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金楓覺得也有理,不能坑了自己的人,便答應過些天再去說。
過了兩日,白碧水想起自己答應過趙長洲要和他一道逛逛禦花園,二人也確實很久沒有獨處過,便特意讓宮女將自己打扮了一番,興衝衝地趕往了禦書房。
不想正撞見歐陽禮也在那邊,二人見她進來,都收了嚴肅的神情。
白碧水知道他們是商討國家大事,並不以為什麼,笑道:“歐陽兄,打算在京裏待多少日子呢?”
趙長洲打岔道:“如今你還應該叫他歐陽大人。”
白碧水喜道:“真的,恭喜歐陽大人了,不知道是在哪兒上任了?”
歐陽禮笑著回道:“還是在兩州城。”
趙長洲在一邊佯裝生氣道:“他這輩子都是不願意離開兩州城回京任職了,我也拿他沒辦法。就讓他做兩州城知州吧。”
白碧水忽然有些羨慕歐陽禮,他可以隨意來去京城和兩州城之間,那裏雖然荒涼,可是到底自由自在的。若是能夠離開京城,她寧願去那裏生活。
“你想什麼呢?”趙長洲打斷了她的思緒。
白碧水笑而不語,歐陽禮笑道:“怕是想敏兒和月兒了?”
趙長洲看了眼白碧水,她臉上那份寂寞的神情可不似是在想她們。
歐陽禮的事情回稟的差不多,白碧水又來了,他自然不再久留,起身就要告辭。
趙長洲送了他到門口,輕聲交待道:“這事兒便依著咱們剛才商量的辦,你派個人這就去見皇帝,讓他不小心說出太子死在流放路上的事情。”
“好,我現在就去。”歐陽禮見趙長洲忽然如此著急也沒有功夫多想,反正這事兒早晚都要辦,隻是剛才他還顧慮英嘉郡主,這會兒怎麼就忽然又變卦了。
回到書房,趙長洲笑著問道:“你今日有空來找我了,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白碧水正低頭看著什麼東西,被進來的趙長洲打斷了,有些慌亂的把手上的東西隨便往桌上一放。
趙長洲看得清楚,那是禮部尚書勸諫自己不要封白碧水為貴妃的奏折,裏頭還說民女隻應做個宮女,而且還是做粗活的宮女,不然祖宗家法便要壞了。
白碧水全然沒有了逛花園的心情,她徹底感覺到了自己不屬於這兒,這皇宮終究容不得自己。
顧不得趙長洲在後頭喊,她加快腳步離開了,要是因此就定了自己的罪也好,最好逐出皇宮,那便是解救了自己。
趙長洲終究還是沒有追過去,他拿起那封勸諫奏折,又讀了起來。
三日之後,皇帝駕崩,趙長洲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登上帝位,從此這皇宮上下的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稱呼他為陛下。
眾位大臣都紛紛上折子,催著他盡快舉行登基大典,以穩固江山和天下人心。
趙長洲準了,著禮部、工部大力操辦。
而趙長嘉鬱鬱寡歡,終日為皇帝傷心落淚,趙長洲也不去責備她。但她這副樣子留在宮裏怕是更加觸景生情,便讓白碧水陪著趙長嘉出去散散心。
和金楓覺得也有理,不能坑了自己的人,便答應過些天再去說。
過了兩日,白碧水想起自己答應過趙長洲要和他一道逛逛禦花園,二人也確實很久沒有獨處過,便特意讓宮女將自己打扮了一番,興衝衝地趕往了禦書房。
不想正撞見歐陽禮也在那邊,二人見她進來,都收了嚴肅的神情。
白碧水知道他們是商討國家大事,並不以為什麼,笑道:“歐陽兄,打算在京裏待多少日子呢?”
趙長洲打岔道:“如今你還應該叫他歐陽大人。”
白碧水喜道:“真的,恭喜歐陽大人了,不知道是在哪兒上任了?”
歐陽禮笑著回道:“還是在兩州城。”
趙長洲在一邊佯裝生氣道:“他這輩子都是不願意離開兩州城回京任職了,我也拿他沒辦法。就讓他做兩州城知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