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次哪怕是謀定而後動這謀也是太難了。
仿佛無論如何都是死局。
他現在若是不借助外力的話自己就去貿然的做這件事情實在太過艱難。
可是如果要借助外力,她又能接觸什麼呢?
狼群早就沒了,而且狼群這東西那個人也能輕易控製得了。
他教他們的東西總會是有所保留的,隻要他們這些人能夠給他辦事就可以。
在這之中,他所教他們的每樣能力都未曾全部教會。
就像她一樣,那人一直都是用笛聲控製狼群,每次都會將狼群控製數百甚至上千隻,但是她能控製的卻隻能是一個狼群。
而且還是提前建立了信任關係之後才會如此。
隻是她當時問的時候,那人隻說了一句熟能生巧,便也不在解答了。
而從那之後她就開始一直為他辦事了。
有的時候是進貨,有的時候是潛入中原那邊殺人,反正他安排什麼她就會做什麼吧。
隻是到最後的銀兩,到何處去了她從來未曾見過。
這些還不是主要的,那人對他們的態度也並不是什麼好的,總歸是拿他們當工具,有的時候甚至都不如的工具。
隻當他們是他圈養的牲畜罷了,牲畜不也是這樣嗎?主人給口飯吃他們勞心勞力的幫助人幹活,有的時候幹不好還得被打。
可是現在他又能去借助什麼外力呢?
短時間內狼群她也控製不起來,就算控製起來也不會是那人的對手。
而她現在若是去別處找幫手,恐怕回來那些人便利成為灰燼。
到時候大概化成冤魂厲鬼也不會放過她吧?
談什麼報仇,導致他們死的人可是自己啊,那個十多年未曾露麵的人是什麼性子她不會不知曉。
她們五個從小受教於他的膝下,對於他的那些恐怖的手段,誰都不會比她們五個更清楚。
如今她逃脫了那裏,剩下的四個便要替她受罰。
就算她現在回去自首,那四個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禍是她闖出來的,從小到大也是她闖禍最多,那些人受她的連累也是最多。
雖然說有時會有怨言,但是那四個人總歸也是和她一起挨過來了,如今看來,她若真的是就這般走了,那真的是她做的不對了。
而且她知道,如果真的會是這樣的話,她走到哪裏都會良心不安,這還談什麼自由?
自己都要把自己折磨瘋了,還不如和他們死在一起的好,那樣最起碼死得心安理得。
隻是到了地下,恐怕那四個人也不肯再接納她了。
如果……如果那個少年,肯幫她呢?
這姑娘心中突然就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而且這個想法讓她自己都措不及防的在她的心中生根發芽,長成了一顆茂盛的大樹。
這個想法應該也是可行的吧,與他有仇的是李佑那些人,那個少年看上去雖說和他們是一塊的但是對她也並沒有多少的怨言。
如果她要去求救的話應該也勉強可行吧。
隻是這一次哪怕是謀定而後動這謀也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