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完全進入後,周繁木長長歎息一聲,扣住他的腰,劇烈地聳動起來。曲堯澤咬著自己嘴角,起初不肯瀉出呻吟,但漸漸地,周繁木的動作越來越快,他仿佛連意識都失去了,終究沒忍住,低啞地喊出聲。
最後兩人同時瀉出來,曲堯澤低低叫了一聲,癱在周繁木身上。周繁木抱緊他,一下一下撫摸他後背,給與他高*潮過後的溫情和餘韻。他的分身還留在曲堯澤身體裏,感受到曲堯澤那裏濕軟緊致,一縮一縮地包裹著他,像要吸盡他的所有。
等呼吸漸漸平穩,周繁木慢慢抽出來,抱起曲堯澤,去浴室衝洗。
他並不打算再來一次,畢竟兩人分開了一段時間,太久沒做,他怕曲堯澤不適應,而且明天曲堯澤還要回學校上課,他也怕累壞對方。
在浴室裏,曲堯澤全程都乖順地伏在周繁木懷裏,確實像累著了,一直閉著眼睛,好似在休憩。
周繁木喜愛他全身心依賴自己的樣子,溫柔地給他刷洗,當然少不了親親摸摸,卻沒再進一步索求,給他擦拭好後,再抱他回到床上。
曲堯澤躺在他身上,腦袋擱在他肩窩裏。
周繁木輕柔地拍撫他的背。
曲堯澤蹭了蹭他,像在告訴他,自己想睡覺了。
周繁木低低笑了一聲,咬他的耳垂:“睡吧。”
曲堯澤吻了下他裸露的肩膀:“……晚安。”
但在曲堯澤快要睡著時,周繁木突然想起什麼?問他:“阿堯,你在學校有沒有見過一個叫向九茗的人?跟你一樣,也是這一屆的新生。”
曲堯澤唔一聲,似乎在回想:“沒有……”
周繁木眉頭微微蹙起,陷入了沉思。
半晌等不到回話,曲堯澤迷迷糊糊睜開眼:“怎麼了?木哥?”
周繁木抱緊他:“向家知道你要讀軍校,也派了個人過來。這個人叫向九茗,是向九榮的堂弟,他二叔向薛最小的兒子。”
曲堯澤清醒了一些:“向薛的兒子?”
向薛如今在官場的呼聲也很高,如今向家和曲家爭鬥得厲害,而能與曲父一決高下的,也隻有這個向薛。上一次曲堯澤的生日宴,向薛就到場祝賀了。曲堯澤見過向薛幾次,對他印象並不是很深,畢竟是官場上的事,曲堯澤都沒太關注。這次向家竟然因為他,而專門派人到軍校來,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周繁木告訴他:“這個事,父親和大哥也都知道,我們並沒有想要瞞你,隻是當時怕你擔心,就想著等你適應了學校的生活再跟你講。”
曲堯澤皺了皺眉,沒說話。
周繁木親他的額頭和眉眼,圈緊手臂:“如果碰到向九茗,你也不用怕,他肯定不敢明著挑釁,你隻當不認識他就好。如果他撕破臉,你也不用顧忌身份,總之千萬別讓自己陷入危險。”
向家出色的也隻有向薛和向九榮,至於向家其他後輩,都是典型的玩樂子弟,名聲並不好,想必這個向九茗也不怎麼樣,肯定威脅不到曲堯澤的安全。不過若是對方暗地裏使一些手段,曲堯澤身邊雖然有人時刻注意著,但就怕萬一被對方得手,所以該有的警惕性還是要有。
“哦。”曲堯澤明白他的意思,道:“我會小心的。”
既然周繁木刻意提出來,想必向九茗接下來會有一些小動作,他自然不敢輕敵。
周繁木沉默了一會,忽然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輕聲道:“阿堯,我想再派兩個人過來。”
曲堯澤不解地仰起臉,和他對視。
周繁木俯身親他:“我不放心。”
曲堯澤想了想,道:“其實沒關係,這裏是正規學校,就算是向家特意派過來的人,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
周繁木深深凝望著他,卻沒有開口。
曲堯澤頓了下,反手握住他手指,與他十指相扣:“……那隨你吧。”
周繁木被他逗笑,眼裏的愛意怎麼也掩不住,他就猜到這個傻東西,最後總會向他妥協。其實他知道曲堯澤是一個很強大堅定的人,並不需要旁人的保護。但對方知曉他的擔憂,所以對於他的一些安排,都采取默認的態度。
他實在愛這傻東西的溫順,忍不住低頭攫住對方紅潤的雙唇,一點一點啃咬吞噬,直到對方氣喘籲籲,他才放開。
曲堯澤抵著他額頭喘氣。
周繁木啞著嗓音道:“我保證不影響你的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