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說什麼對不起,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嘛,就因為這事兒生氣。”傅安歌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從座位下麵拉出一大包零食給了時絡絡:“先吃點零食墊墊,一會兒我們就到了。”
傅安歌和時絡絡去的還是她們經常去的串店。
這個時間雖然很晚了,但店裏還是有不少人,熱熱鬧鬧的。
傅安歌和時絡絡在外麵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老板娘很快笑嗬嗬的走了過來:“傅小姐時小姐你們來了,好久沒見時小姐了。”
“老板娘,還是老規矩。”時絡絡笑眯眯的一手支著下巴趴在桌子上說著。
“安歌,你看還想吃點什麼,隨便點。”
“這些就行了,夠我們兩個吃的了,老板娘麻煩快點給我們上點烤串,簡直要餓死了。”
傅安歌餓的全身沒有力氣,病懨懨的趴在桌子上和老板娘說著。
見她們這樣,老板娘笑的更歡快了:“好,馬上就給你們烤。”
她們兩個是常客,和老板娘關係不錯,又長的漂亮,很得老板娘好感,每次她們來,老板娘都會贈送涼菜瓜子。
傅安歌百般無聊的嗑起了瓜子,她透過窗戶往屋子裏看去,看到她曾經和慕容瑾坐的位置上坐了一對年輕的小情侶,他們在互相喂著對方吃東西,格外甜膩膩的。
傅安歌被膩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收回視線,撇了撇嘴,都說好要把慕容瑾從自己的世界裏趕走的,怎麼又想起那個人了。
傅安歌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那自殘的模樣嚇了時絡絡一跳:“安歌,你怎麼了?”
她連瓜子都不嗑了,兩隻眼睛直直的盯著傅安歌生怕她再做出自殘的動作。
“沒事。”傅安歌搖了搖頭,強打起精神。
老板娘很快端上來了涮肚和烤串,傅安歌直接抱走了正杯的紮啤,她心情有些不好,所以想要喝點酒一覺睡到天亮:“一會兒我若是喝醉了,你記得用我的手機給我弟弟傅安樂打電話讓他過來接我。”
傅安歌知道自己是個什麼酒量,所以才會鄭重的安排時絡絡。
說完,她抱起紮啤也沒倒進酒杯裏,直接張嘴咕咚咕咚的往肚子裏灌去,就像是不要命的在喝白開水一樣。
時絡絡看呆了。
認識了這麼多年,她從未見過傅安歌這般不像自己的樣子,她一直都是肆意的,明媚的,不管遇到什麼事她總是微笑著麵對,可是今天她卻……
雖然時絡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打心底裏心疼傅安歌,她沒有勸傅安歌不要喝了,也沒有搶下紮啤不讓她喝了,而是坐在那裏默默的陪著她。
這就是她們兩個的相處方式。
一杯紮啤下肚,傅安歌瞬間醉的不省人事,她軟綿綿的趴在桌子上,如同死掉了一般一動不動。
時絡絡拿過傅安歌的手機,正在通訊錄裏找傅安樂的手機號碼時,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嚇的時絡絡險些把電話扔出去。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說什麼對不起,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嘛,就因為這事兒生氣。”傅安歌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從座位下麵拉出一大包零食給了時絡絡:“先吃點零食墊墊,一會兒我們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