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女人終究是女人,太過白白淨淨,有點眼力的人都可以看出來她是女人。
“是我。”
李蓉朝著長孫衝三人走了過去,然後掏出了自己的令牌。
她回去之後,立馬就換了男裝,帶了護衛來這邊找李祐。
她心道幸好來的及時,否則要真打了起來,事情可就大條了。
長孫衝三人定睛一看,終於是把李蓉給認了出來。
“原來是定襄縣主啊,我說怎麼有些眼熟呢。”長孫衝回道。
李蓉已經在外建府,跟常年待在宮內的李祐不同。
她跟長孫衝還是有些交集的,她令牌一出,長孫衝自然是將她認了出來。
“趕緊叫人退下!”李蓉說道。
長孫衝聽後,道:“這事兒你好像管不著吧?何況,你一女人來青樓幹什麼?若是傳了出去,於你而言名節是小,丟了皇室顏麵才是大吧?”
李蓉不過是一縣主,又不是李濟安親女兒,連郡主都比不了,更別說公主了。
所以,長孫衝不怕她。
李蓉惱怒地瞪著他道:“你懂什麼,我是來找人的,就是你要打的人,你知道你要打的人是誰嗎?”
“不就是程處弼他們嗎,我還怕他們不成?”長孫衝撇嘴道。
“我說旁邊那個!”李蓉低聲喝道。
“那小子?他誰啊?”長孫衝看向了李祐,心裏忽然感覺有些不妙。
李蓉回道:“齊王殿下。”
“你說什麼?!”
聽到李蓉的會回答,長孫衝頓時瞪大了眼睛。
房遺愛和杜荷也是一愣,不敢相信李祐居然是皇子。
他們對什麼齊王不熟悉,也不覺得齊王有什麼地位。
但不管怎麼樣,那終究是皇子,是李濟安的兒子。
如果他們打了齊王,那等於就是打了李濟安的臉,這其中的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皇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長孫衝連忙問道。
這特麼的,坑人吧?
李蓉回道:“現在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總之趕緊讓人退下,絕對不能動手。”
“那就不打他了,隻打程處弼他們,總可以吧?”長孫衝不死心地說道。
他是不敢打皇子,可就這麼讓他算了,他不甘心啊。
“你覺得齊王殿下會袖手旁觀嗎?”李蓉道。
現在李祐明顯跟程處弼穿一條褲子了,打程處弼,絕對會把李祐牽扯進去的。
正在這時,程家和尉遲家的人總算是也到了。
“程家和尉遲家的人也到了。”房遺愛說道。
杜荷道:“形勢不妙啊,我們占不了便宜了。”
長孫衝陰沉著臉,咬牙道:“讓人退下來!”
“那不打了?”房遺愛問道。
“不打了。”長孫衝搖了搖頭,大聲喊道:“都回來,給我回來!”
護衛們一看長孫衝有令,隻能後退了回來。
李蓉見情況總算是穩住了,不禁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朝著李祐那邊走去。
長孫衝看著李蓉的背影,低沉著對房遺愛和杜荷說道:“齊王殿下逛青樓這事情,找人幫他宣傳一下。”
既然現在打不了了,那他總得找個口子發泄一下吧。
隻可惜女人終究是女人,太過白白淨淨,有點眼力的人都可以看出來她是女人。
“是我。”
李蓉朝著長孫衝三人走了過去,然後掏出了自己的令牌。
她回去之後,立馬就換了男裝,帶了護衛來這邊找李祐。
她心道幸好來的及時,否則要真打了起來,事情可就大條了。
長孫衝三人定睛一看,終於是把李蓉給認了出來。
“原來是定襄縣主啊,我說怎麼有些眼熟呢。”長孫衝回道。
李蓉已經在外建府,跟常年待在宮內的李祐不同。
她跟長孫衝還是有些交集的,她令牌一出,長孫衝自然是將她認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