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安琪沉默了,聽到胡飛的話以後,安琪並沒有激動,因為胡飛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了什麼線索了,一點點的線索的話,對於尋找到那所謂的瘋子來說根本就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那你知道你認識的那個朋友的位置嗎?”安琪問道,就算胡飛認識對方,但是找不到他的位置的話又有什麼用呢,對方還是一個隱藏著自己身形的人,一個危險的存在,就好像是一顆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會爆炸,到時候炸的,絕對不是幾個人而已,那是一片人,整個海城市都可能出現混亂。
“不知道,說實話,其實我也在找她。”胡飛說,不僅僅是找項玉兒,十大鼓手已經死了兩個了,麵對一個紅袖胡飛下不去手,但是剩下的其餘的七個人,胡飛卻是一直在尋找,因為每一個人,胡飛都要他們付出帶價,那出賣的帶價。
“就算她是一個女子,這個消息對於我們來說根本就沒有太大的價值,因為她每一次出現,都是男子的身份出現,如果隻是局限於女子的身份去尋找的話,我們根本就找不到對方的。”安琪說。
“說不定她會用女子的身份出現呢?”胡飛說。
“為什麼這樣說?”安琪好奇了,這個所謂的瘋子每一次都是以男子的身份出現的,這一次又怎麼可能以女子的身份出現呢,這樣一來,豈不是等於自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了啊。
“因為感覺。”胡飛說,他現在雖然不敢確定這個人就是項玉兒,但是有八成的把握胡飛可以判斷,那麼這樣一來,按照胡飛對項玉兒的了解的話,這一次項玉兒很有可能會以自己的真麵目來完成刺殺的任務的。
感覺,其實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這種感覺是非常的虛幻的,誰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相信,甚至是說荒謬也可以,但是當胡飛說出感覺的時候,安琪卻沒有反駁什麼,因為安琪感覺胡飛不會無緣無故的亂說的,既然胡飛能說出這種的話,那麼胡飛大那個人是有自己的把握了,要不然胡飛又不是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隨口亂說,一點憑證都沒有啊。
“好,我知道 了,我會讓人多注意的,特別 一些年輕的女孩子,對了,你有這個女孩的照片這些嗎?”安琪問道。
“沒有,不過我可以給你畫出來。”胡飛說,項玉兒是來自大荒的人,胡飛怎麼可能會有她的照片呢,甚至是說,在來到華夏以後,胡飛也都沒有見過項玉兒還有其餘的十大鼓手之中的人,所以胡飛隻能憑借自己的感覺去畫出來,當初跟項玉兒他們認識的時候,大家經常在一起,所以胡飛對於項玉兒是有一點印象的。
要說畫十大鼓手之中的任何人,可以說項玉兒絕對是最難畫的一個,因為很多時候見麵,項玉兒都是易容之後才出現的,胡飛見過的項玉兒的真麵目也是屈指可數,所以現在要胡飛去畫項玉兒的容貌,對於胡飛來說也是有一點難度的。
不過胡飛有自己的記憶的辦法,起碼現在真的要畫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在胡飛的印象裏麵,還能記得住一點項玉兒的容貌。
不得不說,項玉兒是一個很美的女子,美若天仙,簡直就是讓人垂憐,這樣的女孩,隻是看一眼都很難忘記,更別說胡飛經常跟項玉兒見麵了,不管項玉兒怎麼改變自己的容貌,胡飛都還能記得住大概的輪廓。
掛斷了電話以後,劉欣坐在了桌前,準備好了紙筆開始動手,胡飛的腦海裏麵努力的回憶著項玉兒的容貌,努力的回憶著每一次跟項玉兒見麵的時候項玉兒的樣子。
胡飛發現,這一次對於這所謂的瘋子,胡飛根本就沒有足夠的把握去判斷這個人是否就是項玉兒,所以胡飛隻能靠自己的才猜測了,因為胡飛覺得,這個人如果不是項玉兒的畫,絕對不會給自己一種這麼熟悉的感覺的。
胡飛畫的速度並不快,可以說很慢,因為胡飛根本就不會畫畫,胡飛也隻能憑借著自己的感覺,畫出大概的一點特征了。
可以說胡飛畫的很醜,真的是醜到家了,但是如果是按照跟項玉兒的對比的畫,卻沒有多醜,因為在胡飛的畫裏麵,雖然沒有所謂的惟妙惟肖,卻也畫出了大概的輪廓,就僅僅憑著胡飛的這一張畫,如果誘人看見了項玉兒的畫也絕對訥訥感認得出來對方。
畫好了項玉兒的樣貌以後,胡飛直接用手機拍攝了一張照片給安琪發了過去。
安琪過了一個多小時以後才給胡飛回信息,同時也給胡飛發來了一張照片,上麵也是一個女孩的照片,隻是相比於胡飛畫的那一張來說,信息上的這一張照片就要好看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