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衡光和周星辰則是看了一場電影才回到公寓。
門在身後砰一聲關上。
周星辰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陰影籠罩過來,溫熱的男性身體也壓上來:“寶寶……”
是特意放柔的聲音,聽起來太寵溺了。
周星辰頓時無法思考,雙腿下意識發軟。
腰被男人的大手扶住,下巴也被輕捏著,緩緩轉到和他的臉正對的方向,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在一起。
“我有點好奇,你準備怎麼……欺負我?”
“這樣?”他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還是……這樣?”
周星辰“唔”一聲,徹底沒有招架之力地軟下去了。
這邊好長時間一番不可描述之後,那邊梅玖也睡了個長長的午覺醒來,按亮手機一看,下午五點多了,屏幕上還有一條五分鍾前來自傅衡光的信息,她點開來,隻有七個字。
“多謝。欲速則不達。”
這是好心提醒她?
還算有點良心。
可惜啊,道理她都懂,可實際上……完全控製不住刹車啊,隻想一路開到盡頭。最荒唐的時候,還甚至預謀過怎麼把他給強了。
那個男人多麼好,隨時都有可能被別的女人甚至男人搶走好嗎?!
不過,傅衡光這小子提醒就提醒了,前麵還加個“多謝”,這是什麼意思?
梅玖百思不得其解。
***
事實上,阮明輝也沒有梅玖想得那麼淡定,一切似乎都是在潛移默化中發生改變的。
為了籌備接下來在北歐的音樂會,他已經閉關大半個月,在東南亞某個幾乎與世隔絕的私人小島上,每天除了三餐能見到送飯的人外,陪伴他的隻有海島上帶著獨特春日氣息的風。
他喜歡這種寂靜。
隻是,總隱隱約約感覺好像缺少了什麼。
某天下午,他獨自坐在鋼琴前,剛起了個頭,忽然聽到窗台上傳來吱吱喳喳的聲音,格外清脆悅耳。
原來是不知從哪兒來的小鳥,靠在一起曬太陽,腦袋挨著腦袋,正快樂地放聲高歌。
阮明輝忽然明白缺少什麼了。
少了那個總喜歡在他身邊吱吱喳喳說話、他卻從來不覺得吵鬧的人。
失去聲音他並不覺得會自卑,上天已經用另一種圓滿的方式彌補了回來,可是……
她那麼喜歡說話,如果將來要一直對著他,說再多的話,也不會有更動聽的聲音去回應她,她一定會很無聊的吧?
然而,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性?
他的腦中閃過許多畫麵,初次見麵時,她在音樂會上大膽求婚,弄得他不知所措……還有香港那個雨夜,那個溫暖的擁抱……
喜歡嗎?
喜歡嗎!
不知道。
不喜歡嗎?
……
不……
阮明輝就這樣呆坐了一個下午,直到黃昏的橘光從窗外肆無忌憚闖進來,潑了他一身,他猛地站起來,動作太大打翻了桌上的水杯,整杯水都滲進了花樣繁複的地毯,瞬間消失痕跡。
月上中天了。
梅玖沒吃晚飯,趁著散步買了個香腸麵包,邊吃邊往回走。
傅衡光和周星辰則是看了一場電影才回到公寓。
門在身後砰一聲關上。
周星辰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陰影籠罩過來,溫熱的男性身體也壓上來:“寶寶……”
是特意放柔的聲音,聽起來太寵溺了。
周星辰頓時無法思考,雙腿下意識發軟。
腰被男人的大手扶住,下巴也被輕捏著,緩緩轉到和他的臉正對的方向,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在一起。
“我有點好奇,你準備怎麼……欺負我?”
“這樣?”他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還是……這樣?”
周星辰“唔”一聲,徹底沒有招架之力地軟下去了。
這邊好長時間一番不可描述之後,那邊梅玖也睡了個長長的午覺醒來,按亮手機一看,下午五點多了,屏幕上還有一條五分鍾前來自傅衡光的信息,她點開來,隻有七個字。
“多謝。欲速則不達。”
這是好心提醒她?
還算有點良心。
可惜啊,道理她都懂,可實際上……完全控製不住刹車啊,隻想一路開到盡頭。最荒唐的時候,還甚至預謀過怎麼把他給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