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老感覺腦子死氣沉沉的,一個字,悶啊!也不知大家看的時候感覺如何,有興趣的同學來段長評吧。)
“妾~~妾身說的句句屬實。”雖然很害怕,但慕雲秋選擇了說真話,她並非沒有看出這些女子大多yin亂的規律,也不是怕多說了遭人笑話,而是懷疑這些人有檢測真偽的手段,胡編亂造會平白惹來殺身之禍。
毒女子仔細將她全身掃了一遍,水光下,膚暈亮眼,渾身勻稱飽滿無一絲贅肉,胸前兩點賽似三月櫻桃,恥骨處的毛發也稀稀拉拉。她將簿子遞給身邊一人,道:“你過來。”
慕雲秋依言在水裏淌前幾步,待到近前,毒女子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將其提起。摸了摸臉,光滑細膩,捏了捏胸,彈性驚人,挑了挑臀肉,更能蕩起一圈波浪,最後探出一指深入股間。遂即便將其扔回水裏,洗了洗手指,起身問道:“你才破的身?”
她整個動作,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做年夜飯時,檢查要下鍋的家禽是否幹淨,是否合格一樣。而所謂祭品,也確實是一種食物,隻不過名稱別致一些罷了。
對於這種近乎羞辱的舉動,慕雲秋隻能忍著。她在水裏起身,嗓子發顫道:“是。”
“起來,穿上衣服,在我旁邊等著。”毒女子臉上無悲無喜,隻不過剩下的問題卻直接跳過,不問了。
回到地麵,慕雲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乾坤一寸攥到手裏,剛剛被提起時,她差點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現在心都還跟打鼓似的跳著呢。
……
沒過多久,門開了,楊小三貌似崇敬的立在一邊,等胖子主教走後,立馬閃進房內,拉上門道:“你們剛才在談什麼,不會是搞基吧?”
鬼師不理不睬,腳往沙發上一擱,假起寐來。楊小三本想哄一下的,但看她那個男人的外形,加上怕有人用神念監視,也就沒敢取消她的偽裝。左右慕雲秋那邊已經暫時安全,便悶悶的蹲到一邊研究起撰紋來。
等了一會,見沒動靜,鬼師有些奇怪,按她對某人的了解,想通後肯定會巴巴的跑來哄她,她也正好趁機敲打敲打。哪知所看到的情景卻讓她是又好氣又好笑,好笑吧,是終於懂事了,曉得孰輕孰重,沒亂來。好氣吧,她好歹也是個女人,被拎著脖子動粗,總得道個歉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寒夜總算傳來新的消息:“那女人要將她帶走。”
楊小三忙問:“你們能跟著嗎?”
“能。”
“那就好,先跟著,別亂來。”
過了會,寒夜又道:“她不讓我們跟著了,怎麼辦?”
“先別急,周圍什麼情況?”
“就是一個大房子,那女人把我們擋在外麵,把她帶進去了。”
鬼師忽然插嘴一問:“有沒有其他人?”
寒夜回道:“沒有。”
“應該隻是談話,想知道她身上的蹊蹺,慕雲秋自己能應付。準備一下,我們很可能也會被傳召。”剛剛他們的傳音對話鬼師都有聽見,楊小三處理的並沒錯,她也就沒多嘴。
楊小三有些擔憂:“怎麼會這樣?沒問題吧?”
鬼師分析道:“寒夜剛剛不是說她下水的時候被那女人摸了,還被叫到一邊嘛,估計是慕雲秋選擇了說實話。因為從情報上分析,他們需要的祭品應該是蕩婦,而且越蕩越好,這一步驟沙哈特腦子裏也有些印象,幾乎是房事越豐富的女人,在賜福時越容易成功。”
“像慕雲秋這種情況幾乎是必死的,但她活下來了,隻要不是傻子肯定都不會放過這種超常的案例。從慕雲秋的表現上看,她會一直選擇說真話,這也是她想通過寒夜向我們表達的意思,也就等於她會什麼也不說,因為賜福儀式的時候她是昏迷的。所以,我們要商量下,統一說法,你該說什麼,我該說什麼,不要混淆。”
“好。”楊小三點頭,認同鬼師的看法。
……
“坐。”房間內,毒女子指著沙發輕道一聲,隨後為自己套上一件大黑袍,遮掩住輕紗下若隱若現的嬌軀。
這是個百平米左右的大房間,獨獨的一間,沒有牆麵間隔,床跟沙發、書櫃、梳妝台等等按區放置,裝修的很奢華,也很典雅。
慕雲秋掃視一圈,局促不安的坐下,等待未知的命運。
毒女子穿好黑袍,一邊梳理著她那頭又黑又濃又直的秀發,一般問道:“你是哪裏人。”
“東方人。”
“我問的是那個國家。”毒女子語氣始終淡淡,卻是毋庸置疑必須回答的口吻。
慕雲秋緘口不言。
毒女子頭也不回,自顧自的梳著青絲:“我不想用那些迫不得已的手段。”
“武國。”
聽到這兩個字,毒女子下意識皺起眉頭,如果說東方除去幾大帝國外,那個勢力他們最不願意招惹,無疑就是武國,不敗神話!這四個字就如同懸在頭頂的尖刀,讓人不敢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