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茹似乎很喜歡時絡絡,吃飯的時候不停的給時絡絡夾菜,就連傅安歌都一直在照顧著時絡絡,弄的時絡絡很不好意思,但心中又充滿了溫暖,因為傅安歌,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母愛和家的溫暖。
怕時絡絡不適應,傅安歌把下午的工作給調到了後麵,這一下午她帶著時絡絡在家裏參觀了一番,臨到傍晚的時候,兩個人坐在院子裏的涼亭下喝茶。
時絡絡指著門口長滿桑葚的大樹說:“這個時候按理說桑葚已經過季了,這棵樹上怎麼還這麼多桑葚。”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家這顆桑樹和別的不一樣,人家吃的時候我們才開花,人家沒有了,我們就碩果累累。”在傅安歌的記憶中,這棵大樹還是從老宅那邊移植過來的,有一年下雨打雷,樹被劈成了兩半,本以為樹肯定死了,誰知道第二年居然抽枝發芽了。
現在看那棵樹,從樹根往上一米左右有一個橢圓形的洞,上麵又交織著長在了一起,她小的時候經常和傅安歌從那個洞裏鑽,長大了就再也鑽不進去了。
“桑葚做成桑葚酒和桑葚醬很好吃的。”時絡絡說著口水都流了下來,她興致勃勃的說:“不如我們摘下來一些做成桑葚醬然後淋在冰淇淋上麵吃吧,一定好吃到爆。”
小時候傅安歌經常爬樹上吃,長大以後好吃的東西多了,她就再也沒有爬上去吃過,倒是每年肖雪茹會讓家裏的傭人摘下來送給附近的鄰居。
聽時絡絡這麼提議,傅安歌從石凳上站起來說:“我去換身衣服,好久沒爬樹了,看看技術生疏了沒有。”
傅安歌很快的換了一身長袖長褲出來,她戴上白色的手套,頭發也用帽子套好,避免被樹枝刮到頭發。
她雙手抱住樹幹,一條腿先蹬了上去,然後往上一提力。
哢……
傅安歌另一隻腳才放上去,整個人都滑了下來。
時絡絡看的心驚膽戰:“要不我們找個梯子吧。”
“這麼爬上去才有意思呢,沒事,我多試幾下就好了,許久沒爬都生疏了。”
傅安歌一向不輕言放棄,她又試了好幾次,有一次都往上爬了十多公分了又掉了下來,天氣本來就熱,她折騰出了一身汗,那張漂亮的小臉熱的通紅。
過了一個小時,天色漸暗,傅安歌終於爬到了上麵,站在繁茂的枝葉間,她興奮的采摘著桑葚,白色的手套漸漸的染成了紫色,不過是片刻的時間,時絡絡遞上去的小筐裏就盛滿了桑葚。
傅安歌用繩吊著放了下去,她撥開葉子往下望了望:“絡絡,你再去拿一個小筐來。”
“這些夠吃了吧,天都快黑了在上麵太危險了,你快下來吧。”時絡絡仰著頭衝上麵喊著。
“好不容易爬上來了,沒事,我再摘一小筐就下去,用不了幾分鍾,你去拿筐吧。”
“那你自己小心一點,我很快就回來。”時絡絡拗不過傅安歌,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快速往屋子裏跑去。
傅安歌周圍的桑葚已經被她摘的差不多了,她往頭頂上看了一眼,桑葚黑紫黑紫的看起來格外喜人,她低頭看了看腳下,找到一個枝幹踩了上去,然而就在她的腳落在樹枝上的時候,腳下忽然一滑,整個人瞬間摔了下去。
肖雪茹似乎很喜歡時絡絡,吃飯的時候不停的給時絡絡夾菜,就連傅安歌都一直在照顧著時絡絡,弄的時絡絡很不好意思,但心中又充滿了溫暖,因為傅安歌,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母愛和家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