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逮捕2(1 / 2)

生在貴族之家的女兒當真真是各種極端啊,有溫文靜雅的,有任性剛愎的,這不?眼瞎還有一位骨子裏冷傲型的。極端,絕對是極端。對於這種極端分子,決不能屈服,隻能頑抗到底才是真章。

“啊哈哈哈······。”天邪仰天大笑,輕蔑看了莎夜一眼,似乎覺得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的樣子轉開視線:“名州王也不過如此,又其下可觀其上。女兒欺人太甚,可想而知外麵關於名州王如何聖明,如何仁愛子明的傳聞都是騙人而已。表麵上做得冠冕堂皇,背地裏說不定和那些貴族一樣全在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莎夜指著天邪氣得說不出話,她是父親唯一的女兒,自小就極受雙親寵愛,自然無法忍受別人汙蔑父親。一氣之下本想先打爛這廝的嘴再說,可這樣不是坐實了他所說的話?

天邪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冷聲道:“怎麼?既然你們敢做還不敢讓別人說?我自認出門不利,來到這個鬼地方枉死。既然落到你們這些人渣手裏,要殺要刮請便吧。”

“哼,小子你嘴巴到是很臭。小姐,讓我先拉進大獄款待幾天,看他嘴巴還敢不敢胡說八道。”莎夜的一個親衛隊長站出來,氣急敗壞地指著天邪道。

“住嘴!”莎夜打斷那人,氣憤得恨不得吃了天邪。這個人實在可惡至極,要是直截了當地教訓他,不免落人口實。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這也是這個大小姐處世不深,要是換做那親衛隊長,哪裏還會顧忌那麼多,直接打死。隨意弄一個理由,便可以掩蓋過去了。一個外鄉人死在了外鄉,哪裏會有人來追究?

“你盡管試試我會不會屈打成招。”天邪冷笑,鄙夷應道。

“可你也沒有證明你沒有嫌疑。”良久,莎夜才說出了這麼一句。

“為何沒有?你們殺人凶案發生在一個月之前,而我來到這個地方不過短短幾日罷了。隨便去客棧查一查就知道了。我白天出去遊玩,卻是有三天都去過銀千村,這個也可以查證。再者,我假若是出去作案,必定是有夜行衣。你想來已經搜查了我的房間吧?你見過出來作案的人,還要帶著一包袱礙手礙腳的財寶?”天邪有理有據地說著,想起那張不算淩亂的床單被整理得平坦。想來莎夜一定收索了床裏,為了不讓自己察覺就把床單拉平。可是她一個女孩子,自是自然而然地以自己的日常習慣來整理。

見莎夜一副不願就此作罷的深情,天邪知道自己說的話可能很難讓她介懷,所以不願善罷甘休。隻好轉移她的注意力道:“我不但有證明我不是凶手的證據,我還有證明某人與凶案有關的證據。”

“你說什麼?”莎夜一驚,果然心思全被這句話吸引而去。

“可是這件事與我何幹?我隻是一個遊客罷了,為何要做這種沒有利益的事?我雖然好奇心極重,可是並不代表我是個樂於助人的人。要說權利,小小名州我還不放在眼裏。要說錢財,我自是不缺。要說如你一般的美女,我也認識許多。例如布特魯莫家的小姐姬羅娜,淩國的凱琳公主等等,我有什麼理由幫你?”天邪大言不慚地吹噓著,要說權位吧,是一個沒有發言權的皇子。要說財富?還是老國王讚助的。至於美女吧,姬羅娜蒙著麵紗,天知道長什麼樣。凱琳公主雖然漂亮,但是禁斷之戀無論是這個世界還是天邪都不讚同的。所以,上麵說的話,完全是裝逼。

莎夜盯著坦然自若的天邪,覺得他不像是在說謊。一來此人實力本就是屬於青年一輩中的佼佼者。如若不是自己出其不意,未必能輕易製服他。二來此人那隨身的包袱裏麵全是些精致的珠寶玉石和金子。他隨意就把包袱丟在了客棧,難道不怕竊賊?如果說成是對方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東西呢?那是不是他是個很有背景的世家子弟?

“哼,凶賊在此興風作浪,弄得人心惶惶,人人南安。你卻說出如此自私自利的話,難道你連一點人性都沒有了?簡直就是個人畜不如敗類,方才見你嘴裏冠冕堂皇地說什麼大仁大義之詞,當真是恬不知恥,令人看了都惡心。”

天邪邪邪一笑:“呀呀呀,莎夜小姐可要弄清楚,莫要弄混了。我雖然是一個自私自利之人,難道能崇尚名州王?照你這麼說,那些人人敬仰的靈者,就不能被普通平民羨慕和敬仰?”

“哼,滿口胡言亂語地強詞奪理。本小姐實話告訴你,不管你背後勢力如何,有道是強龍地頭蛇。人在屋簷下,哪裏還由不得你不低頭。你要是說了還好,不然隻怕就在地牢裏過一輩子吧。”莎夜也懶得跟他理論了,耐性被磨光殆盡,徹底爆發了蠻橫無禮的大小姐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