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人趕緊低頭從口袋去掏打火機,而我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踢出一腿。
“嘭…;…;”我一腳就把另外一人踢暈在沙發上,至於低頭掏打火機那人,當他抬起頭來之時,虎哥的手槍正好頂在他額頭上:“監控室在哪裏?”
那人朝不遠處的一處拐角指了指:“前麵左轉有個保安室!”
“嘭…;…;”虎哥沒再多說什麼,一槍托砸在他太陽穴上,他馬上暈了過去。
緊接著,我和虎哥趕緊拖著兩人把他們拖進了酒店前台裏麵藏著,而後馬上朝保安室走過去了。
我們在保安室門口敲了敲門,裏麵馬上傳來一聲:“誰啊,怎麼了?老子剛睡著。”
話音剛落,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也和我們穿著一樣,戴著骷髏頭麵具的男子。
他又問了我們一句想幹嘛,虎哥眼睛朝裏麵瞄了一眼,可能是看見裏麵沒有其他人了,於是他又直接一槍托砸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那人一點都沒反應過來就暈倒了。
而後我們趕緊鑽進監控室去看監控錄像。本來虎哥的意思是想看一下比賽現場此時是一個什麼情況的。結果我們看了好半天,都隻看到酒店外麵的監控。其中包括一個對著之前那個岔道口的監控。
很明顯,虎哥的判斷是正確的,那個路口的確有隱蔽攝像頭。看角度應該是架在路口附近的一棵樹上的,因為攝像頭的角度比較高。
“媽的!”虎哥罵了一句:“比賽現場肯定沒有監控。要麼就是被他們關掉了。看來我們隻能直接下去了!”
虎哥說完直接帶著我走進電梯,按了一下負二樓的按鍵。
當電梯在負二樓停下的時候,我們看見負二樓電梯門口有四名穿著也和我們一模一樣,也戴著骷髏頭麵具的男子。
說真的,隨著我看見越來越多的人和我們的穿著打扮都一樣後,我心裏越來越納悶兒了。不是說他們都是不同老板帶來的人嗎,怎麼著裝這麼統一。
此時我又哪裏知道,他們的確統一著裝了。不僅是各位老板的手下都統一著裝了,甚至就連那些老板也都統一了。
隻不過老板的手下都是黑襯衫配西褲。而那些老板都是白襯衫配西褲。至於麵具,全是清一色的骷髏頭。
至於這個度假山莊的其他平時的工作人員,早就被老板放假全部趕出度假山莊了。也就是說,今晚在度假山莊的人,全是那些大老板和各自所帶的保鏢。
此時我也來不及多想別的,因為當我看見電梯口站著四個人的時候,我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去了。
而虎哥卻很淡定,他大步朝外麵走出去,走出電梯後,居然還若無其事的問了一句:“第八場打完沒有?”
“正在打呢!”回話的人對著右側甩了甩頭。
虎哥趕緊對我看了一眼:“走,快去瞧瞧!”
緊接著,我趕緊心驚膽顫地跟著虎哥朝右側走去。
一般的酒店。負二樓負一樓大多都是停車場之類的,可這個酒店的負二樓卻大不一樣。
因為我們走出電梯後,我發現電梯前的走廊裝修的簡直和KTV一樣。
事實上,當我們沿著右側走廊走了沒幾步,剛一轉過彎,我就發現這特麼本身就是一個KTV。不,確切地說應該是夜總會或者酒吧。
因為我們一轉過彎就看見了一個夜總會和酒吧一樣的大廳。
有些不同的是,這裏的裝修很豪華,沒有酒吧的那種散台,全是清一色的真皮沙發卡座。而大廳中-央有一個圓形的玻璃舞台。
此時這個大廳的情況是。圓形玻璃舞台周圍三五成群的坐了很多男女。十多個卡座上都有人。
很明顯這些人都是各方的大老板來這裏豪賭的。因為每個人跟前的茶幾上除了酒水小吃之外,還有一箱一箱地鈔票。估計每個人跟前都有好幾百萬。
而這些老板的身後,幾乎都站著兩到三個和我們一樣穿著打扮的人。都是黑襯衫西褲、都戴著和我們一樣的麵具。甚至包括那些穿白襯衫的大老板和他們身邊的女人也都戴著和我們一樣的骷髏頭麵具。
我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戴著骷髏頭麵具到底代表著什麼含義,但我知道,至少對於此時的我和葉紫、虎哥三人來說,似乎代表的就是死亡。
因為現場加在一起至少有三四十號人。我們要想從這裏把葉紫救出去實在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