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甜美的諛詞，花聽心神激蕩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不對，“等等，梓梓長得和你一模一樣，這補齊的是你從小到大的成長過程吧？”
澤棘：“……”梓梓長得一點不像花聽確實出乎他的意料，當然同時也讓他暗中得意得不行。“可是梓梓笑起來和你一模一樣，而且她性格也像你。”
“性格像你！”花聽斬釘截鐵，“我小時候可招人煩了，又倔又懶，梓梓很聽話的。”
澤棘也發現了梓梓雖然挺開朗，但十分乖巧。
“她要不是這麼乖我早把她扔了。”花聽又開始信嘴胡說，“對了，等下有事嗎？我帶你去個地方。”
“現在？”澤棘露出不放心的表情。
“她睡著了不會醒的，而且珍珍奶奶就住隔壁，她要醒了找不著人自己會去隔壁的。”花聽滿不在乎地拿起車鑰匙。
珍珍奶奶？澤棘猜是那天在快餐店門口碰見的那位風韻猶存的女士。
“梓梓和珍珍奶奶很親嗎？”
“嗯！”花聽一路走一路向澤棘說起了這幾年褒珍是如何幫襯她們母女的，澤棘聽完對褒珍感激不盡。
“這幾年很辛苦吧？”
“你有過那種恐懼嗎？”花聽反問，“不知道怎麼保護自己，覺得這個世界又大又可怕，自己渺小得像隻爬蟲，隨時都可能被踩死。”
澤棘靜默，他當然有過。不然他也不會成為如今這樣的人。
“和那種恐懼相比，什麼辛苦都沒什麼大不了。”花聽笑笑。“見你，讓你知道梓梓的存在，都需要資本。我想我終於攥夠了這個資本。花聽說完看了看車窗外店頭燈箱仍在璀璨閃爍的棘城。“因為不管現在你對我做什麼，我都有能力同等回報。”
與其說這是一句表白，不如說這是一句宣言。
花聽在澤棘不知怎麼回應時忽然撲進他懷裏。
澤棘下意識地托住她的手肘，他不明白花聽是想做什麼，隻見她二話不說踢掉鞋子，整個人立即從他眼前矮下去一截，然後她仰頭看著他，舔了舔嘴角。
這是……希望他吻她？澤棘試探地俯低一些，卻被花聽迅速伸手頂住了下巴，然後她啊嗚一口叼住了澤棘的咽喉。
澤棘能感覺到花聽的牙齒在他前頸的皮膚上輕輕地刮蹭。
要害被製，澤棘本能地一陣驚恐，若非對方不是花聽，他早一腳踹上去了。
澤棘忽然體會到了當年他試圖馴服花聽時她所感受到的恐懼。
可也正是想起那段往事，澤棘放鬆下來。
當年不管他對花聽做過多麼離譜的事，底線都是他不會真的傷害她。
雖然手握利器的是他，但他想在花聽身上留下的是混合著他的愛意和體液的清淺美麗印痕，而不是猙獰可怖的疤痕。
花聽的牙齒又貼在澤棘頸上磨了一會兒，似乎覺得已經嚇夠他了，花聽心滿意足伸出舌尖在澤棘的喉結上飛快地輕舔一下，就像一頭小小的牝鹿，仰著頭舔食樹上的鮮果。
多麼甜美的諛詞，花聽心神激蕩了一會兒，忽然意識到不對，“等等，梓梓長得和你一模一樣，這補齊的是你從小到大的成長過程吧？”
澤棘：“……”梓梓長得一點不像花聽確實出乎他的意料，當然同時也讓他暗中得意得不行。“可是梓梓笑起來和你一模一樣，而且她性格也像你。”
“性格像你！”花聽斬釘截鐵，“我小時候可招人煩了，又倔又懶，梓梓很聽話的。”
澤棘也發現了梓梓雖然挺開朗，但十分乖巧。
“她要不是這麼乖我早把她扔了。”花聽又開始信嘴胡說，“對了，等下有事嗎？我帶你去個地方。”
“現在？”澤棘露出不放心的表情。
“她睡著了不會醒的，而且珍珍奶奶就住隔壁，她要醒了找不著人自己會去隔壁的。”花聽滿不在乎地拿起車鑰匙。
珍珍奶奶？澤棘猜是那天在快餐店門口碰見的那位風韻猶存的女士。
“梓梓和珍珍奶奶很親嗎？”
“嗯！”花聽一路走一路向澤棘說起了這幾年褒珍是如何幫襯她們母女的，澤棘聽完對褒珍感激不盡。
“這幾年很辛苦吧？”
“你有過那種恐懼嗎？”花聽反問，“不知道怎麼保護自己，覺得這個世界又大又可怕，自己渺小得像隻爬蟲，隨時都可能被踩死。”
澤棘靜默，他當然有過。不然他也不會成為如今這樣的人。
“和那種恐懼相比，什麼辛苦都沒什麼大不了。”花聽笑笑。“見你，讓你知道梓梓的存在，都需要資本。我想我終於攥夠了這個資本。花聽說完看了看車窗外店頭燈箱仍在璀璨閃爍的棘城。“因為不管現在你對我做什麼，我都有能力同等回報。”
與其說這是一句表白，不如說這是一句宣言。
花聽在澤棘不知怎麼回應時忽然撲進他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