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有穿高幫膠鞋嗎?”克雷德馬上問道。
“這個不能肯定,因為管理員也記不清了,不過我們分別搜查過他們的住宅,都沒有發現高幫膠鞋,應該是已經被藏起來或者處理掉了。”
“既然沒有找到證據,那您是如何得知就是他們中的一人呢?”克雷德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哦,你有所不知,這兩個人都是我們盯上很久的慣犯了,我隻要把他們都扣押,再繼續審查一晚,我不信他們不招。”警長很有信心地說道。
“等等,我想請問福特在昨晚出現後一直到今天早上,有不在場的證明嗎?”
“有的,據他朋友說,從昨天夜裏一直到今天中午,他們一直都在打牌。不過,昨天夜裏他也曾在現場出現過,所以並不能證明他不是罪犯呀。”警長不解地說道。
“有這一點已經足夠證明了。昨天夜裏是晴天,天氣寒冷,那麼罪犯就是……”克雷德肯定地告訴警長。
小偷到底是福特還是布朗?克雷德警官是根據什麼判斷的?
小偷是布朗。因為別墅的院子很潮濕,要是昨天晚上那樣冷的天氣是肯定會結霜的,但是如果是昨天晚上作案,鞋印肯定會因為結霜變得不清晰,但是院子裏的鞋印很清晰,這說明是早上霜化後作案的,而福特一直到中午都在打牌,所以小偷是布朗。
藏起來的郵票
金得利拍賣行從早上起就人頭攢動,每年的秋季拍賣會都吸引大批來自海內外的巨商富賈們。今年的秋季拍賣會早在一個月之前就透出消息,會有一枚1847年在印度洋上一個英屬殖民地毛裏求斯島發行的郵票在此拍賣。這枚郵票距今已經140多年了,當時島上甚至沒有一個像樣的印刷廠,而是由一個鍾表匠利用凹版印刷製作的。最為奇特的是,這位鍾表匠竟將郵票上的“POSTPAID”(郵資已付)錯印成“POSTOFFICE”(郵局),讓這批郵票變得更加稀有。據可靠資料考證,這批郵票目前僅存26枚,堪稱珍品中的珍品。這對集郵的發燒客,甚至專職的投資者都是一塊誘人的肥肉。
張先生就是其中一位。他對郵票有著狂熱的愛好,此次不遠千裏從日本專程回國,就是為了這枚郵票,所以也是誌在必得,最終他以20萬美元的高價成功拍得這枚稀世郵票。他避開媒體的追擊,從特別通道直接離開拍賣場,向地下車庫走去,打算立即啟程回日本,以免郵票被其他人盯上。
不料張先生剛剛走到車前,打算拉開車門的時候,頭部受到重擊,一下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等到張先生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一間破舊的倉庫裏,雙手不能動彈,嘴巴也被封了起來,麵前站著三個彪形大漢,自己顯然是被綁架了。張先生心裏已經明白,這一夥人必定是衝著那枚郵票而來,雖然自己已經極其低調,沒想到還是被人盯上了。
其中一個人看見張先生醒了過來,上前來撕掉他嘴上的封條,站在中間的一個人惡狠狠地說道:“你要想保命,就趁早把郵票乖乖地交出來!”
“什麼郵票?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張先生企圖裝傻。
“少廢話!我們一路跟著你,知道郵票就在你身上!還是快點兒交出來保命吧!”站在右邊的壯漢顯然沒有耐心,開始吼起來。
“既然你們都清楚,那就請隨便搜吧,我沒什麼可說的。”張先生一副隨你便的樣子。
三個人互相對望了一陣,顯然在張先生醒過來之前,他們就已經搜遍了他的全身上下。除了汽車鑰匙、錢夾和一張已經用過的明信片,什麼都沒有——當然,錢夾也被他們翻了個遍,沒有郵票的影子。明信片上也貼著一張郵票,但是不是今天拍賣會上巨資拍得的郵票,隻是一枚很普通的紀念郵票,並不值錢。
“會不會是這家夥把郵票藏在了其他地方,沒有帶在身上?”其中一個人提出了假設。“不可能!他從拍賣場出來隻去過一趟廁所,就立即來停車場了,中間也沒有跟任何人接觸過。而且這麼高價買到的郵票他不可能不隨身攜帶。”他們中看起來像頭的人給出了解釋。
“就一枚小小的郵票,會藏在哪裏呢?我們把他扒光看看吧!”幾個大漢實在想不出其他辦法,於是把張先生從頭到腳扒光,連西服裏子都沒有放過,全部拆開檢查了一遍,仍然一無所獲。
張先生的郵票的確就隨身攜帶著,但是他藏在哪裏了?
張先生把郵票藏在明信片普通郵票的下麵,幾乎沒有人能想到在普通郵票的下麵就藏著他們要找的珍品郵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