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歡拉過喬木,吧唧一聲就親在她的嘴上,這木頭真是越來越討喜了。
喬先生又不好意思的紅了脖子,她是不明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遊歡怎麼就一點也不介意呢?
衛雲楚聽遊歡這麼一說,習慣性的去找自己媳婦兒,卻不知道藺滄洛什麼時候被空澈拉了過去,兩人有說有笑的在談著什麼,完全沒有理會二當家這邊被人欺負的委屈。
一時間二當家覺得自己活像是被人拋棄的狗,連夫人都不管自己了!
……
結果衛雲楚還是給留在了卿言的家裏吃飯,卿言的手藝也真不是蓋的,吃的大家是滿臉油光。
二當家為了避免和空樂有什麼接觸,特地選了一個離空樂最遠的位置,即使這旁邊就是遊歡。
“遊歡,你說卿言做的菜是不是挺有渝州菜的味道!”
二當家惡狠狠的搶過空澈筷子上的肉,毫不客氣的就給塞進自己嘴裏。
“嗯!”遊歡忙著和自己家木頭調情來著,哪有閑工夫搭理衛雲楚,敷衍的回答了她一句。
卻不見卿言在突然間冷了臉色,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咦……我說錯什麼了嗎?”
二當家挺無辜的,她不就說了這一句話嗎?誇卿言手藝好也能把人得罪?二當家可憐兮兮的望著藺滄洛眨巴眨巴眼睛,今天是不是不太適合出門?
空樂見卿言沒吃幾口就出去了,看了衛雲楚一眼,眼裏帶著幾分幽怨,還是跟了出去。
二當家真是一腦袋的霧水,這玩的是什麼花招?新的整人招式?
藺滄洛溫柔的替衛雲楚把臉上的飯扒拉下來,摸了摸她的腦袋,“乖,吃飯,別說話!”
“哦!”衛雲楚有些悶悶的扒著飯,頓時就覺得沒滋沒味了,這都些什麼人,一個比一個難伺候!還有藺滄洛,摸什麼腦袋,我又不是豹兒!
也真不知道卿言和空樂在膩歪什麼,眾人飯都吃完了,還不見主人家來收碗洗碗,要放在平時二當家能把腿翹在桌上大聲的喊“人呢人呢!”
可是今天的二當家安靜的嚇人,乖乖縮在藺滄洛邊上,話也不說,苦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怪深沉的。
“空樂……”卿言的聲音一向平穩的很,今天聽上去怎麼怪怪的?
二當家還正在納悶呢,就瞧見空澈變了臉色,奪門而出,像是想到了一般,也不都發呆了,跟著空澈就跑了出去。
空樂歪歪扭扭的倒在卿言身上,卿言那小身板怎麼可能承受的住,努力的扶著空樂,一張俏臉憋的通紅。
“樂兒……”
空澈跑過去猛地將空樂抱在懷裏,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滾燙的不行,有些焦急的扯開空樂的外衫,動作那叫一個幹脆利落,看的二當家是目瞪口呆,這得是練了多久的功夫?
空樂內裏的肌膚呈現出一種淡青色,透過肌膚還能看見青藍色的經脈,看上去怪滲人的。
卿言想替空樂把脈來著,卻見空澈從懷裏掏出藥膏來,作勢就要朝空樂的身上抹。
“你幹什麼?”卿言黑著一張臉,聲音冷得很。
空澈對於卿言的話置若罔聞,低聲吩咐著身邊的人,“七璃!”
七璃迅速的抽出短刀,朝著空樂,揚手就要砍下。
二當家完全是搞不清現在是什麼狀態,不該是救人的嗎?怎麼刀都拿出來了?
不過她的反應還算是靈敏,連忙攔下七璃,“你們是不是有病呀!”
卿言上前一把抓住空澈的手,“你知不知道這瓶子裏的是什麼藥?”
空澈眯著眼睛看著卿言,“你不是不喜歡她嗎?這麼緊張幹什麼?”
“這不是我喜不喜歡的問題,我在問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藥!”
卿言在給空澈看病時看過揣在她懷裏的這瓶藥,那種東西怎麼能塗在空樂身上!
“這是什麼藥?”空澈冷哼了一聲,“這是救她命的藥!”
卿言也是不甘示弱,反問了一句,“你確定?”
空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愛信不信!”
這邊衛雲楚已經攔不住七璃了,她是沒想到這丫頭的武功這麼高,她已經猜到了秦溪風當時來藺家時,身邊帶著的就是這小丫頭了,真是看不出來呀!
卿言點了點頭,“有藥方嗎?藥方給我看看!”
“這個藥的藥方沒了,不過有徹底的藥方!”
空澈將手中的藥方狠狠的拍在卿言手中,要她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對於空樂喜歡的人了,她怎麼可能不介意!
卿言拿過藥方的單子,仔仔細細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