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宸瀚如寒冰的眸子清冽的看著她揚聲反問,“你為什麼被人追趕?”
“我……”
她才不可能說出母親叫自己去伺候侏儒生兒子的事,不知道該怎麼說,一時語塞。
溫宸瀚冰涼如泉的笑了,“怎麼?說不出了?拙劣的謊言,你自己信嗎?”
“你不信就算了,現在已經這樣了。長的人模狗樣,心卻髒的叫人嘔心。”被他這麼欺負,她總要嘴上占占上風吧。
雖然這個男人英俊的不像話,但她為了報複還是違心一次吧。
本以為溫宸瀚會惱羞成怒,他卻不怒反笑,“髒就髒吧,髒的不僅是我,你不也被我髒了。”
藍瑾恩微楞,覺得自己的激將沒有一點殺傷力,瞬間索然無味。
溫宸瀚將藍瑾恩放到湖岸邊,他站起來,語氣帶著清冷疏離,“不要以為在酒店把藍寶石送給保潔員,我就會對你另眼相看。這隻藍寶石價格五十萬,夠上你五十次了,要後悔現在就收下,想對我布局,免了。”
誰稀罕他的藍寶石?
藍瑾恩咬牙,“一隻鴨子都比你有品,起碼鴨子不會強迫人!”
“是嗎?隻怕你連一隻普通鴨子的錢都付不起,恐怕你做三年采桑工都未必能賺到五十萬。”溫宸瀚忽然又恍然大悟的搖搖手指,“不是恐怕,是肯定。”
“你!”
藍瑾恩氣絕,溫宸瀚隻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你濡濕的樣子還真性感,又叫我想起昨晚對你的瘋狂。”
男人說完就走了。
藍瑾恩一向牙尖嘴利,沒想到這回遇到對手了,而且對方波瀾不驚,激將法根本沒用,而且比她還毒舌,這樣的對手不是一般的高人。
對了,她想起今晚還要去帝都擂台場打一場擂台,贏得比賽就有三萬塊呢!這樣她就可以把錢攢起來了。
五年裏她決心拚命努力賺錢,藍瑾恩一直想去法國學服裝設計,要攢夠費用會很久,但她不會放棄。
藍瑾恩下班換好衣服,剛出門就看到宮輝,換下采桑衣的宮輝恢複了斯文的外表,文質彬彬。
“你還沒走嗎?”藍瑾恩和他朝車站邊走邊說。
“你真的要去打擂台?”宮輝擔心的問她,“你今天狀態不好,就算學過拳腳,但你那三腳貓功夫隻怕被會打成包子……”
藍瑾恩苦笑,“我需要錢,我必須要去!”
“我陪你!”宮輝說著牽起藍瑾恩的手就朝身後的停車場去,被藍瑾恩推開。
“宮輝,你媽媽現在有病,需要你照顧,擂台結束會很晚,我有身手不會輸的!你看我從小到大想做的事哪次沒做到?”
藍瑾恩給了宮輝一個決然燦烈的笑,這時,公交車來了,她上了車,宮輝想再說什麼被隔離在車外。
就算被打傷打殘,她也要贏得比賽,爬也要爬去法國,離那個冰冷的家越遠越好。
溫宸瀚從采桑廠出來就接到母親程藍的電話。
“宸瀚啊,聽說你昨天和一個女孩在一起?你的怪病好了?”電話那頭掩蓋不住程藍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