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凰對這小白蛇也沒抱太大希望，畢竟靈寵這種東西，隻能當寵物。
除非是暗黑靈寵。
不過要這小白蛇是暗黑靈寵的話，她現在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剁成幾塊，以免變成被蛇咬的農夫。
“他看起來似乎要死了。”禦凰再弄了一點雪水澆在白蛇身上，可這一次，他卻不動了。
不會真的死了吧……
“可能，蛇在冬眠呢？”八荒神獸天真地說。
這麼冷的冬天連他都好想睡覺，一點兒都不想破殼出來呢。
禦凰點點頭，“小八，你難得這麼聰明。”
八荒神獸立刻樂得找不著北了，圓滾滾的身子在空間裏不停地轉圈圈。
這是，這是第一次被小凰誇呢~
禦凰拎著小白蛇站起來，迎麵看見宣夜從雪地中走來，藍色的長袍像一隻不小心飛進雪地中的蝴蝶。
衣袂翩躚。
宣夜遠遠地看見她，眉眼一動，便溫和地笑起來：“剛才看到你的比試，很厲害。”
“在天級魔法師麵前，我那點兒小伎倆不值一提。”禦凰心下慚愧，要不用點兒奸詐手段，她估計贏不了那個雲蹤。
“你很聰明，在什麼高手麵前都不會吃虧。”宣夜中肯地說。
殺人，不一定用刀。
比試，不一定生死才能定輸贏。
高手，也絕非實力的強弱來決定。
禦凰不置可否地撇撇嘴，非常手段用在非常人手上，她前世是真正的強者，可不是靠忽悠蒙騙過關的。
隻不過，有些時候，腦子不夠用的話，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宣夜閣下不會是路過這裏吧？”禦凰看見他孓然一人，似乎是專門為了她而來。
宣夜笑得能將冰雪融化，“你既然知道，那你猜一猜，我為何而來？”
禦凰不假思索便答：“冥王。”
“你早就知道，為何還在此與我說話？”宣夜的表情微微冷凝下來，高深莫測，令人看不透。
“天下皆是冥王的勢力範圍，我能逃到哪裏去？”禦凰眯起眼睛，在那位睥睨天下的冥王麵前，她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士可以死，但絕不跪著死！
宣夜淡淡一笑，道：“我不抓你，你走吧。”
禦凰微微一怔，他這麼大方？
“冥王不會怪罪你嗎？”
“不會的，冥域中關係複雜，你不懂的。”宣夜低頭看了一眼她捏在手裏的小白蛇，微微一驚：“幽冥白練？”
“你認得他？”禦凰心中一喜，看來這小白蛇的來頭還真是不小！
當初小販說這是一條玄山冰蛇，看來果真是個不識貨的！
“幽冥地煞，化為白蛇。”宣夜悠悠念道，隨即一笑：“你撿到寶了，不過，也可能是一個隱患。幽冥白練不通人性，但極其凶殘，並且身帶劇毒。古往今來，從未聽說有人將他馴化。”
禦凰嘴角一抽，不禁心疼得牙癢癢，小白蛇這麼有來頭，可惜不能用！
宣夜看她抿著唇的鬱悶樣子，不禁笑道：“你喜歡靈寵，改天我送你一隻聰明的玄鳥，玄鳥是從黑暗靈寵繁衍而來的，有一定的攻擊性，對於魔法師來說不難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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