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之心,女皆有之
小時候,像每個喜歡毛絨玩具和芭比娃娃的女孩子一樣,我對美有長長的向往,對屬於將來的美更加渴望。叮叮當當的耳環總會勾起我抬頭仰望。
但那時候,對疼的恐懼要大於對美的渴望,連想想打耳洞都覺得害怕。關於耳環的幻想與期待,就停泊在了我畫筆下的古代仕女圖中。
愛美之心,女皆有之。女孩子的很多勇氣和好奇心,往往是被美激發出來的。
後來,當我擺弄起美美的衣服時,還是會覺得缺少點什麼,怎麼能缺少美美的耳環呢?在漂亮麵前,那點痛算什麼!
在一個風和日麗百事皆宜的暖晴天,我拉著“小老太”,走進了一家“無痛穿耳”招牌飾品店,期待著那一份想見而未見的美麗。
盡管到現在我也不能完全理解文身、在耳廓和耳骨上打洞等行為,也沒抵達用身體的劇烈疼痛來體驗更豐富的美的境界,但我知道,有些美確實是屬於痛的,而有些痛,也沒有想象的那麼痛,有的壓根就沒感覺。
後來,我就有了二進穿耳店的經曆,而且沒讓“小老太”陪著,也沒經過“小老太”批準。
“耳包不住洞”,在耳垂上麵靠近耳骨的地方打的兩個耳洞,還是被英明神武的“小老太”發現了,後果很嚴重。
“小老太”盯著我:“你為什麼,偷偷在我身上打洞?”我一看,機會來了:“這是在我身上。”“你都是我的。”“小老太”原來早就下了套。瞬間就無語了,但是還想掙紮:“就打這兩個。”“小老太”:“不許再弄了!”“金佳映這裏有一個。”我指著耳廓說。“小老太”:“不可以!”“金佳映這裏還有一個。”我比劃著另一邊說。“小老太”:“不可以!”
後來,我就真的聽了我媽的話,謹記“不可以”。不是不再追求美麗,而是學會了適可而止。因為有人比你自己更擔心你,有人比心疼自己更心疼你,為了讓那個人不擔心、少操心,也要溫柔地對待自己。
打耳洞的疼已然受過了,不能白白辜負這份疼啊。況且我最中意自己晶瑩小巧的耳朵,當然要讓它們好好表現了。因此,有時候小夥伴們能看到我戴了四件耳飾。
我的首飾盒裏,珠子狀、淚滴形、釘狀、環形,白色珍珠、晶瑩的鑽、閃亮的銀製品或金製品,像花園裏的花一樣奇異多姿,也如夜空下的星星一樣閃閃發亮。
每一個耳環仿佛讓我看到另一個自己,宴會上高貴大方,賽場上淩厲優雅,生活中簡單活潑……
一個耳環,就是一種表情,它能告訴你我今天的心情。
一個耳環,就是一種美,它能告訴你這種美的形態和顏色。
一個耳環,就是一種選擇,當你遇見它,你會知道這就是不同。
一個耳環,就是一個自己。一輩子所有的美,不過是追求更好的自己。
黑色蕾絲的心動
世界上隻有懶人,沒有醜人,隻有更美的人,沒有不美的人。與夢想、成功和遠方相比,美就在你的手邊,更容易抓在手心裏。
一個女生,至少可以讓自己美一點。我就是如此,我的穿衣有我自己的理解,自己的喜好,自己的風格,很多人都說是“曉婷風”。
我偏愛帶有流蘇或花邊的衣服,再加一點清新時尚的小點綴,一穿上就暖洋洋、美洋洋。在國內比賽,它們會影響我的出杆,隻能忍痛割愛。如果去美國比賽,就可以隨便穿了,因為在美國衣服碰球是不犯規的。
其實,規則並沒有特別限製我的選擇,最主要的還是穿著合身、舒服以及對美的要求。
比賽的時候,我比較偏愛黑色係,黑色帶有蕾絲花邊的上衣,一直是我的偏愛,在生活中也是我的“衣”上之賓。那一抹精心雕刻的黑色,會在不經意的一瞥中,讓我心動不已。
當然,深顏色也更耐髒。如果是淺顏色,一不小心被球杆蹭髒了,就非常明顯,看著髒兮兮的。
生活中,怎麼舒服,怎麼簡單,怎麼美,怎麼好,我就怎麼穿。一件率真個性的T恤,搭配一條簡單的牛仔褲,一身鄰家小妹妹的裝扮,自在愜意,尤其是白色款的T恤,更是百搭。
一條補丁或繡花的牛仔褲,靜也靜得,動也動得,率真灑脫,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仿佛從西部的草原和白雲間走來。它不會被時間輕易洗舊,也非常懂得跟“姐妹們”和諧相處,混搭裙子、休閑針織衫,甚至蕾絲上衣、小西裝都是無懈可擊的時尚範兒。
以前我很少穿裙子,最近幾年穿得多一點。一件拖地的長裙,搭一件小外套,太方便了。裙子我喜歡經典的、經得起時尚潮流更新的款式,像奧黛麗·赫本的“永遠的小黑裙”,裙擺有一點蓬蓬的,非常公主範兒。
很多人都不知道,我還有一個特別的喜好:穿童裝。去國外時,我經常會去淘一些很別致的童裝款,貼合我的心態和體型,在很多場合也可以有效防範撞衫。
我喜歡不同風格的衣服,訓練和比賽霸占了我太多的時間。每次訓練和比賽都很辛苦,神經繃得緊緊的。比賽之外,我想多一點新鮮,多一些不一樣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