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斯特大聲的喊道。
隨後,他驅使著胯下的戰馬,朝易寒衝去,衝擊之時,他還對著那群騎士們大聲吼道:“都讓開,我要宰了這小子!!都給我讓開!”
“若斯特,不要衝動,聽團長大人的命令吧!”
一名還在追殺著易寒的騎士大聲的喊著。
“不行,這個人必須要死在我的手中,你們誰都不要阻止我!!”
若斯特顯然已經被易寒激怒了,當然,當眾被人斬掉了腦袋,這也是一份不可磨滅的恥辱,如若若斯特不把易寒給砍了,他心裏如何都是過意不去,所以,他一定要易寒的性命來洗滌自己的恥辱。
在這憤怒的吼聲落地的那一刹那,若斯特整個人已經衝了過去。
不過,他卻不是去斬殺易寒,而是撞向那些還追殺著易寒的騎士們。
瞧見這一幕,騎士們紛紛詫異了。
“這些人實力強悍,可其中也不缺無腦之人。”
易寒暗暗心喜,卻也知道配合,當即他大喝一聲道:“把這些礙事的人趕走,你我好好戰上一場吧,讓我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廢物!”
聽到這話,若斯特頓時大聲的喊著:“罪惡的人,我會親手把你打入阿鼻地獄!!”
“如果你隻會耍嘴皮子,你永遠也做不到這一點!”
易寒冷笑,隨後徒然轉身,朝後頭還追趕著他的騎士們轟了過去。
那些騎士們瞧見,個個舉著盾牌便要防禦。
“都回來吧!”
就在這時,遠處那騎士團長忽然發話了。
那些騎士們一聽,個個驚愕,不過,他們可沒有若斯特那般被怒火燒壞了腦子,一個個立刻閃避了開來。
若斯特一見,這才擺正了自己的位置,也不去驅逐那些同伴了,而是將視線轉到了易寒的身上。
易寒一驚,他倒還想聯合若斯特,先除掉幾名騎士再說,可不想那團長竟然直接把人都召回來了,難不成直接讓若斯特與自己單挑?
“若斯特,我對你的行為很失望,我們禁忌騎士團,無論在社麼時候,都不能夠放棄自己的信念,更不能夠因為仇恨與怒火而拋棄神的榮耀!!”
“團長,我會為這件事情負責,不過,我一定要宰了這個人!”
諾斯特大聲的吼道。
那團長一聽,點了點頭,大聲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希望你不要再讓我失望,碾碎這個人,讓他得到神的懲罰,讓他知道神的騎士團的厲害!!”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記打起助威?
易寒望了眼那騎士團長,心頭有些沉重,如果不能夠解開這個禁錮,自己便無法破壞聖源了,難道真要把這些騎士們殺光??
不管那麼多了,就算殺不光,也要拚命殺!
易寒緊握著百變神兵,目光嚴肅的盯著麵前站著的若斯特,眼中充斥著冰冷。
他看了眼若斯特頸脖處的裂縫,他雖然脖子愈合好了,但盔甲卻沒有愈合能力。
那兒的裂縫,便是自己攻擊的破綻!!
易寒凝著雙目,瞳孔閃爍著紅光,真天鏡已經在他的大腦內呈現出若斯特的虛像,在他的虛像上,那脖子處一圈鮮紅十分顯眼,顯然,這是弱點,是破綻。
“為了公平起見,若斯特,接著!”
就在這時,那團長忽然開口,隨後他朝若斯特拋來一顆瑩白色的石頭。
若斯特轉身,伸出手穩穩的抓住這石頭,隨後,他將那石頭直接捏成粉碎,朝自己脖子抹去。
顯然,他們都知道,沒有這層盔甲的庇護,他們的血肉之軀根本就承受不了易寒淩厲的攻擊,而這盔甲破損了,對他們來講是十分不利的。
那粉末擦在了那盔甲之上,竟將那盔甲上的裂痕給直接抹除,整個盔甲就好像是一體的,再也看不到半點兒縫隙了。
易寒瞧見,心頭大吃一驚,大腦內真天鏡給的虛像裏,也再沒有紅點了....
“好了,我想,我們可以看看這位膽敢與神作對的人,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實力了。”
騎士團長微微一笑,隨後與其他騎士們充當著觀眾,看著這被所謂的騎士精神而抉擇的決鬥。
看到這一幕,易寒明白,自己的小伎倆其實完全被那騎士團長看穿,麵前這個沒腦子的魯莽之輩雖說莽撞,但有這麼一個團長罩著,至少,不會吃什麼太大的虧。
“好了,若斯特,我以騎士最高的榮耀向你宣告,擊敗此人!!將他打入阿鼻地獄!!”
那騎士團長高舉著手中的長槍,槍尖對著上方,高聲朗道。
“吾以吾榮耀起誓!”
那若斯特單手抱著胸,滿是虔誠的說道。
易寒一聽,哪還等他們廢話?二話不說便朝那若斯特衝了過去。
他可沒有時間與這些人玩這些花架子,他要的便是這些人死,要的便是毀去聖源,縱然卑鄙一點也無所謂。
“哼,是沒耐心還是想要偷襲??”
那些騎士們紛紛唾罵易寒這種行為。
不過,易寒並不在乎,他不需要這些人看得起自己,因為在這些人與自己之間,總有一方人要死。
既然要死,那麼,顏麵什麼的不都無所謂了嗎?
易寒化作人形,利劍朝前,滾當著濃鬱的仙魔氣息,狠狠撞向那若斯特,澎湃的力道便如拍打過來的巨浪,朝若斯特撕裂過去。
“卑微肮髒的螻蟻,你以為你能夠鬥得過我??”
若斯特冷聲哼道,隨後握著手中的長槍,驅使著胯下的戰馬,如一陣風般朝易寒撲了過去。
凶悍的戰馬卷出道道霸道的氣息,竟與易寒的氣息形成了對峙。
“神聖一擊!”若斯特大吼。
便見他手中的長槍被他緊握著,隨著戰馬的衝刺,狠狠的朝易寒刺來。
那一刹那,仿佛整個虛空都顫抖了。
若斯特雖然脾氣暴躁,不過要說實力,卻並不弱,相反,他的力量透露著一股無可匹敵的霸道之意。槍尖之上就好像壓上了一片蒼天,力量何止是用厚悍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