似的,忙對著他作揖行禮道:“多謝公主駙馬。”
“行了。”司馬珩擺了擺手,“趕快行禮吧。”
“是。”喜娘趕緊起身。
說在司馬珩與喜娘說話的功夫,秋霜、冬雪已將劉意映扶到屋中坐下。
喜娘走到案前,拿起玉如意,雙手呈到司馬珩身前,說道:“駙馬請。”
看著喜娘手中的玉如意,司馬珩頓了片刻,然後伸手將玉如意接了過來。
“請駙馬為公主揭喜巾。”喜娘麵朝著坐在幾前的劉意映微笑著。
司馬珩抬起眼,看著自己眼前那身子挺得筆直的女子,心中像被什麼輕輕撓了一下似的。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去,跪坐在她的身旁,手中的玉如意緩緩伸出去,將覆在劉意映頭上的喜巾揭了下來。
一個女子秀美的麵容緩緩露了出來。隻見她桃腮杏臉,眉黛青山,雙瞳剪水,如朝霞映雪般,純美至極。隻是她麵上敷得粉有些厚重,看起來像個麵人似的,將她的美好遮掩了十之六七。
他眉尖不由得微微蹙起。
劉意映緩緩抬起頭來,視線一下便與一雙銳利的眸子撞到一起。那眸子幽黑深遠,像一汪幽潭,深不可測。
說實話,這眸子的主人長得甚是好看。
世人都道,司馬家大公子有天人之姿,驚世之才,文韜武略,無人可及。在劉意映看來,天人之姿倒是不假,隻是驚世之才什麼的,恐怕是有心之人為討好他那在朝中一手遮天的父親,說的奉承之言而已。
如今,這名揚天下的司馬家大公子便是自己的駙馬了,可他卻是雙眉緊蹙。看模樣,他似乎不太滿意這門親事。
見司馬珩如此模樣,劉意映心中一冷。她自然知道他為何會如此。
雒陽城中皆知,雒陽第一才子司馬珩與雒陽第一才女李儀韻自幼青梅竹馬,情投意合,早已定下終身。隻是沒想到皇帝劉禎也瞧上了才貌不俗的李儀韻,一旨詔書,將她納入宮中為妃。
可這司馬珩不是普通人,他乃司馬曜的兒子,不能說搶便搶,所以,劉禎便將當朝唯一的嫡公主,自己的胞妹劉意映賠給了司馬珩,也算給足了司馬家的麵子。
隻是,看現在這情形,司馬珩對娶劉意映,怕是並非覺得是天家的恩德,而是累贅吧?
劉意映還記得,在今年端午龍舟賽後,劉禎在接見龍舟勇士之際,宣旨將自己賜婚給司馬珩時,他一臉的驚愕,愣在當場,半晌都未有動作,劉意映差點以為他會抗旨拒婚了。
想到這裏,劉意映唇角輕輕一撇。有司馬曜這樣權傾朝野的父親,不想升遷怕都不容易吧?
喜娘早已候在新房門前,看見劉意映與司馬珩過來了,忙笑眯眯地迎上前,口中說道:“奴婢恭賀公主駙馬大喜!”
“賞!”司馬珩淡淡地說道。
跟在司馬珩身後的隨從範元上前給了一錠銀子給喜娘。
喜娘見司馬珩出手如此闊綽,臉笑成了一朵花似的,忙對著他作揖行禮道:“多謝公主駙馬。”
“行了。”司馬珩擺了擺手,“趕快行禮吧。”
“是。”喜娘趕緊起身。
說在司馬珩與喜娘說話的功夫,秋霜、冬雪已將劉意映扶到屋中坐下。
喜娘走到案前,拿起玉如意,雙手呈到司馬珩身前,說道:“駙馬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