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我在泡妞的路上越走越遠了!我都懷疑自己會不會把這書寫成本玄幻言情!我會克製的,我會克製的!一定能克製的!咳咳,求收藏!)
欲念一退下來,慕雲秋總算知道厲害了,痛的臉色發白,腳都伸不直。好在楊小三還有一顆續命丹,給她服下,疼痛盡去,但腳卻陣陣發軟,無法下地行走。也幸得有這顆續命丹,否則那雪bai粉頸上印滿的一個個猩紅的殷桃,便是怎麼也無法解釋清楚的。
軟綿綿的梳理著儀容,慕雲秋有些羞赧:“會不會覺得我像個蕩婦一樣?”
楊小三撐著下巴,欣賞著美人兒未退春情的俏臉,讚道:“嘿嘿,沒錯,就是蕩婦,不過,我喜歡,越蕩越好,哈哈!”
“那有你這樣說人的。”白了他一眼,慕雲秋輕輕歎息,似是餘韻還未消:“美的我都害怕,以後再也嚐不到了。”
楊小三毫無節操道:“那你放心,絕對不會,你想了,隨時都可以找我,或者我定期定點的去喂你也成。”
莞爾一笑,慕雲秋道:“你以後就叫我雲秋吧。”
楊小三撇嘴:“算了吧,我聽那小蚊子叫你雲秋我心裏就癆得慌,我可不叫。”
慕雲秋嬌嗔道:“木頭!”
楊小三一咧嘴,笑道:“我要叫你小秋秋。”
渾身一個寒顫,慕雲秋抖了下肩膀:“嘶~~肉麻死了,別。”
“肉麻就對了,女人就愛聽肉麻的,小秋秋。”這一點上楊小三怎麼可能遂她願。
慕雲秋捂著耳朵,滿臉通紅:“別叫了,我受不了了。”
“小秋秋。”楊小三湊近幾分,大手攀上腰肢,喊得更為肉麻。慕雲秋本就軟的身子,越發的嬌弱起來。
幾個溫柔的香吻,楊小三拿出大水桶為其清洗長裙上的血跡與汙漬,至於說褲子,隻能用他備用的先將就著,免得著涼。
用水將小亭衝洗一遍,楊小三有些惋惜,道:“要早知道你是第一次,就不該這樣倉促了。”
慕雲秋靠著柱子,笑的很淡然:“就這樣隨著大雨衝走了,卻永遠留在回憶裏,也是挺好的。”
灌了幾口幹糧果腹,楊小三俯身,歎道:“哎,做男人真累,勞作了大半天,最後還得給人當坐騎,真是做牛做馬啊!”
慕雲秋趴上這不算寬闊,卻絕對夠結實的後背,笑拍道:“我自己也有出力的好不好,誰叫你是紋士呢。”
兩人笑鬧著下山,望著天邊紅彤彤的夕陽,天水一色,倒映紛呈,美輪美奐。慕雲秋迷醉的撕磨著鬢角道:“以前小時候看到一些風月的書兒,總是愛做些美夢,後來越長越大,越是想著這些妙事兒,才曉得深閨幽怨何其苦。說到底,我逼著柴傳鋒休我,也是受不了守活寡的折磨。今天過後,怕是更受不住了,你說,我有想行房的衝動,是不是真的罪不可恕,女子是不是就不該想這些?”
楊小三教育道:“你這啊,叫被封建思想毒害的不輕,女子也是人,憑什麼不能想呢?難道除了生兒育女外,就得幹受累,那不跟母豬一樣?這不公平。”
“是啊,我也覺得這樣不公平。”
“說到生兒育女,你今天收了我那麼多法力,會不會懷上?”
收了法力!慕雲秋覺得這說法挺新奇的,翹著腳莞爾道:“美的你,你是紋士,哪有那麼容易生孩子。放心吧,真懷上了,我會幫你留住的。”
楊小三詫異:“幫我留住,你不嫁人了?”
搖搖頭,慕雲秋後怕般的道:“不嫁了,嫁人就跟坐牢一樣,我現在還有你這麼好的~~好的朋友,嫁不嫁人都無所謂了。”
楊小三立刻指正:“稱呼不對,我們這叫炮友,懂?”
“嘻嘻,好,炮友!”雖然不明白炮友的具體意味,慕雲秋還是笑著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