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逮著這樣的機會,自然使勁把傅安歌往腳底下踩。
“是啊,徐姐姐,你就是太善良了,她傅安歌最好做的就是搶別人風頭,不過今天她失策了呢,誰讓徐姐姐長的漂亮呢,這旗袍穿在徐姐姐身上啊,誰都比不了,在這個場合穿出來,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好幾個千金冷嘲熱諷的說著。
傅安歌並未把那些人放在眼裏,臉上隻是掛著淡淡的笑容。
在她看來,那幾個女人不過是跳梁小醜而已。
慕容瑾冰冷的眸在那群女人身上掃過,強大的氣場散開,隱隱壓的人喘不動氣來。
“我倒是不知道,徐家竟喜歡把些野狗放進來亂咬人。”
慕容瑾聲音冰寒,帶著一絲讓人心驚的危險。
他的女人何時輪到別人這麼羞辱了。
“你……”那些諷刺傅安歌的女人聽到自己被慕容瑾罵做野狗,臉色頓時漲紅起來,指著慕容瑾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好跺了跺腳。
慕容瑾不是她們能開罪起的。
“慕先生,不好意思,我馬上把衣服換下來,您不要生氣。”徐夢露低聲下氣的道歉,又把目光轉向了傅安歌:“傅小姐,你不要生氣,我這還有備用的衣服……”
她委屈求全的樣子,引得不少青年才俊憐香惜玉,再加上她長的漂亮,家世也不錯,雖然有個不怎麼光彩的媽,但也是眾多家族想要聯姻的對象,今天來參加宴會的男士有不少時奔著徐夢露來的,眼下見她受了這般委屈,一個個義憤填膺的全都站了出來。
“徐小姐,不是你的錯,你沒有必要道歉,該道歉的是傅安歌。”
“是啊,徐小姐在前傅安歌在後,分明是傅安歌故意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雖然忌憚慕容瑾,但他們仗著人多,一時也不把慕容瑾放在眼裏了,慕容瑾能力再強,隻要他們聯起手來,還能怕了他不成。
慕容瑾的臉色更沉了,他勉強壓下的怒火因大家對傅安歌的言辭而再次燃燒了起來。
“徐小姐。”傅安歌滿臉笑容的看向了徐夢露:“不知徐小姐身上這件裙子是哪裏買的?”
傅安歌眸色清亮,直直的盯著徐夢露,那目光就好像看穿了她的把戲一樣,徐夢露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我這件衣服是純手工定製的,僅此一件。”
事情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不是讓傅安歌出醜,就是她名譽受損了。
“是嗎?”傅安歌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不巧的是我身上這一件也是純手工定製的,設計圖是我親手畫的,包括衣服上的圖案都是我親手描繪上去的……”
傅安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千金厲聲打斷:“難道你還想誣陷徐姐姐抄襲了你的創意不成。”
從一開始被人質疑,傅安歌就表現的異常冷靜,而現在她更是前所未有的鎮定:“衣服不一樣怎麼能算抄襲呢,我這件衣服可是兩穿的。”
說著,她拉開了兩條隱藏在蘭花中的隱形拉鏈,修身的旗袍立刻變成了裹胸不規則裙擺的中式禮服裙。
傅安歌的笑容中多了些冷意:“不知道徐小姐的衣服是不是也是兩穿的呢。”
現在逮著這樣的機會,自然使勁把傅安歌往腳底下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