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市機場的安檢通道中,一個女人頂著一頭齊肩的精致波lang卷發,巨大的金絲邊深色太陽眼鏡遮擋了她半張小巧的臉龐。烈焰般火紅的唇如妖嬈的精靈,勾勒出一道道冷豔。
女人麵無表情,步履匆匆,繞過一眾接機的人群,悄悄的離開了機場!
而後,她站在烈日之下,無字碑前,眼中濕潤卻沒有落下一顆淚水!
夜幕降臨,她立於眾人仰慕的位置,站在屬於自己的冷宮之中,以一種傲壓群芳的態度向所有歡迎她歸來的人們致詞。
她便是冷寒冰,冷宮的主人,上流社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卻無人能識的神秘女人。
她簡潔幹練的話語,平靜冷淡的麵容,與她的名字如出一轍,冷的讓人生畏,寒的讓人切齒,如冰如水,淡然輕漠。
###################################三年前……
“你喜歡我什麼?”一個男人深情的注視著麵前的女子。
女子猶豫片刻,雙手輕攬住男人的脖子,將鼻唇附上那男人的耳側,深深一吸。“我喜歡你的味道!隻屬於你的,特有的味道。”
男人微笑著拉開女子,問道:“願意跟著我嗎?不論天涯海角!?”
女子重重的點頭,信誓旦旦的回應道:“我願意,哪怕共赴黃泉!”
“砰!”
“哎呀!”
袁果果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驚醒,睜開滿是眼屎的雙眼,隻覺得眼前到處飛著金閃閃的小鳥!
“袁果果,你打算睡到什麼時候?”一個中年男人,手中握著玩具球棒,假裝生氣的瞪著袁果果。
袁果果看清麵前的人,馬上裝出一副無比可憐的萌樣兒,嘟起粉粉的小嘴說道:“人家正在做夢呐,白馬王子都出現了呢!”
“我看你是白日做夢,才幾歲的小東西,就整天想著王子,今天早上不是還要開例會?你打算遲到嗎?”中年男人雖然語氣有些凶狠,但目光中充滿了慈愛之情。
袁果果聽完男人的話,突然從床上竄坐起來,揉了揉淩亂的頭發,抱怨道:“老爹,你確定袁建國同誌和你是同一個媽生的嗎?他為什麼總是黑著一張臉,好像誰都欠他錢一樣!”
一想到每次例會都被袁建國教官罵得體無完膚,袁果果就覺得背後直冒涼風。
“你個小東西,當心我打小報告。快去洗漱。”中年男人將床上的袁果果拉了起來,輕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
袁果果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瞪著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回味著早晨的那個夢境。‘明明很真實嘛,連味道都那麼真切呢!’“果果,快點出來吃早餐!”中年男人在門外大喊著。
“噢!”袁果果抬眼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半響微笑著說道:“又漂亮了呢?真是的!哈哈哈……”說完,走出衛生間。
“吃這麼少?”男人身上的圍裙還沒有摘下,轉身看著門廊裏的袁果果。
袁果果嘴裏叼著半根油條,轉回頭含糊的說道:“來不及了,回頭又該挨批鬥了,走啦啊!”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男人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摘下圍裙,拿起了餐桌上的電話!
袁果果將粉紅色的小電動停進了國緣大酒店的院內,快速的從員工通道跑了進去。穿過長長的走廊,從廚房的另一側走過去,進入一個小門中。
“哈嘍!”袁果果呲著白牙朝最近的一個人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