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車子不穩,幹我何時。”
“哦,是麼?”
雖然態度反問,但語調卻曖昧不清。
也幸好花解語現在是男兒裝模樣,否則還不止宋裴要如何戲弄自己。
但經過宋裴調笑,花解語如今才發現,她剛才舉動極不妥當。
大約久與宋裴兄弟相稱,她到底有些當真了。花解語隱隱覺察些什麼,當下卻不敢再去宋裴眼中之色。
於是輕輕掙了掙,努力恢複淡色之態,從宋裴懷中鑽了出來。花解語隻顧掙離宋裴懷抱,自是未見她離去之時,宋裴眼中的複雜。
花解語恢複往日神態,端坐一旁後,到底覺得尷尬,無奈就開始沒話找話。
她知道近來宋宰輔宋尚在朝中屢屢被秦帝斥責之事,想來剛才宋裴失神也應與此有關。花解語與宋裴之間,一向都有話直說,久而久之花解語在宋裴而前,竟已經形成常態。因而,花解語此番自然也直直問道:“宋兄,剛才可在擔心聖上被刺之事?”
宋裴把折扇打開一搖,依舊瀟灑如初。卻不知怎得就透出一股蕭瑟之意。宋裴笑道:“易兄,自是知我,我一向隻喜風花雪月,那怎會管那塵世俗事?”
“噢。”花解語到也不在意,宋裴此時沒個正經,隻是略有些擔擾道,:“宋宰輔之事,我也有聽聞,是否需要幫忙?”
宋裴聽到此,終是斂了斂神色,正欲答花解語之言。卻聽花解語又言道:“不若,找傅兄幫忙吧,此時傅兄應是最好人選。”
聽此,原是有些意動的宋裴突然就笑出聲來,他看著花解語。見她言及傅顏時,那微妙的神情。宋裴此時就覺得極其刺眼。
宋裴淺笑,出口之言卻利如刀劍:“易兄,此前如此防備於他,現下卻是如此。前後作態,到是讓宋某心驚。”
宋裴之言,讓花解語心中一驚,讓她又想起了之前,對於傅顏身份的種種猜忌。
隻是花解語突覺自身情愫,是而暫時放下不想罷了。此番,宋裴提及,花解語隻覺多日之思,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花解語也無法說服自己,但到底心中之情占了上峰。於是,花解語又恢複了清冷之色,半晌才抬頭看向宋裴,眼中全是堅定:“我此前自是疑他,隻是這個世界如若隻剩猜疑,到底也寡淡無味了些,我想信他一回。”
“他……”
花解語之語,讓宋裴史料未及,見花解語如此,宋裴一時有些話卻無法出口。一時隻能堪堪停住。
花解語看向宋裴,等待宋裴下文。
宋裴卻咬咬牙,再也不提。隻是玩笑叮囑花解語,讓她不要隻相信眼前,之後也不再言語,就送了花解語回去。
送了花解語後,宋裴坐了馬車卻並回到宋府。
與花解語無意談天之後,宋裴心下更是急迫。
宋尚在朝中之位越加尷尬。宋裴恨不得立時查明秦帝被刺之案真相。
宋裴為了宋尚一心追查秦帝被刺一案。隻是沒想到,一查此案宋裴才發現,此案涉案之深,已非他能想象。而且,最讓宋裴吃驚之事,此事竟涉及傅顏。
隻是,現下線索微弱,宋裴自不好告知花解語,也防了打草驚蛇。是以,宋裴見花解語如此,更是焦急萬分。於是,送了花解語又去了幾個江湖朋友之處,是以拜托他們加快查案之事。
宋裴除經營朝中人脈之外。為保宋家,早在束發之年後,暗中報與祖父後,就開始經營江湖人脈。現下,宋裴在江湖之上,早已有了一席之地。查此種敏感之案,宋裴自是請了江湖人士來為。
花解語近來有些悶悶不樂。
這是傅顏傷情痊愈之後,不曾有過的。
花解語自弱柳扶風開業後,除傅顏受傷一事外,就不常見此番情態。想到之前馬車上,與宋裴難得利如刀劍的話語,花解語雖說真如自己所說,願意相信傅顏一回。
隻是到底還是有些在意宋裴未言之語。一時,花解語想著此事,就又開始糾結鬱悶。她現下有些不喜自己此種情緒。於是,幹脆果斷不想。
花解語悶悶走著回院之路上,剛到一處路口,卻見傅顏向她行來。似是專程前來尋她一般,一見她就迎上來。傅顏見花解語眉間神色,卻未出聲詢問。當下就領著她出了府。
花解語被傅顏拉著上了馬車,跟往常一樣。花解語也未問傅顏去處,加之花解語因之前宋裴之言,心中鬱悶。因而更是懶懶不想言語。
傅顏也不在意,隻是笑著替她斟了茶,複又拿出糕點碟子推至她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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