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嗎?”溫和的聲音響起,花采氣鼓鼓的把頭擰到一邊,卻又對上花重的笑臉。
“乖,以後就是別人的夫人了,別任性,你忘了爹爹告訴你的事了?”花重伸手,在花采腦袋上揉了一把,揪了揪禮冠旁邊冒出來的尖尖的小耳朵:“把尾巴收一收,乖,禮服要皺了。”
花采身後,寬大的長裙微微鼓起,裙擺下,四個雪白的尾巴尖不安分的溜了出來。
“又不是我願意的。”花采不滿的嘟囔著,趁下麵的人不注意,將尾巴攏起來塞到裙子下麵。
一隻手溫柔的貼上後背,花采瞟了眼一邊的巫穆,卻沒有移開,任背後掌心的熱流源源不斷的湧進體內。
雪白的耳朵慢慢消失,花采坐直了身體:“原諒你一次,還有,謝了。”
櫻唇輕啟,花采嘟囔了一聲,悶悶的坐在位置上。
這個少年,總是喜歡把自己真實的一麵放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不管是壓在心上的父母的仇恨,還是對幼時贈藥的小花采數百年的尋覓。
“你是我的夫人。”溫潤的聲音縈繞在耳邊:“永遠不必對我說謝。”
花采抿嘴,斜了巫穆一眼:“嚴肅長和,憋說話。”
巫穆一笑,也不在意,看了眼正在和眾小妖灌酒的花重,腦袋微微朝花采靠了靠:“手伸過來,有個東西要送給你。”
什麼東西,本姑娘才不喜歡。
自認這天下什麼自己沒見過的花采傲嬌的坐直了身體,大定注意不理會。
兩秒後。
寬大的喜服長袖微移,一隻雪白的小手從袖口伸出,扯了扯巫穆的衣袖。
“給我。”
花采鬱悶,作什麼這種眼神,不知道她好奇心重嗎。
一隻溫暖的手握住她的手攤開,一個光滑的圓球放在掌心。
“這是什麼。”花采奇怪的拿到眼前一看,一個透明的琉璃珠散發著晶瑩的光,裏麵一個白色的小球,正飄在半空,小球前方,還有一個袖珍版的光屏一閃一閃,光屏上密密麻麻的字花采看不清楚,卻瞬間便想到這事哪裏新弄來的話本子。
“居然是這小子。”花采愣愣的看著裏麵的光團子,又看看巫穆:“他、他不是應該——”
“你忘了他的前宿主死的時候,他是怎麼活下來的了?”巫穆從袖中取出一個青花小瓶,正是花采幼時贈藥裝藥的瓶子。
滴了兩滴靈液到圓球上,裏麵霧氣繚繞了片刻,光團子肉眼可見的凝實了許多。
“隻要靈氣夠,催發一下,還怕這東西出不來?”巫穆將瓶子貼身收好,一臉求表揚的看著花采。
就知道當時被時空獸帶走的時候,下意識的抓住這東西是正確的。
“巫穆,你簡直就是個天使。”花采激動的攥緊琉璃球,一把抱住巫穆,狠狠在他臉上啃了一口。
喜宴瞬間寂靜,眾妖看著上麵那隻彪悍的小狐狸,再看花重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自家老大就是厲害,養出來的下一代也夠彪悍。
“還好嗎?”溫和的聲音響起,花采氣鼓鼓的把頭擰到一邊,卻又對上花重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