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繁木哭笑不得,親了親他額頭:“乖,睡吧!我不鬧你了。”
隻是他呼吸並不平穩,那胸腔也跳動得厲害,最後曲堯澤還是被鬧得掀開眼皮:“……木哥,是不是睡不著?”
周繁木吻他耳根:“沒事……寶貝,你睡。”
曲堯澤卻突然撐起上身,居高臨下地看他。床頭的壁燈透著溫暖的光,曲堯澤的眼眸也流動婉轉,他望著周繁木,輕聲道:“木哥要是睡不著,就……再來一次吧……”
周繁木不妨他會說出這樣的話,盯了他半晌,才啞聲道:“乖,你太累了,聽話,快睡。”
曲堯澤垂了眼瞼,也看不出什麼情緒來。
周繁木將他重新壓回胸口,吻了吻他頭頂,輕輕拍撫他後背,讓他入睡。
但曲堯澤並沒有聽從他的指令,整個身子忽而往被子裏滑去。在周繁木反應過來之前,他張口含住了周繁木仍舊硬挺的那一處。周繁木喉頭一緊,心中暗暗苦笑,這個傻小子,不知道他原本就忍得厲害嗎?他伸手按住對方的腦袋,不讓對方動作,嘶啞道:“阿堯,你不用……”
他話還未說完,便感覺頂端被曲堯澤輕輕咬了一口。他不由吸了口涼氣,他的寶貝這樣誘惑他,他哪裏忍得住,可要他眼睜睜看著他的寶貝為他做到這一步,他又十分不忍心。他想拉開曲堯澤,但曲堯澤卻並不理會他,繼續吞吐他那一處。
周繁木歎息一聲,放任自己沉淪在愛人難得的主動裏。
在快要爆發時,他把人拉起來,勾住對方的唇舌,來了個長長的深吻,剛發泄過的地方還半硬著,他動了動腰,與懷裏人的那一處擠在一起磨蹭,間或抵到對方的後穴處。曲堯澤被他吻得幾乎失去呼吸,下麵又被他若有似無地頂弄,更加迷蒙起來。在他神智昏亂時,周繁木就著體液,重新進入他那後麵還個濕軟著的地方。
直到天色微亮,兩人才徹底停歇。
他們睡不了多久,便要起床準備去坐飛機。曲堯澤身體再怎麼好,也禁受不住一夜的折騰,醒來時眼皮底下多了一層黑色。
周繁木心下歉疚不已,一直給曲堯澤揉腰身,寸步不離地跟著他。就連曲堯澤洗漱,都是他抱著放到盥洗台上,親自給對方刷牙洗臉。
曲堯澤自從跟他在一起後,一直被他這樣寵著,如今倒也習慣不少。雖然仍舊有些羞赧,但到底能夠泰然自若地麵對他。他靜靜瞅著男人將毛巾擰幹,掛到一旁的鉤子上,在男人做完一切,回身打算抱他時,他湊上去,親了親男人的臉:“木哥,我等你來看我。”
他們並沒有討論過以後見麵的事,但周繁木的確打了每月去看他一次的主意。如今聽曲堯澤這樣輕柔細語說等他,周繁木隻覺得心髒那處瞬間柔軟得不像話。他捏住對方的下巴,湊上去一口咬住對方的唇瓣,再撬開對方的牙齒,長驅直入。
吃過早餐,周繁木便和曲堯澤動身去機場。
原本周繁木還想動用私人飛機,但他想到曲堯澤肯定不願意弄出這麼大陣仗,也就壓了那個念頭。
昨天周繁木就跟兩家的長輩說了,今天不用他們送機,反正他會親自送曲堯澤去學校。兩家長輩原本還有些反對,不過周繁木說太引人注目不好,再加上曲堯澤本人也是這麼一個意思,他們也就聽取了周繁木的提議。而高兮檣他們那群朋友,曲堯澤昨天也婉拒了他們的送行提議,所以去機場的路上,除了周繁木和曲堯澤,就隻有一群隨行的保鏢。
曲堯澤趴在周繁木胸口,睡得很安穩,登機後他依然趴在周繁木肩上,香甜地睡了過去。
周繁木摟著他,眼神輕柔,又帶了許多歉意,昨晚上當真累壞了這個人。
下了飛機,因為有軍區的領導來接機,曲堯澤不能再睡,隻好強打起精神。
周繁木一路都牽著他的手,一邊跟那位領導說話。那領導也是有眼見的,知曉兩人已經訂婚,由衷地讚了一句兩人關係真好後,便目不斜視地跟周繁木交談起來。
車子直接開往軍校,周繁木原本在學校外麵購置了房產,不過此時得先送曲堯澤去學校報道。
那位領導送他們到校門口,不方便進去,周繁木便邀請對方晚上一起用餐。
如今曲家正得勢,軍區這位領導也要仰曲家的鼻息,而周家又是富可敵國的望族,對方自然很爽快地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