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你醒了,你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我去將大夫找來,給你看看!”
趙辰陽慢慢地走到了床邊,直到確認嚴若萱真的已經醒過來了,不是他的幻覺之後,他又變得激動了起來。
握著嚴若萱的手不肯放開。
“好了,我沒事,你這樣子若是讓別人看到了,該說你不懂規矩了!”
嚴若萱也是喜極而泣。
“你怎麼樣?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
我們又是如何從山洞中逃出來的?”
“我自然是無事。
那一天我聽了你的話,繼續向前走著。
也許真的是命不該絕,最後真的讓我找到了出口。
我便拚著最後一絲力氣將你帶了出來,又發了信號,讓人將我們帶回了府上。
從那天之後,你便開始昏迷,到現在為止已經半個月過去了。
雖然你沒有受傷,也沒有生病,但是卻一直昏迷不醒。
我擔心你的傷勢,便也不想離開,索性就住在了府中!
隻要你醒過來了,這就是最好的!”
“堂堂的王爺怎麼能住在嚴國公府呢?
這樣成何體統?
別人看到了,又像什麼樣子?
不過沒想過我還能有活著的一天,能夠自由呼吸的感覺真好!”
嚴若萱有些慶幸的說著,雖然她嘴上說著不合規矩,但是她的眉眼間卻透露著欣喜。
“這樣有什麼不合規矩的?
等你的身體好了之後,我便立刻回了父王母後,請求賜婚,到時候都是一家人了!”
“誰和你是一家人?王爺還需慎言!”
嚴若萱低著頭,一臉嬌羞的說著。
“本王的玉佩你可都收下了,難不成你現在想反悔嗎?
還是說你之前在山洞裏麵說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
趙辰陽坐在床邊,握著嚴若萱的手問著。
“自然不是假的。
不過我收了你的玉佩,卻沒有送還什麼東西!
終究是與理不合。
再說了,這件事情還沒有稟告過父親,母親,王上,王後娘娘,怎麼能私自定下來呢?”
“原來是這樣!
嚴大人和嚴夫人這邊我已經說過了,他們沒有任何意見。
至於父王母後那邊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母後盼著這一天,也盼了很多年了。
如今終於能夠得償所願,她自然喜不自勝。
這樣她也不用在我的耳邊天天嘮叨著!
別人的意見都不重要,我隻問你一句,你心中是如何想的?”
“我之前所言句句發自肺腑!”
嚴若萱此刻也顧不上羞澀,便抬起頭來看著趙辰陽。
仿佛在用這種方式告訴他,自己之前所說的都是真的,並不是在戲耍他,
如今他們兩個能夠成功脫險,那是上天的恩賜。
既然上天給了他們重新來過的一次機會,他們怎麼可能不把握住呢?
以後的這些時日都是平白得來的,他們自然要好好去度過,這才對得起自己。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
萱兒,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雖然我不可能做到王兄那樣好,但是我也一定會盡力去做的!
“萱兒,你醒了,你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