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三番,那之前還支持他的人,漸漸失去了擁護,朝堂之上節節敗退。
“要不是秦帝多疑、搖擺不定,現下估計已讓列誠得逞,他那方法如何使得。”
“那他的方法,是有何不足之處?”
“幹旱本應儲水,但列誠卻一味打井取水,而且位置是在河邊,許大量伐木,如此破壞植被,隻能解燃眉之急,卻需要十幾年時間再去修養。”
花解語聽了越恒之敘述,心驚不已。
如此一來,對傅顏身份更是猜度,此間事情已明。如若那列誠真有傅顏有關,那這傅顏究竟所謀何事?列誠所為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
一時之間,花解語思緒紛擾,恨不得立即抓了傅顏問個清楚明白。
但麵對越恒之,她臉上到底不顯情緒。隻是安慰越恒之,鼓勵他堅持己見,還說此舉定會感動朝堂之士助他。
眼見越恒之低眉喪氣,花解語便領了他,與宋裴一起外出用飯,末了見越恒之心情不再沮喪,這才送了他回家,而花解語自是跟隨宋裴回了宋府。
回程路上,花解語心情鬱結,想到所謀之事,竟是越來越遠,而現下之事,與前世之事竟又相差甚遠,一時間讓花解語也覺得有些沮喪。
一旁宋裴到是笑的燦爛,見花解語心緒低落。隨口安慰到:“放心,越兄心懷大誌,想來此番必可在朝中一展拳腳。”
花解語知此語乃宋裴承諾,雖未接此語,不過到底心下稍安。
至此又過幾日,花解語又聽說越恒之四處遊說,秦國朝中上下現已分為兩派,分別支持兩個水利專家,且各不相讓,大有生死相博之意……
宋宰輔乃宋族嫡係傳人,宋族乃世代詩書簇纓之族,族中嫡係出過三任太傅,二任宰輔。如若再算是宋氏分支,那宋家世族在朝為官之人,更是數不勝數。
因而宋氏一族為秦國四大世族之首,當真名副其實。
隻是近來,宋閣老的日子過得著實有些難受,朝中為水利灌溉之事,吵得沸沸揚揚,皇帝不懂做不了這個決斷,於是打了回太極推至他處。隻是,他也不懂那水利灌溉之事,如何拿出那決斷之策。
現今他隻得每日看著朝臣上朝爭辯,可也議不出個結果,自然他也拿不出個章程。
這一日,秦國朝堂照例吵得紛紛擾擾,唾沫口水四濺,當然依舊吵出沒有任何結果。秦帝對此大怒,當朝拂袖而去。而離去之前不忘怒瞪宋丞相,宋尚則有苦難言,隻是聽到那太監唱退之後,就隨眾人下了朝。
下朝後,宋尚心中鬱結步履匆匆,本想早點回府,誰料竟聽到後麵有人喚他,回頭一瞧竟是吏部侍郎——王仲賢。
一見此人,宋尚更不想停留,於是隨便拱手敷衍一下,就找了府中有事借口,就想離去。
隻是,王仲賢怎肯讓他如此走掉,一見宋尚要走不惜拉了他的朝袍。
宋尚一向注重自身宰輔之尊,自是不肯官道之上,有失官聲。見王仲賢如此,隻得停下聽他一言。
宋尚與王仲賢本為同界進士,兩人同朝為官三十年,可兩人大約八字相克,一說話無論大小諸事,二人皆會針鋒相對。而且,王仲賢別的不行,可論戳宋尚肺管子之事,那是一戳即中,且招招命中要害。
為此宋尚當然想滅了王仲賢,可王仲賢雖是官品低於宋尚,為人做事卻是圓滑無比,讓宋尚恨得牙癢癢,卻也抓不到錯處。
此時王仲賢強行留住宋尚,宋尚自是明白他未安好心。
果然,王仲賢突然一笑,一拱手就道:“宋宰輔最近為國事煩惱了,想必辛苦。”
頓了頓,宋尚還來不及接話,王仲賢又道:“不過,宋公子一向才名遠播,想必是能為宰輔分憂了。”
宋尚一聽之話,朝袍之下手就緊起來,本就不好的臉色,更是暗了好幾層。王仲賢也不管宋尚臉色,隻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那不才的兒子,今年居然想考了國子監,參加科舉之事,入朝為官、為國效力。唉……他小孩子家家,那懂什麼為官之道,朝中大事啊。”
王仲賢歎了歎:“之此,我是憂心不已。想來宋宰輔家公子與犬子年歲相當,就想與宋宰輔談論一下育兒之道。如若,宋公子也有此願,還望宋公子去了國子監,可關照犬子一二。”
說完,王仲賢抬頭用一種很是真誠的眼光看向宋尚,眼見宋尚黑的滴水的麵色,他拍額擺手道:“哎呀,我年老糊塗居然忘了,宋公子一向誌不再此。唉,真是可惜啊……人以群分,犬子到底不能與宋公子同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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