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樣一來,讓房遺愛覺得對不住李祐,心中生愧,愧對於李祐和武珝的精打細算,同時也痛恨房遺愛的不成器。
退朝之後,回到府中,玄齡是滿肚子火,指著房遺愛大罵。
“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老子竟然還以為你能夠深知為父的用心良苦,願意踏踏實實地按照我們說的做!沒想到你個畜生竟然還勾搭上了荊王,你們說說,你們到底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才讓荊王答應推薦你進大理寺的?!”
房遺愛對於玄齡到底還是心疼的,盡量緩和著語氣安撫玄齡,“爹,荊王是看著我比較有潛力,才推薦我的.......再說了,我有什麼能力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
“什麼狗屁潛力!你有幾斤幾兩,老子他娘的還不清楚嗎?大理寺裏頭都是什麼人啊!裏頭個頂個都是人才,你去了能幹什麼啊?給人家做飯?你現在就去和荊王說,你無力擔此大任,然後給我回房州去!”
李芯兒翻了個大白眼,拉過椅子坐下來,說道:“爹,你沒有能力讓我們留在長安,我們隻能自食其力了,這樣也讓你不爽?反正我們是不可能回房州的,你厭惡也好,看不慣也罷,我們都會以我們的方式留在長安。”
既然話都說到這裏了,玄齡也是撕破臉了,“李芯兒!你是個什麼東西,你自己還不清楚嗎?先帝一世英名,怎麼就生出你這個孽畜啊!我們房家的聲譽就是毀在你手裏的,你但凡有一點點的羞恥之心,早就應該自行離開房家了!我就沒見過像這麼不知羞恥的女子!”
“哼,那也是你自己不爭氣!你兒子是個就窩囊廢,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也是個窩囊廢,你要是真的有骨氣,早就應該把我趕出家門了,我現在能夠在你眼前晃悠,還不是因為你欺軟怕硬,不敢反抗這門皇家禦賜的親事!”
房遺愛在一旁看著玄齡和李芯兒你來我往地唇槍舌戰,腦袋都要大了,卻又不知該如何勸架,隻能是在一旁裝縮頭烏龜。
玄齡一氣之下,一腳踹翻李芯兒麵前的桌子,“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現在就讓你滾出房家!都他娘的給我滾!”
“爹,芯兒不懂事,你也跟著不懂事嗎?差不多得了,你看外麵多少人在瞧熱鬧啊!”房遺愛看著外麵圍攻而來看熱鬧的仆人,麵子裏子都掛不住了,於是硬著頭皮上來勸架。
“你也知道丟人啊!你要是知道丟人,當初李芯兒和和尚私通的時候,你就應該把這個女人給休了,我今天是豁出去了,這張老臉我也不要了!我就讓大家給我評評理,我這個作為父親的到底哪裏對不住你們了,你們要這麼氣我!敗壞我的名聲!”
李芯兒又接著嗆聲道,“哪裏對不起?你為父不責,就是對不起我們,房遺愛是你兒子,你明明有能力讓他直接調回長安,你卻還是聽從李祐的意思,把我們趕回房州,這難道不是對不起我們嗎?”
外麵圍觀的仆人越來越多,李芯兒本來就是個人不要臉,鬼都害怕的主,而玄齡今天也是徹底被氣到了,也不管不顧地和李芯兒對罵對罵起來。
這個時候李祐剛吃完飯,回到書房拿起耳機,結果一戴上耳機,裏頭傳出來的雞飛狗跳的爭吵聲把他嚇了一跳。
玩這麼大的嗎?玄齡竟然直接和李芯兒罵成這個樣子?
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由頭,李祐躍起自己高超的輕功,轉瞬間就來到了玄齡的府上,一進門正好碰上玄齡要和房遺愛斷絕父子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