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瞧那腿抖的,比哥還不如呢,原來你小樣也是個紙老虎。
這倒是楊小三因為心有芥蒂對他的埋汰,沒見場中大多數人已經麵色醬紫了嘛,玉麵書生跟他們比起來要強上一大截。
又有不少人因為堅持不住倒下,如此過了大約三四分鍾,壓力突然間散的無蹤無影,所有人均是鬆了口氣。
朗朗的男聲在空中回蕩:“所有還站著的,到台前來。”
柴知舟說完這句話泰然轉身,接下來便沒他什麼事了。
所有人默默的看著他回到座位,看著他嘴角上醒目的鮮血,心情不一。稍時,張錦華打破寂靜,冷哼道:“不自量力。”
“嗬嗬,無論如何,順利完成就好,嗬嗬。”錢不鬆笑的比剛才要好聽許多,不過眼神裏卻一片冰冷。
莫念懷拿起茶杯輕輕一呡,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這涵養功夫比之兩人,卻是要高上不隻一籌。
“柴師兄好手段。”歐陽小琪說出了入場後的第一句話。
柴知舟淡漠道:“見笑。”他閉著眼,也不去擦嘴角的血,就這樣擺著一副調息的姿勢。
這一瞬間,再也沒有人能將他與這座擂台聯係到一起。
這態度讓所有人眉頭一皺,開場主事他圓滿完成是不假,可卻沒有一個人是服氣的。你不是受傷了麼,拚著受傷誰做不到?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有一種人,是永遠無法被人理解的。
他們可以死,但不會退
“哼,本事不大,架子不小。”張錦華再次出言譏諷,本以為大家都在一個起跑線上,都是同一條繩上的蚱蜢,醒悟時卻發現早已被人甩在身後,心中的嫉妒可想而知。當滿腔怒火發泄出去,對方卻置之未聞,那便成了憋怒,抓狂的恨不得掏心掏肺。
“嗬嗬。”這種心情,錢不鬆理解,因為他現在也好不到哪去。既然他逐劍派的做了主事人,那自然是他倆的其中一個墊底,本來三家實力相當,誰做老末還未可知,如今二選一,那還能有好脾氣。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身體要緊,大家有什麼話待會再說,先等柴兄弟把傷調好。”李城恩誇獎一句,開始和稀泥。
“佩服。”莫念懷也讚道:“至少老夫在這般年紀,是絕然做不到的。”
連對手都如此說了,其他人又能有什麼話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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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句話後楊小三也明白了,不是別個製度鬆散,而是有更便捷的考核手段。隻不過,看到那些人一個個輕功一展便跨到台前,楊某某囧了!這地麵上橫陳著一堆堆人體,你讓哥怎麼過去?
探腳踩了踩,貌似跟死豬一樣啊!那哥就不客氣了,哥們借過,借過,啊哈哈!
等楊小三深一腳淺一腳的來到台前時,那些高手們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一個個臉色不善的看著他,這貨誰啊?就這本事還好意思來丟人現眼?
楊小三摸著腦袋,訕訕笑道:“抱歉,早上吃的比較多,腳上功夫施展不開。”我勒個去,不對啊,貌似怎麼就隻有我一個人受傷來著。他這一圈匆匆掃下來,結果個個都一副完好無損的樣子,心裏頓時就不平衡了。
你丫的根本不會輕功吧!?所有人心裏都沒來由的冒出這麼句話來。
“哼,傷成這樣還想上台,簡直是找死。”有人已經開始不爽時間被廢物給耽擱,這是心直口快的。
“我說兄弟你還是回去吧,你都這樣了,別個會勝之不武的。”這是心存善念的。
“這年頭還真是什麼人都有啊,活了二十年,真沒見過背著鍋蓋上擂台的。”這是陰損的。
“也不盡然啊,也許是一身本事全在橫練上,要不然也不會小小年紀就能抗過第一道坎。”這是中肯的。
隻有玉麵書生冷幽幽的站在一邊遠遠望著,沒參與這慘無人道的圍觀。他可是知道那個看起來跟廢物毫無兩樣的小**,其實是個身懷紋技的怪物,一般人真要對上他,沒點手段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楊小三臉皮厚,曾今黑金黑裝備時比這惡毒百倍的辱罵他都聽過,跟全服通緝比起來,這場麵實在太小,毛都不帶飄一下的。玉麵書生那個小紅點他自然也有看到,不過這裏人多,他有恃無恐。哼,你就得瑟,等哥起來了,弄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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