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要貼身護衛他，所以不住軍營，就住在張師長府上的門廳耳房裏。 有時候我深夜送他回家，常能聽見師長屋子裏有那種女人奇怪的呻吟聲，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願意。我那時候年紀小，還沒有經曆過男女之間的事情，所以感到很好奇。
但那種女人哼唧的動靜常常讓我不自覺的感覺到身上燥熱。
直到有一天，師長家裏一個年輕的奶媽半夜敲開了我的門，我才真正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兒。
那個奶媽也就二十歲出頭，長得雖然不算俊俏，但還算端莊。
她進來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就把燈給閉了，然後把我推坐在床上，撩開衣裳把兩個又圓又沉的大奶子往我臉上湊。
“你幹什麼？”我本能的想推開她。可是手一碰到她又軟又滑的身體，又不敢動了。
“你一定是想要的。”奶娘從喉嚨裏哼唧著說，她身上充滿了奶腥和女人那種說不清的味道。我被熏的嗓子發幹，血直往頭上湧。
我雖然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但是此時我也全都懂了。
我雖然是農民家的兒子，但是自幼熟讀四書五經，骨子裏早就給灌輸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等理教觀念。現在這奶娘明擺著是書中寫的女人夜奔的情形啊。
想到這裏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放開我！”我雙臂一振就把她推到地上。
奶娘一屁股坐在磚鋪的地麵上，摔得哎呀一聲。
“哼，假裝正經！”她狠狠的在地上罵了一句。
大概是怕我屋子裏的動靜讓院子裏的人聽到。奶娘站起來推開門走了出去。然後站在門外歎了口氣。然後嚶嚶的低聲哭了起來
我雖然很不屑於奶娘這種行為，但是見她並無惡意，心裏忽然挺同情她。另外，她的身體軟軟的，熱熱的貼在我胸前感覺，也讓我感覺到一種異樣的興奮。
我本來想安撫她幾句。
這個時候，我聽二太太的屋裏喊了句“桂花，孩子哭了！”
“別跟誰說。要不我會被趕走的。”那奶媽說完，蹭的一下從我門口向二奶奶的屋裏跑去。
我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
那一夜我再也沒有睡，手上總是桂花腰身那種肥膩滑潤，鼻子裏好像還能聞到乳汁的味道。而且那種貼著女人身體快感讓我感到意猶未盡。這讓我感到很可恥。
第二天早上，不知為什麼，桂花居然給我端了碗參湯來 。
我這才認真的看她的臉。
她的皮膚很白很細，如同豆腐皮一般。這在東北這地區很少見。特別是她鼓鼓的胸脯和渾圓的屁股，一看就是剛生過兒子的那種。
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臉一下就紅了，怎麼也不肯喝參湯。
桂花見我推讓，伸手摟著我的脖子悄聲說，“弟弟乖，姐姐沒有生你的氣。我知道你是個童子雞不好意思。如果你對姐有意，今天晚上姐就來伺候你。”
“童子雞？”趁我愣神的時候，桂花把參湯喂我喝了，然後衝我意味深長的回眸一笑，邁著碎步跑了。
由於我要貼身護衛他，所以不住軍營，就住在張師長府上的門廳耳房裏。 有時候我深夜送他回家，常能聽見師長屋子裏有那種女人奇怪的呻吟聲，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願意。我那時候年紀小，還沒有經曆過男女之間的事情，所以感到很好奇。
但那種女人哼唧的動靜常常讓我不自覺的感覺到身上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