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卷感覺頭很痛,撕裂般的劇烈疼痛,隱隱還有些一幕幕記憶在他腦海浮現,隨著記憶浮現腦袋又腫又痛……記憶突然沒了,依舊劇烈的疼痛,眼皮猶如千斤重怎麼也抬不起來,身體軟得無力提起,好似生了一場大病。
毛小卷閑著也沒事,痛又痛得睡不著,非常難受,猶如有塊大石頭在胸口堵著,特慌,開始查看起了記憶起來……
這是一個同樣叫做毛小卷的小男孩記憶……剛開始查看了這個叫毛小卷小男孩的記憶,毛小卷發覺,頭好似不那麼痛,有了一絲絲減輕,胸口的大石頭好似也縮小也一絲絲,力氣也有一絲絲恢複,手指能動,急忙快速查看了起來……隨著毛小卷的查看,到了這個小男孩毛小卷十歲終止,全身的病非常神奇全沒了。
一間簡陋的木屋,破舊的老木板鏽跡斑斑,木房下麵潮濕腐蝕一片片濕透,與幹燥上方相比格外明顯,還有點點蘚苔斑斕生長在濕透處,陣陣小女孩的“嗚嗚”從門外陣陣傳來,哭得很傷心,若有若無還有陣陣歎息聲若隱若現夾在其中。
雖然簡陋的房間,但卻很幹淨,角落小小的書台之上放著一本本堆積書籍,書籍旁是個古老古色古香的架子床,上麵漆掉得差不多,顯然是個有年頭的架子床。架子床牛奶純白蚊帳合攏著,裏麵躺著一個清秀的小男孩,蓋著一層布滿補丁厚厚的被子,顯然這個家庭並不富足。枕在竹枕之上,一頭如墨的短短的黑發,卻梳得很整齊,紮著一個小尾巴,十歲模樣,蒼白的臉色,很顯然是生病了。
小男孩緩緩睜開眼睛,一看到頭頂的純白蚊帳,雙眼猛的暴突,閃過一絲駭色,直直挺後後背坐了起來,從棉被伸出一雙小手一看,雙眼頓時布滿駭色,駭聲從小男孩口中道了出:“記憶是真的,我真的穿越……真的假的,妖魔鬼僵屍橫行的世界?然道這是上天看我趕屍一族快要滅絕,不忍心,讓我穿越來這個世界發揚光大?”
小男孩雙眼發亮,蒼白臉色浮現了一絲潤紅,興奮之色溢於言表。他叫毛小卷,是個趕屍人,苦學家傳趕屍術數十年,在父親的鞭笞下還學千年來先祖留下與佛道兩門交流的秘術,然而,地球靈氣逐漸稀薄,漸漸消失,當老父親和陪伴他一生最一頭僵屍去了,趕屍一族徹底成為了過去,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當他花費十年間在寒山之下最後發現一塊煞地,準備光複趕屍一族,開始養屍,在功成一日,然而卻被當成神經病抓了去,眼睜睜看著數十年才尋到煞地最後一絲煞氣沒了,僵屍也沒了,毛小卷受不了打擊,一躍從寒山之上一躍之下……
屍體豈容能褻瀆的,偷屍體,還用雞血鴨血等養屍,光是盜屍一罪就不會放過他……
毛小卷起身,下了床,地麵踏實感似乎在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看著鏡子的自己,一個小男孩,這是他的新身份,他叫毛小卷,他心裏提示自己。這個叫毛小卷小男孩因為生病過重去了,感染了風寒,沒去看病才出事的,他沒有父母和媽媽,和前世的他一樣,最後都是孤家寡人,他由舅舅、舅媽養大,他媽媽聽說他三歲就去了,留下了一塊玉。
他媽媽好似是家裏困難,從小就賣給一個大戶做丫鬟,狗血的不知道怎麼回來還帶著身孕……所以現在的他,也不知道親爹是誰。
毛小卷尋著記憶,對著掛在牆上銅鏡子,從脖子下麵拿出了紅繩捆綁的一塊玉,拇指大小,是一塊沒有紋路的玉石,通體流紅,暖暖的,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嗚嗚”的哭聲從房外傳來,他這才想起來,舅舅和舅媽遭遇僵屍咬了死了,家裏除了他隻剩下舅舅和舅媽的孩子,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叫馬玲兒,也是他唯一親人。
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一個小女孩,爹媽都死了,就一個人在靈堂想來一定很傷心吧。毛小卷收了玉,急忙往靈堂趕去。舅舅和舅媽是一對善良的夫婦,推著小車在集市賣湯粉,起早貪還,辛苦養育小男孩還有女兒,這是令毛小卷感動的事。這麼善良的夫婦,小女孩不管什麼身份也得幫忙照顧照顧,才七歲。
不大的大廳內掛著兩頂白色的燈籠,白布纏在大廳各個房頂角落,大廳正上方的桌麵上放著兩個靈位,旁邊放著兩個緊、合的棺材,下方蹲著一個清秀的小女孩,一身喪服,抹著眼淚往火盆裏燒紙錢。兩旁站滿了附近的鄰居,毛小卷得知這個家庭並不富裕,死了後,親戚看著就兩個小孩,搜刮了一遍,頓時火上加霜,窮得連入葬的錢都沒,還是好心鄰居幫忙湊著,才能入土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