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他們快追來了。”

他們消失後的下一秒,一群人和獸包圍了這裏,一隻金猴獼身手靈活擠到了最前麵,正抓耳撓腮,不成想被人擠進了黑洞。

進了黑洞什麼聲音也沒傳出來,人和獸都遲疑了起來。

話說沈時靜進了這黑洞,一陣頭暈目眩,昏迷了過去。

“%&#&……”沈時靜被這一陣聽不懂的聲音吵醒的。

睜開眼,謔!!!!

一個碩大的人頭在眼前,她眼珠一動,那眼珠也動了……

她,閉上了眼,勉強穩住了心神,想要用手推開那頭顱,不想她全身被綁著,根本動彈不得,她試圖使勁渾身鬥力去掙開,但這繩子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居然紋絲不動。

她這算不算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沈時靜再次睜開了眼,還是被嚇了一跳,不過這次有心理準備,稍微好受點。

頭顱的主人仿佛是欣賞夠了他的傑作,移開它,俯視著沈時靜。

沈時靜這才看到他的全貌,一個原始人,脖子上戴著一根不知道什麼野獸的獸骨串成的項鏈,身上圍著獸皮,太陽很刺眼,很燙,但他好像一點也不覺得熱。

原始人:“%&#%……”

“……”語言不通怎麼辦?她身懷多種外語,但不包括這種啊啊啊!!!

沈時靜也是很崩潰。

盤著頭發有點佝僂的老人拄著樹枝當拐杖,進入了她的視野,這個老人摸了兩把她的臉,嘴裏念念有詞,她不知道念的是什麼,但有種玄妙的感覺,一股沒有見過的神奇力量縈繞在老人的身旁,當她落下最後一個音符的時候,這股力量彌散在了空氣中。

“噗……”老人一口血噴了出來,血灑在地上,順著嘴唇滑下落在獸骨上,獸皮衣服上。

原始人扶著老人坐下,“%&##&……”

說完用野獸般的眼神盯著沈時靜。

沈時靜:“……”我什麼都沒幹好吧。

沈時靜雖是這麼想,但她知道一定與剛才那股力量有關,老人摸她的臉估計是一種媒介,隻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使用那股力量來做什麼。

顯然老人沒有成功,遭受了反噬。

老人咳了一下,吐出了更多的血說道:“&%#&……”

原始人又嘰裏咕嚕的和老人說著什麼,老人嘰裏咕嚕的回複著。

沈時靜幹脆的閉眼,感受這片天地的能量,這裏她能繼續修煉,不過多了一些活潑的小因子,這些小因子很容易讓她聯想到那股不一樣的力量。

是不是還有待驗證。

她小心的勾引著這些小因子,將這些小因子排列組合,不同的排列組合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她不停的捏泥娃娃一般塑造著,如癡如醉,像極了那沒了家長管束的小孩。

原始人沒有察覺,但老人卻是神色一變,注視著她排列組合小因子的那一片,好似能看見它們的運動軌跡。

一點小因子哪夠,沈時靜越玩越大,勾引了更多小因子加入,小組合變成大組合,大組合變成超大組合,這一片的小因子都被她引了過來。

原始人也有了不一樣的感受,他五心朝天,一動不動。

沈時靜這還沒組合進去的小因子震動著要往他那跑,好在她動作快,迅速給它們編了碼。

力量的體係不同,可能相輔相成,更可能相衝,這小因子對上鬥力,是前者?還是後者?

她不敢大意,隻勾搭了一個小因子,這小因子小媳婦一樣的乖乖跑進她的身體,一進入經脈就遇上了充斥其間的鬥力。

鬥力暴躁,強大,但遇到小因子卻是像那妻管嚴一樣,老實的一動不敢動。

沈時靜看著小因子歡快的在經脈裏亂跑,跑啊跑,跑啊跑,跑到了丹田氣海。

她的丹田廣袤無垠,經過飛升池水的洗滌,看似脆弱,實則堅韌,小因子進了這氣海像是到了家裏,安安靜靜的待著,睡著了一樣。

即便這小因子很安分,她也沒有托大,就這樣讓它靜靜的待著,自己又玩起了小因子。

小因子跟空氣一樣無處不在,少了這一點空氣,那邊又補充過來,很快到處又都是小因子。

沈時靜沒客氣,又把小因子弄了進去,小因子團挺大的,在她感知裏像是浩瀚星空,無邊無際。

大代表了散,同一股能量,攻擊一個點的力量遠比一團散著的要強,要是能壓縮就好了。

想到就幹,沈時靜又把小因子擠的更攏了一點,壓縮壓縮再壓縮,如果將本來的大小比做籃球,那麼現在就隻有台球那麼大,還是實心的那種。

老人目露驚駭,突然就跪倒在地,朝著沈時靜拜了起來。

沈時靜茫然的望著天空,一片雲彩遮了太陽,讓人覺得稍稍涼爽了一分。

小因子球旋轉著,舞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