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拉著比溪一路狂跑,連頭都沒敢回。直到比溪累的實在跑不動了,阿水才停了下來讓比溪休息一下。
“國師不會有事吧。”比溪蹲在地上喘著氣問道。
阿水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啊!剛才國師不是說他可以傳送走嗎?”比溪疑惑的問道。
阿水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不知道,隻是國師剛才其實已經非常虛弱了。他也許知道自己已經跑不動了,所以就想為我們爭取點時間。”
“怎麼會這樣!那你這麼不不攔著!難道為了自己就可以犧牲國師嗎!”比溪聽完生氣的看著阿水問道。
阿水抱歉的看著比溪,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比溪看著一臉難過的阿水,突然想到阿水這樣做都是為了自己!按照阿水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看著自己的朋友為救自己而犧牲的。
就算是死可能也比現在要好過一點,可是為了自己阿水竟然選擇了逃跑!而自己竟然還怪阿水!
“對不起。鬥士我的錯。”比溪拉起阿水的手抱歉的說道。
阿水搖了搖頭一臉沮喪的看著比溪說道:“不關你的事,是我的能力不夠不能好好的保護你。”
比溪輕輕的靠在阿水的肩上安慰的說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不是的,我沒有保護好月亭所以月亭死了。我沒有保護好蓉兒說以蓉兒也差點死去。而現在我沒有能力保護你,國師可能也會死去。比溪,我覺得我真的好沒用。所有我想保護的人我都沒能力去保護他們不受到傷害。”阿水黯然的說道。
比溪見阿水傷心的樣子,緊緊的摟住阿水說道:“沒關係的阿水,你確實已經做的夠好了。隻是有些事情不是我們隻要努力就可以的。”
阿水知道比溪是在安慰自己,但自己卻不能原諒自己拋下國師逃跑。
隻是現在比溪還在他身邊,他不能想太多。抖擻了一下精神勉強的看著比溪笑了一下說道:“比溪我沒事的,我們還是快走吧。”
“嗯。”比溪點了點頭。
袁霸和哈薩克騎著快馬一路馬不停蹄的向阿水這邊趕來。等到的時候隻見到國師在這裏安排的幾個接應的獸族戰士,阿水和阿裏融融還有比溪已經跟著國師進去了!
袁霸見狀就知道不好,隻是自己僅靠本身的鬥氣在那股死氣裏是支撐不了多久的。不要說找到阿水,就連進入外圍估計都不夠。
“唧唧!”
正在袁霸一籌莫展的時候,鹹菜突然跑到袁霸的腳下一臉溫順的叫道。
“你這麼會在這裏!”袁霸看著蹲在自己身前不停搖著尾巴討好的鹹菜不解的說道。
一個獸人戰士見袁霸問起,就告訴袁霸鹹菜是比溪帶來的,後來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叫鹹菜!
“鹹菜!哈哈!比溪真有意思。”哈薩克聽完笑道。
袁霸白了一旁傻笑的哈薩克說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笑的出來!我看這次阿水和比溪是凶多吉少。”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哈薩克聽完袁霸的話,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
袁霸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我們趕快吃點東西睡覺。”
“吃東西?睡覺?”哈薩克以為自己沒聽清楚不解的問道。
“是啊,不然還能這麼樣。”袁霸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阿水和比溪現在還很危險啊!”哈薩克說道。
“外,你們幾個有東西吃嗎?”袁霸叫到一旁的那幾個獸人。
“隻有肉幹。”其中一個領頭的獸人見袁霸問道,趕忙取出隨身的一些肉幹和水遞給袁霸說道。
袁霸狠狠的咬了一口肉幹看了一眼哈薩克說道:“我們現在著急和沒有用,倒不如趕快恢複體力等一會如果有變故,我們能使的上勁。”
哈薩克一聽有理,接過另外一個獸人遞過來的一些肉幹和水也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