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想了很長時間才想出來的方法,若不如此,他們便沒有了在孔家的人手,想要震懾敏淑公主,成事很難。
一手托著下巴,霓臻公主陷入沉思,良久之後她搖了搖頭,道:“難啊,我與孔家沒有任何交際,當初前太子君清洌哥哥與丞相的矛盾,眾所周知,我對相府,更是避之不及,現在無緣無故的,怎麼能去拜訪孟夫人!”
“據我所知,霓臻公主您跟孟雲珠那丫頭有過幾麵之緣,似乎相談甚歡呢,您可以通過跟孟雲珠的交往,順道拜訪孟夫人!”路遠眼睛亮了亮,說道。
“孟雲珠?她……哦,我想到了,她還不錯!好,就她了!”公主也是雙眼一亮,心道,怎麼把她給忘了,這孟雲珠啊,是一個非常有心機的人,當年這孟雲珠喜歡工部尚書李大人的公子李江春,隻是李江春卻對她並不怎麼感冒,以至於孟雲珠曾經瘋狂追求李江春,她還給出過注意呢。
兩個女人之間,從一開始有了共同的話題,有了相似的想法,各自都有著喜歡的人,那麼交流起來,便很容易成為朋友,她與孟雲珠便是如此。
“孟雲珠!”聽到孟雲珠的名字,靜荷也不由苦笑,孟家是孔家的親家,大夫人的侄女侄子過來看姑母,她總不能攔著,上次偷聽他們姑侄談話,靜荷心中就很是不安,沒想到,他們竟然對翠夫人有如此執念,對自己的恨,轉接到翠夫人頭上,希望借此來打擊她,這樣的邏輯,靜荷很是氣憤。
“小荷,別激動,聽下去!”君卿華溫潤的嗓音在靜荷耳中輕輕說著。
“好,我聽著,我認真聽著!”靜荷這句話,說的咬牙切齒,她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到此時刻,她才能理解,三國裏麵,曹操所說的那句話,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是何等的絕決和無奈。
欺負我,陷害我也就罷了,她們瞄準的卻是靜荷的軟肋,靜荷護在心底裏,最容不得人動的存在,心中最珍視的東西被人窺探的感覺,真的好想殺人。
“想必你也知道,上次你給我的毒,敏淑那賤人已經發現,她有解毒之法,不能再用,我已經扔了,有新毒藥嗎?”霓臻公主想了想,問道,上次知道靜荷竟然沒事之後,她便心中很不是滋味,會去思考兩天,才想到,自己手中蝴蝶蘭的毒,若是被人查出來,定然難以擺脫,這才慌慌張張的扔了,並且深埋在過來路上的花叢裏。
“給!”想了想,路遠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瓷瓶嚴密的封蠟,路遠隨意的丟在霓臻公主麵前的石桌上。
“這是什麼,效果如何,可能見血封喉?”公主小心翼翼的用手帕裹著手,拿起來,仔細觀察著,目光晶亮,問道。
搖搖頭,路遠說道:“不能,這是慢性毒藥,聞到這種毒藥的人,先是會嗜睡,時日長久,便會死在夢中,如同睡去!”
這是他想了很長時間才想出來的方法,若不如此,他們便沒有了在孔家的人手,想要震懾敏淑公主,成事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