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的誓管個屁用啊!那你說說武珝她們到底去哪兒了?”說著說著靈音眼睛便紅了起來。
“哎呀,媚娘在城南帶兵等著大戰,寧師父和菱兒也是帶兵到城外馬淩山去了,她們要對付一個邪教,現在應該是正在浴血奮戰當中,等一下呢,獨孤無忌會過來這裏大鬧,可能還會打打殺殺的,我讓你們躲起來,是為了避免傷害到你們嘛,你看你們一個個多麼俊的臉蛋啊,要是被劃上一刀,我不得傷心死啊!”
聽到這話,靈音眼睛更紅了,愧疚滿滿,既不能向武珝、寧如清、端木菱一樣替李祐分憂,反而在這裏耍小脾氣,讓她覺得是自己簡直跟個怨婦一樣無理取鬧了。
靈音摟住李祐,哽咽著說道:“對不起,我不該讓你心煩的......”
李祐捏著靈音的秀氣的小臉,“哎呦,我的小美人,別哭了啊,哭了就不好看了,我疼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心煩呢,都怪我沒有提前和你們說清楚。”
靈音止住哭聲,緊緊地抱著李祐。
隨後李祐告訴幾個女子,讓她們不要亂跑,一定要聽侍衛的話,等事情結束了之後,自己就會過去找她們的。
崔鶯點點頭,“王爺,你放心吧,我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等把幾個女子安頓好之後,李祐來到前門查看侍衛的部署情況,同時不斷聯係著武珝和蘇定方,確保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這個時候,一個士兵快馬加鞭傳回來消息,說是寧如清那邊已經將赤鬼教殺得差不多了,也控製住了長孫衝。
從昨日長孫衝就一直在馬淩山上待著,等著赤鬼教的在外的弟子歸來,可是左等右等也沒有等來要等的人。
就連派到山底下查看情況的信哨也都是有去無回,一連派去的四五個信哨都沒有回音之後,長孫衝和無臉男都有些著急了。
無臉男是赤鬼教的教主,此人手段狠毒,是個嗜血狂魔,殺人之時就連小孩和老人都放不過,後來因為手段太過於下三濫,被一個武功高強的江湖大俠給擊敗之後,在無臉男的臉上劃了無數刀,以此作為懲罰。
此後無臉男沉寂了一段時間,身上的戾氣也消散了不少,因為毀容,所以無臉男總帶著一個沒有五官的麵具,於是江湖人稱無臉男。
無臉男沒有臉之後,恰好碰上獨孤無忌的圍剿,後來又因為獨孤無忌的不殺之恩,而歸在獨孤無忌的門下,默默為獨孤無忌做事,同時也靠獨孤無忌供養著。
在屋子裏徘徊幾周之後,長孫衝忍不住問無臉男,“這些信哨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這都出去五個人了,這麼長時間了,就算是散步也應該回來了吧。”
無臉男的沙啞啁哳的聲音讓長孫衝有些膽寒,“你留在這裏,我下去看看。”
“不不不,我和你一起下去。”
獨孤無忌就隻認識無臉男一個人,這赤鬼教之中到處都是各種令人遍體生寒的圖騰,而且赤鬼教的教士個個都是一臉陰森恐怖,像是十八層地獄裏遊蕩出來的孤魂野鬼一樣、他可不敢自己待在這裏。
“你發的誓管個屁用啊!那你說說武珝她們到底去哪兒了?”說著說著靈音眼睛便紅了起來。
“哎呀,媚娘在城南帶兵等著大戰,寧師父和菱兒也是帶兵到城外馬淩山去了,她們要對付一個邪教,現在應該是正在浴血奮戰當中,等一下呢,獨孤無忌會過來這裏大鬧,可能還會打打殺殺的,我讓你們躲起來,是為了避免傷害到你們嘛,你看你們一個個多麼俊的臉蛋啊,要是被劃上一刀,我不得傷心死啊!”
聽到這話,靈音眼睛更紅了,愧疚滿滿,既不能向武珝、寧如清、端木菱一樣替李祐分憂,反而在這裏耍小脾氣,讓她覺得是自己簡直跟個怨婦一樣無理取鬧了。
靈音摟住李祐,哽咽著說道:“對不起,我不該讓你心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