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試探的往玉背上一放,貌似她隻顧發泄情緒,沒往這方麵留意,楊小三大著膽子一陣亂摸,口上裝模作樣的念道:“好了,沒事了,乖啊!不哭,不哭,小三哥哥疼你。”
啊哈哈,這滋味,果然跟女仆們不一樣啊,這叫什麼?叫成就感!都沒點反抗,沒點欲拒還迎,沒點矜持羞赧,有個毛意思啊!你看吧,當初你排斥哥幹毛,現在不還一樣撲到哥懷裏,這又叫撒?這叫命中注定,天意難違,捏哈哈。
哭著哭著,入腹的養命丹開始起效,撫平了周衫靜的心緒,她順勢睡了過去,兩行清淚掛在臉頰,甚是淒美憔悴,如梨花帶雨,如蓋雪冬梅,我見猶憐。
輕輕將她放下,完美的**盡展眼前,冰肌玉骨,花容月貌,曲線婉轉如歌,柔嫩輕酥如膠,這是真正落塵的仙子,直墜紅塵三千丈,跌的幾乎爬不起來了。
而身為一名純粹的色狼,此時不做點什麼,對得起天地良心?楊小三涎著臉在小玉兔上揉捏,不敢太過用力,深怕驚擾佳人。似有所感,美人兒黛眉輕蹙,一顰一愁,讓人不忍褻瀆。然,楊小三此刻並非是人,他是禽獸,將來還要做那禽獸不如,所以,他緩緩低頭,伸舌在粉嫩的小葡萄上一舔。
兩人同時渾身一顫,周衫靜是下意識的,楊小三是嚇意識的。他趕忙起身,有些流連味蕾上的觸覺,卻不敢再繼續,不敢再逾越,再過些,他可能就要把持不住了。
拉著二號躲到大樹後麵,將其脫的之餘內衣,悄悄的,輕手輕腳的,將那一夜對寒夜做的事,重複了一便,他感覺若不這樣做,很可能會真的夢想成真,攜手周丫頭榮登極樂,求得正果。
事了,邪火已下,楊小三看了眼自己的破布衣裳,無奈何的脫下蓋住周衫靜,結果貌似布料不夠,隻能將褲子也脫了,然後忍著惡心將死屍哥的褲頭據為己有,再將其拋屍荒野。沒辦法,背包裏已經沒衣服了,況且拿別人的衣褲蓋住小丫頭,他還不樂意呢。
小美女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清晨,期間,見她有些瑟瑟發抖,楊小三還折騰了許多柴火為其取暖,自己差點被烤成熱感冒。
睜開眼,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一滴露珠,周衫靜首先看到的是兩位衣著誇張的美女,她們一動不動的立在哪兒,像是站崗一樣。透過還在燃燒的火堆,楊小三就在對麵呼呼大睡,他隔得有些遠,渾身都在冒汗,一副熱的翻來覆去難以入眠的樣子。
感覺身上並無異樣,心裏一暖,周衫靜放下心來,這才想起自己還是光光的,隻不過蓋了兩件髒破的衣裳,嗆鼻的汗味熏的她直皺眉頭。她看了看兩美女身上少的可憐的布料,又瞧了瞧楊小三光著的膀子,知道這恐怕已經是最好的了。扯動衣角想蓋住身子,卻疼的她直抽涼氣,眼淚狂冒,才發現指尖鮮血淋淋,指甲卷折,有幾根甚至連指甲都沒了,這還不要緊,一咬牙,左臉火辣辣的疼,有大半邊的牙槽都是空的。許久,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已近虛脫,他隻能哀求的看向兩美女,弱弱道:“兩位姐姐,可以幫我穿下衣服嗎?”
她自己不敢亂動,因為太疼。女仆兩看了她一眼,一聲不吭。
周衫靜嘴角發苦,隻能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用力,又要擔心楊小三隨時都會醒來。結果越急越出錯,越出錯越疼,臉色醬白一片,顫顫顛顛的半天才穿好。瞥見楊小三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總算是鬆了口氣。
衣服很大,足足比她大兩號,拖著長長的一截,像套連衣裙,腰帶要繞三圈才能係牢,外加上熏人的汗臭味,還有被露水侵的皺巴巴的粘稠感,最終她還是沒能忍住,劇烈的嘔吐起來,又是腹中空空,吐的盡是酸水,長那麼大,她還沒受過這種罪。
吐到腦袋發暈,渾身無力,總算是有些適應了,周衫靜連忙對女仆兩尷尬的解釋:“抱歉,我身子有點不舒服。”
見兩人無甚表示,少女續問道:“我叫周衫靜,你們呢?”
顯然,周衫靜討了個沒趣,沒能得到任何答複。她心裏微微一歎,估計兩人都是紋士,對於自己這個普通人,不屑一顧。
透過火光,靜靜的看著楊小三,周衫靜的心緒忽然波動起來,自己認定的人將自己拋棄,自己拒絕的人將自己挽救,世間之事,真的如同魔幻空花,時起時滅,不容自己左右。如果不是他,宋信明會對自己怎樣?那是種比死還要可怕的結果,想想就心悸。原來世上真的有比跟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更可怕的事,真到親身經曆了才明白有多崩潰。
抱著腳,看著明滅不定的篝火,周衫靜心裏五味參雜,此刻她身上的疼痛,遠遠不及心中的悲涼。自以為看透人心,自以為了然於胸,其實什麼都不知道。如果沒有他,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具被踐踏了的屍體,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傻?心中滿是委屈,眼淚再次流下,長這麼大,她從未糟過這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