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遇險阿多象國家公園(1)(2 / 3)

可鸚鵡迪馬喬早已吃飽了,一扭頭,開始朝對岸的那座叫馬卡納之丘的小山了望.

“好啦,開船!”

坦巴拉船長話音未落,小火輪的煙囪又冒出一大團黑煙,接著蒸汽機又“咣當,咣當”地響起來,一大團白色的水蒸氣就從機艙裏冒了出來。

在小火輪緩緩駛離岸邊時,齊天天拎著長矛和常樂樂在後甲板坐了下來。“哇,齊天天,你臉紅啦。醉啦?”

常樂樂突然大叫起來。“哇,常樂樂,你的臉也紅啦,更像一頭烤乳豬啦。”

齊天天做了個鬼臉,說。“齊天天,我可沒攻擊你。”常樂樂說,“我隻是覺得你吃卵形果吃醉啦!”

“哼,常樂樂,我可沒醉。”齊天天說,“你看,河麵上露著小跟睛的像大肥豬似的動物是河馬!”

“哇,齊天天,果然是河馬呀!”

常樂樂瞟了一眼河麵,不由得點了點頭。

大魚河渾黃的河水裏,一大群河馬在嬉水。河馬們一會兒浮出水麵,一會兒又沉入水中。但浮起時,河馬並不暴露全身,隻露出頭和脊背。河馬的身體很像豬,隻是比豬大得多。河馬的頭很特別,可以說沒有什麼動物的頭與它相似,河馬的臉又寬又平,臉的上部長著小小的豬眼睛,經常張開的大嘴露出兩支又長又尖的獠牙。由於眼睛,耳朵和鼻孔在一個平麵上,它能將身體藏在水中,隻讓臉浮出水麵呼吸和覓食。“齊天天,你敢拿矛刺河馬嗎?”

常樂樂站起身,雙手插腰,大聲說。“哼,那有什麼不敢的。看俺‘老孫’的。”

齊天天也站起身,拿起長矛,開始尋找一頭獵殺的對象。

齊天天想,“大河馬咱不敢惹,找一頭小河馬下手吧。”

齊天天看到了一頭母河馬,很胖,它的脖子上架著一隻小河馬,也很胖。

齊天天拿起長矛瞄了瞄,猛一下刺去,一下刺中了小河馬。“嗚——!”

小河馬一聲慘叫,滑下了母親的脖子,沉入水中。

渾黃的河水立即泛起了鮮紅的血花。

整群河馬那小小的眼睛一瞬間就不見了。“哇,齊天天,你真勇敢!”

常樂樂拍起手掌,又叫又跳。“哼,那還用說,俺‘老孫’本來就是‘齊天大聖’嗎。”

齊天天掄著帶血的獵矛,又舞了幾下“孫猴子”的棍法。

突然,“咣啷”一聲巨響,小火輪的尾部被什麼東西頂起來,齊天天和常樂樂都摔倒在了後甲板上。

齊天天手裏的長矛也打了幾個斤鬥,一下栽進河裏去了。“啊呀,大吉普,我的山地大吉普車喲。”

由駕駛位置被拋到了前甲板的嘰嘰咕咕大叔,打了一個斤鬥,爬起來時,看見那輛山地大占普車猛地朝前滑去,“咣”地一聲撞上了船首的錨球杆。

山地大吉普是停下了,可是巨大的慣性將山地大吉普車箱裏的食品,什麼幹肉條呀,成箱的卡菲爾麵包呀,全拋到大魚河裏去了。

對啦,那一大木桶無花果灑也打著斤鬥地蹦到河裏去了。“我的酒!我的酒!”

嘰嘰咕咕大叔大叫一聲,爬起來,就想往河裏跳。“米尼姆幾努姆卡多姆,快,快拿獵槍去後甲板,是一大群河馬要掀小火輪。”

坦巴拉船長這時也爬了起來,重新把住舵輪,並扯著嗓子大叫。

嘰嘰咕咕大叔撿起雙筒獵槍,就往後甲板跑。

果然,一頭被撞得頭破血流的大河馬的碩大的屍體從小火輪舷邊漂過,它那四隻粗笨的小短腿在河麵一沉一浮,顯得十分滑稽。“是河馬惹的禍!是河馬惹的禍!”

鸚鵡迪馬喬也大聲地聒叫著,朝後甲板飛去,一下就落在了後桅杆上。

嘰嘰咕咕大叔端著雙簡獵槍,跑到後甲板時,顧不上看一眼仍躺在後甲板上大喘氣的齊天天和常樂樂,就端起獵槍抵住肩部,朝一頭正用頭頂船尾的大河馬的耳邊開了一槍。“砰”的一聲,那頭大河馬的腦袋上被打了一個洞,刹時湧出血水。

可這頭大河馬並不怕死,仍凶猛地用力頂小火輪的船尾。“砰——!”

嘰嘰咕咕大叔又開了一槍。

這一槍是致命的,這個肉乎乎的大塊頭在作了垂死掙紮後立即隨水漂走了。“砰!砰!砰!”

嘰嘰咕咕大叔又開丁幾槍。

河馬群終於沉入水下,不見了。“天天,樂樂,你們是不是招惹了河馬啦?”

嘰嘰咕咕大叔氣喘籲籲地說。“沒……沒有呀。”

常樂樂結巴了一下,“哇”地一聲,哭了。“嘰嘰咕咕大叔,是我惹的禍。”齊天天小臉通紅,滿嘴酒氣地說,“是…是我用長矛刺死了一隻小河馬。”

“天天,你一定是吃卵形果太多,吃醉啦!唉喲,我的酒桶……”

嘰嘰咕咕大叔一拍腦門,又朝前甲板跑去。

當他跑到前甲板時,那一大桶無花果酒已一浮一沉地漂出挺遠了。“撲嗵”一聲,嘰嘰咕咕大叔跳進了大魚河。“米尼姆幾努姆卡多姆,小心鱷魚!”

坦巴拉船長一邊大叫,一邊操著舵輪,調轉船頭,朝漂走大酒桶的下遊駛去。

當齊天天和常樂樂跑到前甲板時.嘰嘰咕咕大叔已遊近了大酒桶。“嘰嘰咕咕大叔,小心鱷魚!”齊天天大叫。“嘰嘰咕咕大叔,小心鱷魚!”常樂樂大叫。

常樂樂的臉上還掛著淚珠,她用胖胖的小手擦了一下。可是擦不盡,常樂樂的跟淚又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劈裏啪啦地摔在了甲板上。“小心鱷魚!小心鱷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