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這就是傳說中偷情的節奏?(2 / 2)

哎,竟然給哥出那麼難一道多項選擇題,阿彌陀佛!不是小僧定力不夠,是這二十來幾的姑娘實在難以跟二嬸兩字扯上關係。再說美女有難,我這當色狼的還不得鞠躬盡瘁?

“咳,好。”既然你連公子都叫了,我要沒點公子的樣兒,豈不是很沒禮貌?

“公子請!”女子柔然轉身,

楊小三扶著胸口讓自己順了順氣,二十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被女子邀進家門呐,想想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嘶~罪過罪過!

左右一看,四下裏無人,閃身進屋順便把門帶上。她已在前麵帶路,那熟透了的女性背影,楊小三的眼神直接滑向臀部,咕嚕一聲口水咽下!乖乖,要是等會她真誘惑我,怕是根本擋不住啊!

院子裏擱著許多木塊木板,工工整整的有些雕著花紋,有些搭成木架,倒是挺有身為木匠的本分。院子中央有座石桌,石桌上刻得是三鳳成祥,餘下六朵石墩也是紋鳥雕獸,分外別致。

女人越過石桌走入大堂,大堂內兩排客椅,成六數,分配同數案幾,正中是近三米寬的大床椅,牆上掛著一幅山水丹青。幾抹重筆,三兩孤鷺,無人無煙,輕墨灑出的波紋,把一江春水描的淋淋盡致。

畫名《沙江幽夢》。橫臥鬆南嶺,下葬東沙坪。隻渡鴻來雁,難修問水人。落款是盛世1860年七月,朱砂鈐印——玉白。

看到床椅楊小三心中又是一熱,要在這來一炮,嘖,那得多爽啊!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各種稀奇古怪的姿勢,從門口到大堂這不足30步的距離,石墩上,石桌上,客椅上,再到床椅上,他通通腦補個遍!

從大廳偏門走入後院,一條碎石小道,幾株掛綠新樹,有花,有石亭,有小溪,還有竹織小橋。小道盡頭是小屋,屋外有塊石碑——依竹小築。

小屋是竹屋,屋內竹床、竹桌、竹茶幾各一張,除了筆簾、硯台、鎮紙外其他的全是竹做的。

“公子請坐。”女人在竹案前落座,各斟一杯清茶:“公子請用。”

屋內幽香繚繞,素雅的格調讓楊小三冷靜了不少:“呃,你叫什麼名字?”他也不知剛才怎就那般**高漲,如今回過神來已成孤男寡女,此情此景二嬸兩字怎麼也叫不出口,也不想叫。

女人正襟危坐,雙手平放捂著杯子,點點漣漪在杯中散開,那是緊張的顫抖:“妾身,姓慕名雲秋,字玉白。”此時,她背後剛巧掛著一幅字卷:雲庵白樹裏,秋池玉門外。

楊小三根本不會去注意這些,他現在一門心思的想著如何展開劇情呢,雖然也知道偷情的戲碼幾乎不可能發生,可腦海裏全是**鏡頭,不可能歸不可能,有機會就得爭取不是?翻騰了半天,總算想出一句:“你一個人在家啊?”

慕雲秋心裏也很亂,眼前的少年目光極其侵略,死盯著敏感處不放,她很害怕這種登徒子,卻又隱隱在被無禮中激動。這是敬賢禮士的習慣與獵豔新奇的叛逆在碰撞,她很懷疑如果被遭強迫……自己恐怕都不會放抗吧。

“相公他有事外出。”

楊小三抿了口茶水:“咳,你能不能正常點說話?”

慕雲秋探問道:“公子是何意?”

“像我這樣說白話,揣文吊句的聽起來很費勁。”

撲哧,慕雲秋掩嘴一笑,脖頸上升起一抹淺紅,有被點中下懷的羞赧,又因楊小三話中的別字感到好笑:“我~~我很少~與人說話,望公子見諒。”

楊小三左手撐著下巴,右手把玩著茶杯,借著說話的當口將杯子往前又挪了一點點:“怎麼會沒人和你說呢?哦,也對,這山上就你一家人。你平時都不下山玩的?”

“妾~~我與她們無~與她們說不到一起。”慕雲秋很努力的糾正著自己話語中的詬病。

楊小三反而聽得更費勁了,不過說話不是重點,重點是右手又向前挪了一段:“是你不願跟他們說,還是他們排斥你啊?”

慕雲秋一直低著頭,因揪心於措詞而忽略外物,這會總算是瞧見了對麵的茶杯已與自己的近在咫尺,蔥白的指尖更顯蒼白,聲音細弱蚊吟:“是妾身不知如何開口。”

楊小三猛然一抓,恰到好處的冰涼,骨感中帶著絲絲彈性,那觸感直達心底,帶著全身血液一陣沸騰,熱氣從鼻腔噴出,已經是忘了說話。

乖乖!好滑,好嫩,勞資也牽到女神手拉,啊哈哈!值了,值了!他釀的,異界真是好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