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傅安歌一時間竟有些看呆了。
許是她的視線太過於直勾勾了,慕容瑾忽然抬起頭來,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相撞,緊接著,傅安歌看到慕容瑾笑了起來。
他笑容很淺,可正是這一抹淺笑讓他的麵部線條變得柔和起來,傅安歌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句詩。
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傅安歌腦子一熱脫口而出:“你笑起來其實挺好看的。”
慕容瑾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甚至連那雙黑色的墨眸中都有了笑意。
他就那麼看著傅安歌,眼睛一眨也不眨。
傅安歌的臉火辣辣的燒了起來,她收回視線垂下眼睛,視線開始飄忽不定。
慕容瑾這人太陰險了,明知道她是個顏控狗,居然還對她用美男計,簡直太沒有抵抗力了。
“金銀花,菊花,茉莉花清肺降火。”
慕容瑾把透明的玻璃杯放到了傅安歌的麵前,花朵在上麵漂浮著很是好看。
茉莉花的香味沁人心脾,傅安歌端起來喝了一口,入口香甜,火辣辣的喉嚨經過茶水的滋潤瞬間變得舒服起來。
茶水的溫度冷熱適中,傅安歌手裏端著水杯,視線又開始飄忽不定。
鑒於慕容瑾對她的惡劣態度,她應該把茶水潑在他臉上的,怎麼又控計不住自己給了他麵子呢。
“你打算怎麼幫我和慕容遲離婚。”傅安歌清了清嗓子開口。
因為自己總是不知不覺的對慕容瑾投降,傅安歌極為不自在,坐姿是換了又換。
“這個不需要你管,你現在隻要把那天你所見到的一字不漏的告訴我就行。”
慕容瑾往後一倚,找了個極為舒適的姿勢等著傅安歌開口。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我開車……”
傅安歌一字不漏的把那天晚上自己所見全都告訴了慕容瑾,她說的嗓子都快冒火了。
慕容瑾又給她倒了杯水:“那個女人的大致樣子還記得嗎?”
“記得。”傅安歌點點頭,一杯水下肚,她把空杯往慕容瑾麵前一推:“再給我到點。”
“世界上相像的人很多,但每個人的氣質不一樣,隻要她近期內沒有吃胖或者變瘦,我能從身形上認出來。”
慕容瑾有些意外的看向她:“那個女人打電話在你之後,警方追蹤到了電話號碼所在地,但電話持有者是個男人,他告訴警方電話是一個女人給他的,而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他卻不記得了。”
“你的意思是,你哥哥的死亡不是自然車禍而是謀殺,那個女人是車禍的關鍵?”
傅安歌明白了慕容瑾的意思,怪不得這個人一直執著於問自己車禍的具體情況。
“對。”
兩個人忽然這麼心平氣和的對話,傅安歌意識過來之後心裏有些別扭。
她看了慕容瑾一眼,對方垂著眼睛,濃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緒,不知在想些什麼。
“時間不……”
“傅小姐。”
兩個人同時開口。
這樣的“默契”讓傅安歌覺得有些尷尬,她輕咳了兩聲,和慕容瑾難得用平和客氣的口氣說:“慕容先生,你先說吧。”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傅安歌一時間竟有些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