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與酒吧截然不同,沒有那種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沒有濃妝顏抹,忸怩作態,塗著鮮紅指甲的手指夾著香煙的妖豔女子,咖啡廳是客人鬆弛精神,怡情養性的場所.主要為滿足尋求放鬆、談話、約會的客人,所以座位很舒適,燈光柔和,音響音量較小,環境溫馨優雅,除其它飲品外,供應的飲料以軟飲為主,咖啡是其所售飲品中的一個大項。來這裏的都是規規矩矩的人,兩人進了包間,要了二杯咖啡,及幹果小吃,兩人麵對麵坐,張瑛劈頭問:“小帥弟,你究竟有什麼事找我?”李建生也就毫不隱瞞說:“我想收一些死畜死家禽,死魚,及老母豬肉、可是走來走去收不到,後來我通過暗訪,才發現被人在源頭收走了,我跟蹤後才發現是被你收走去加工熟食品了。”
張瑛聽後臉紅一陣白一陣歇斯底裏吼:“你別血口噴人,我一個漂亮少婦怎麼會去收這些肮髒的東西呢?我可以去告你誣陷罪。”李建生嘿嘿冷笑說:我沒真憑實據怎麼會亂說呢。”說罷就挖出一疊照片丟到了桌上。張瑛看後就如泄了氣的皮球,一下癟了,威風掃地,心平氣和問:“你哪來這些照片?”李建生說:“我是雇了一個能飛簷走壁的飛賊,進了你的燒煮場,乘人不注意時偷拍了這些照片,你如果抵賴,我就拿著這些照片去上告。” 張瑛垂頭喪氣說:“別,別,別,有話好說。”李建生說:“那你每天分一點我,我就不去上告。”
張瑛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反而戲笑著說:“小帥哥,你想得太天真了,分給了你後拿回去怎麼處理?”李建生就把在師傅那兒學來的一套燒煮技術如實告知。張瑛又提出:“你有了燒煮技術可沒有燒煮場地也不行,你小打小鬧到隱蔽處去租一個燒煮場地,還要雇靠得住的人,還要建造冰庫,還要每天運送,還要打通各道關節,那本錢不是比進正宗貨還貴了嗎?你何必冒這個風險?”
李建生仔細想想也確實對,皺眉苦臉說:“哪我一路辛辛苦苦追到你這兒,化高價拍下了你的照片,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勞民傷財。” 張瑛忙說:“你既然掌握了我的秘密,我到有個二全其美的辦法。”李建生忙說:“好姐姐,什麼辦法你快說。”
張瑛嫣然一笑說:“我還有一種特殊香料,我這裏加工的死貨熟食品,比你師傅加工的還要勝一籌,基本上是看不出驗證不出吃不出,我可以加工好後每天淩晨送到你店中,你派一個信得過的人接貨,然後再混到正宗貨中回鍋,渾在一起賣,誰也看不出,但每天量隻能少一些,這樣才不會露出破綻。”
李建生擔心問:“哪你給我什麼價?” 張瑛說:“你是唯一掌握我秘密的人,我隻收成本費人工費,不賺你的錢。”說罷她就報了價,李建生聽後比自己的估價差不多,完全能接受,狼狽為奸,兩人握手成交。
李建生也天天賣死貨,約有百分之五的比例,可是他燒煮間及家中從不燒,況且是他父親接貨,連員工也不知道,啞巴師傅當然也知道,可是撬開他的牙也不會講,加上張瑛老板名下夥計的燒煮技術及配料實在過硬,誰也吃不出來,就這一項就能解決員工的工資。一年後他還掉了債,同時還買了奧迪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