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江南聽見這聲響亮的巴掌聲,赫然抬眸,就見到虞鶴鳴自己臉上那鮮紅的巴掌印,他看著她,眸子裏沒有一分的責怪,麵色仍舊一如往常的淡淡,卻又帶著絲江南看不懂的情緒。
“我確實見不得你難過,但我疼你也不是讓你拿自己的命來威脅我的,如果你覺得當初我救了你一條命,你的這條命就屬於我了,那你錯了,當時救下你的是你的母親,她在臨死的瞬間把你推到了我的懷裏,你的命從來都不是為了我活著,以後不要再讓我聽見這種話。”
話落,虞鶴鳴轉身,走出了房間,走下了樓梯,看了眼在廚房忙碌的蔣薇,大手碰了下有些燒熱的臉頰,腳下加快,走到了外麵,開了家裏的一輛車,離開了虞家。
仍舊窩在沙發裏的江南神色滯愣地看著虞鶴鳴剛才離家的方向,直到車子開動的聲音響起,她才漸漸地回神,收回自己已然冰冷的目光,伸手輕輕撫了下額頭邊的碎發,低聲笑了笑。
離開虞家的虞鶴鳴頂著一臉巴掌印去哪都不好去,他把車停在道邊,伸手點燃一支煙,打開一邊的窗戶,一邊抽著煙,一邊發著呆。
一根煙畢,他也確定了自己接下來的去處。
大概十五分鍾後,虞鶴鳴的車停在了一間很古老的軍區大院裏,之所以稱之為古老,就是因為這個地方明明已經動遷了,四處都是高樓林立,隻有這座院子顯得尤為格格不入,畢竟它已經有了幾百年的曆史,虞家往上數幾代都是軍人,真可謂是軍人世家,而這個大院其實才算是虞家的老宅吧。
這個老宅裏住著的正是虞太忠,也就是虞鶴鳴的爺爺。
虞鶴鳴把車停在門口,伸手剛把大門推開,就感覺到有一個生物正飛快地奔向他,虞鶴鳴眉頭一挑,看著從不遠處飛奔而來的一隻黑色大狗,那隻大狗一看就是會看家的狗,本來趴在窩裏午睡,聽見門聲響動後,立馬就飛奔前來查看。
“虎子,坐。”
“虎子”聽到虞鶴鳴的聲音後,後腿都已經抬起來了,卻生生地因為虞鶴鳴的命令又放下來了,以至於腦袋沒頂地住慣性重重地蹭在了地上那出醜的模樣叫虞鶴鳴本來有些沉重的心情都不由明媚了一些,虞鶴鳴蹲下去在虎子的頭上揉了幾把,小動物就是有這種奇妙的治愈能力。
“什麼時候出院的?”
一道嚴肅沉穩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虞鶴鳴沒有抬頭就知道來人是誰,但是總歸是不能不抬頭的,緩緩起身,對著虞太忠先是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後,才應聲答著。
“今天上午。”
許是逆光,很刺眼,虞太忠沒怎麼看清虞鶴鳴的臉,伸手遮了遮陽光,轉身向著屋子裏走去,說著。
“進屋說。”
虞鶴鳴不置可否,大步跟了上去,一進到屋子裏,虞太忠拿著茶杯喝了一口,抬頭想讓虞鶴鳴自己倒水,卻在看到他臉上那鮮紅的巴掌印時,好懸沒把嘴裏的茶水吐出來,滿眼的震驚也隻是一瞬之間就被自己斂去,腦子裏過了一下可能對虞鶴鳴動手,又能傷到他的人選,咽下嘴裏的茶水後,他低聲地試探了一句道。
“啪。”
江南聽見這聲響亮的巴掌聲,赫然抬眸,就見到虞鶴鳴自己臉上那鮮紅的巴掌印,他看著她,眸子裏沒有一分的責怪,麵色仍舊一如往常的淡淡,卻又帶著絲江南看不懂的情緒。
“我確實見不得你難過,但我疼你也不是讓你拿自己的命來威脅我的,如果你覺得當初我救了你一條命,你的這條命就屬於我了,那你錯了,當時救下你的是你的母親,她在臨死的瞬間把你推到了我的懷裏,你的命從來都不是為了我活著,以後不要再讓我聽見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