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彪傳出一聲慘絕人寰地尖叫聲。
就這樣,隨著他的這聲尖叫聲響起之後,時間也突然定格在這一秒。
隻見此時阿彪正雙膝跪地,葉紫依然站在他身後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膀,隻不過,此時滿臉痛苦的阿彪正一手撐著牆壁。一手撐在地上,額頭的冷汗正在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望著如此一幕,傻子都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很明顯,葉紫僅僅隻用了這麼一招,就把阿彪脊梁骨給弄斷了。
隻見葉紫擺平阿彪之後,並沒急著鬆開阿彪的肩膀,而是很鄙夷地對著身前的阿彪說了一句:“我說了你隻有兩個選擇,不給我弟弟道歉,你隻能躺倒骨科病房去!”葉紫說完終於鬆開了阿彪。
隻見她剛一鬆開阿彪,阿彪馬上直挺挺地朝地上趴了下去。
葉紫看都沒再多看一眼和死魚一樣躺在地上的阿彪,隻見他走到被我打得奄奄一息的董天慶跟前,一腳踩在他胸口上,冷冷地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也不管你有多大的來頭,今天我隻想對你說一句,我這弟弟雖然不是我親弟弟,但他卻是我的心頭肉。我不管你和蘇雨菡有什麼恩怨,蘇雨菡是蘇雨菡,他是他,你怎麼對付蘇雨菡一家人我不管,但你如果還敢招惹我弟弟,下一次,我保證你的下場不會比你這個保鏢好上多少!”
董天慶見阿彪被看似弱不禁風的葉紫都給放倒了,之前都還很囂張的他。此時唯有一個勁點頭的份,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葉紫見他點頭了,這才把腳從他身上移開。轉身走到我身邊,很自然地摟著我的腰扶著我:“走,我們回去,看你剛才揍這混蛋的時候活蹦亂跳的,我看你也沒什麼大礙,應該用不著住院了吧!”
我心裏很清楚葉紫說要帶我回去是什麼意思,她可不傻,當然能從之前董天慶說的那番話聽出董天慶不簡單。我們在這裏把他和他的保鏢打成這樣了,哪裏還能繼續住在這裏。
其實我身上的傷的確用不著住院,因為主要就是一些體內有點內傷。然後渾身的淤青比較多。
本來昨晚我就不想住院的,可蘇雨菡非要人我在醫院把傷養好,不然我早就回去了。
緊接著,我就和葉紫直接回去了。
葉紫扶著我走出醫院的時候,她告訴我說,她之所以叫我出院。一方麵的確是因為害怕董天慶會報複我們,再加上她那一膝蓋把阿彪可傷的不輕,估計至少要在病床上躺個把月。萬一他報警了肯定會有麻煩。
還有一方麵原因是因為,她看出我還能動手打人,知道我傷的並不重。她說她知道一個土方子,專治跌打損傷的。效果很好。回去後她會幫我去藥店抓藥給我配點藥酒擦一下,肯定比在醫院住院效果更好。
跟著她坐到的出租車上的時候,我很“撒嬌”地靠在葉紫肩膀上說:“嘿嘿…;…;姐,你剛才那招簡直帥呆了。”
葉紫把我的腦袋從她肩膀上推開:“什麼叫帥呆了?帥是用來形容女人的嗎?”
“形容女漢子也可以吧?”
“你…;…;”葉紫故作一臉怒容地對著我後腦勺就是一陣巴掌,不過每一巴掌都煽的很輕,簡直就和撓癢癢似的。
我們回到家後,葉紫先把我扶到自己床上躺下,而後她馬上出去買了一些中藥材回來。
也不知道她在客廳忙活了一些什麼,總之,當她再次回到我房間的時候,手裏端著一個裝著紅棕色藥酒的碗。我能聞到很大一股中藥味和酒味。
“這是我們老家流傳很廣的一個專門治療跌打損傷的土方子,效果非常好。”葉紫說話間把碗放在地上後。而後坐在我床邊突然說了一句:“來,脫衣服,我幫你擦…;…;”
“啊,這,這不太好吧?”我故意笑著說道。
現在我特別喜歡逗她,雖然每次逗她的時候。她總是假裝出一幅很生氣的樣子,並且每次都會打我幾下,但我知道她心裏其實並不生氣。
“不太好是吧,那就你自己擦吧!”葉紫說完準備起身離開,我趕緊伸手拉住她:“別啊,姐,我開玩笑的。”
緊接著,我趕緊屁顛屁顛地把衣服脫掉了。
見我脫掉衣服後,她又問:“腿上沒有傷嗎?”
“有…;…;”我點了點頭。
“那怎麼不把褲子也脫-掉。”
“嘿嘿…;…;”這回我是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