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仰天長嘯的悲號,似乎感染了天上的飛鳥,它們也在嘎嘎的悲鳴著。
她,還是個單純的小姑娘。
她,還有許許多多的事情沒有經曆。
沒有成為一個像恩雅一樣的領隊,沒有遇到一個真心喜歡的人,沒有變成一個成熟的人。
這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還沒有,還沒有。
不可原諒!絕不原諒!
天邪輕輕地把欣莉放在草地上,然後拔出利劍。
就讓殺伐,來審判罪孽。
“你必須死!”天邪怒吼著,同時飛快地跑向城牆,幾步到了城牆上。
“哼哼,不自量力。”辛遠河輕蔑冷笑,單手凝聚靈力一揮就把天邪刺過來的劍打偏了。
城牆上,兩道身影穿梭不停。被擊散的靈力濺射在城牆邊,打出一個個坑窩。兩人短短一下子就打了近兩百招。
“那墮天邪真的隻是八級靈者嗎?怎麼他的速度還有反應那麼快,竟然可以跟上聖者的攻擊?”
“單單從靈力的強度來看應該是八級靈者。”
“可是八級的靈力怎麼能接住聖者的強大靈力?”
“那墮天邪確實有些本事,竟然能夠把聖者的攻擊轉移。即便如此,那強大的反震力也是吃不消的吧。”畢賢有些佩服地說。
正如畢賢所說,每次天邪把對手的攻擊轉移都要承受強大的反震。現在他的內府已經被震得撕裂一般,但是他不能停,即便是內附震碎而死。
“噗。”五百招後,天邪忽然噴出一口血,身體已經超過了承受極限了。
而辛遠河乘著這個機會,一掌打在了天邪胸口,把他從城上打飛下來。天邪猛噴一口血,暈死了過去。
辛遠河飛躍而下,來到旁邊不屑一笑,抬起腳想要一腳踩死天邪。
“且慢。”畢賢飛躍到辛遠河身旁,行了一禮道:“大長老且慢。他不能就這樣死了,不然這局棋就無法開盤了。那麼我遠道而來豈不是白白跑了這一趟?”
“可是這關我什麼?”
“我有一潭二十年的陳年老酒,我們去客來興慢慢談如何?當然,我父親武振王,一定會記住大長老這個人情的。”
辛遠河微微皺了皺眉頭,武振王的麵子不能不賣,揮了揮手道:“談就免了,那壇老酒等會兒叫人送到我那。還有,我不希望這人活過兩天,我很忙。”
“那就多謝大長老了,他活不過明日午時,這一點請放心。”畢賢說完,對著屬下道:“放出消息,就說意圖謀反的墮天邪已經被抓到,明日午時問斬,以告誡天下。把他綁起來,掛到城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