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同的團夥。它們隨時組合，形成兩個或者更多的團體。昨夜是一場大決鬥。早上我們開門時，剩下的胚種應該已全都屬於一個群體了。”
楊真這份胸有成竹的樣子，就連江誌偉都覺得納悶，這裏隻有她不是人工智能專家：“你怎麼這樣肯定？”
“我以前處理過類似的案件！”
現在不是開學術研討會的時候，事情已發展為刑事案件，然而，唯一的過失犯罪嫌疑人卻已經殞命。楊真麵對的局勢也不再是一起案件，而是一場公共安全危機。她馬上通知當地公安局局長，請他立刻派人封鎖現場。
知道出了人命，事態升級，公安局長在電話裏表示要親自帶隊前來處理：“你要通知防暴隊攜帶輕武器，這裏情況不對頭。”楊真在手機上提醒他。
“什麼，難道犯罪嫌疑人有武器？”
“不是武器，但是有凶器，而且數量很多。”楊真知道幾句話講不清楚。她甚至無法告訴對方，現場根本沒有什麼犯罪嫌疑人。接著，楊真向梁文博做了彙報，處長立刻指示：“你和當地警方先把現場控製住，小許馬上帶人過來。”
許清揚帶人過來？帶什麼人？龍劍還是韓悅賓？或者部裏的技術警察？梁處長並未多說，掛斷了電話。
當地警察到來之前，他們必須弄清院子裏的情況。電網已經失效，大家搭上人梯，最輕的楊真爬到牆頂，向裏麵張望。院子裏密密麻麻，擁擠著近百台機器怪物，它們像是從地下冒出來一樣，有的像海星，有的像蜈蚣，個個醜陋無比。再沒有殘骸供它們吞食，怪物們遊蕩著，忙而不亂，隱隱間似乎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
“你們到底投放過多少胚種？”
“四批，一百八十六台，百分之九十都淘汰了。”馮錕回答道。
不，遠遠不止這麼點。看來，裏麵既有胚種，也有它們製造的第二代機器。大大小小，看著頭皮發麻。
“你還有什麼辦法嗎？它們的體型已經很大了。”楊真回到地麵，問江誌偉。
“目前沒有！”江誌偉說道，“我曾想過組裝簡單的電磁感應器，可以發射強磁場，讓胚種的電路失靈。但是院子裏的電子零件都被胚種們搶走了，附近也不一定能找到。”
楊真看看江誌偉：“也許隻能求助軍方——電磁脈衝炸彈。胚種隻要都困在這個院子裏，一顆就足夠了！”
就在這時，院區附近的公路上，一輛停在路邊的貨車突然發動，調頭駛向院子，加快速度撞向大門。這輛車昨天就停在那裏，屬於附近村裏一名個體運輸戶。此刻駕駛室裏空無一人，但車子卻像中邪一樣能夠自動調整方向。眾人見狀紛紛躲避，楊真沒配武器，隻能眼睜睜看著它以最大速度撞向鐵門。
砰！大門仿佛被炮彈擊中，不僅連軸斷裂，而且飛進去幾十米遠。現場一片塵土飛揚。貨車上還有十來噸工程廢土，質量很大，院門斷裂時，連帶幾米長的一段牆體都被撞塌。貨車更是撞得麵目全非，翻倒在院子裏。
“那是不同的團夥。它們隨時組合，形成兩個或者更多的團體。昨夜是一場大決鬥。早上我們開門時，剩下的胚種應該已全都屬於一個群體了。”
楊真這份胸有成竹的樣子，就連江誌偉都覺得納悶，這裏隻有她不是人工智能專家：“你怎麼這樣肯定？”
“我以前處理過類似的案件！”
現在不是開學術研討會的時候，事情已發展為刑事案件，然而，唯一的過失犯罪嫌疑人卻已經殞命。楊真麵對的局勢也不再是一起案件，而是一場公共安全危機。她馬上通知當地公安局局長，請他立刻派人封鎖現場。
知道出了人命，事態升級，公安局長在電話裏表示要親自帶隊前來處理：“你要通知防暴隊攜帶輕武器，這裏情況不對頭。”楊真在手機上提醒他。
“什麼，難道犯罪嫌疑人有武器？”
“不是武器，但是有凶器，而且數量很多。”楊真知道幾句話講不清楚。她甚至無法告訴對方，現場根本沒有什麼犯罪嫌疑人。接著，楊真向梁文博做了彙報，處長立刻指示：“你和當地警方先把現場控製住，小許馬上帶人過來。”
許清揚帶人過來？帶什麼人？龍劍還是韓悅賓？或者部裏的技術警察？梁處長並未多說，掛斷了電話。
當地警察到來之前，他們必須弄清院子裏的情況。電網已經失效，大家搭上人梯，最輕的楊真爬到牆頂，向裏麵張望。院子裏密密麻麻，擁擠著近百台機器怪物，它們像是從地下冒出來一樣，有的像海星，有的像蜈蚣，個個醜陋無比。再沒有殘骸供它們吞食，怪物們遊蕩著，忙而不亂，隱隱間似乎已經達成了某種默契。
“你們到底投放過多少胚種？”
“四批，一百八十六台，百分之九十都淘汰了。”馮錕回答道。
不，遠遠不止這麼點。看來，裏麵既有胚種，也有它們製造的第二代機器。大大小小，看著頭皮發麻。
“你還有什麼辦法嗎？它們的體型已經很大了。”楊真回到地麵，問江誌偉。
“目前沒有！”江誌偉說道，“我曾想過組裝簡單的電磁感應器，可以發射強磁場，讓胚種的電路失靈。但是院子裏的電子零件都被胚種們搶走了，附近也不一定能找到。”
楊真看看江誌偉：“也許隻能求助軍方——電磁脈衝炸彈。胚種隻要都困在這個院子裏，一顆就足夠了！”
就在這時，院區附近的公路上，一輛停在路邊的貨車突然發動，調頭駛向院子，加快速度撞向大門。這輛車昨天就停在那裏，屬於附近村裏一名個體運輸戶。此刻駕駛室裏空無一人，但車子卻像中邪一樣能夠自動調整方向。眾人見狀紛紛躲避，楊真沒配武器，隻能眼睜睜看著它以最大速度撞向鐵門。
砰！大門仿佛被炮彈擊中，不僅連軸斷裂，而且飛進去幾十米遠。現場一片塵土飛揚。貨車上還有十來噸工程廢土，質量很大，院門斷裂時，連帶幾米長的一段牆體都被撞塌。貨車更是撞得麵目全非，翻倒在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