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南宮府。
浴室裏,水聲嘩啦啦淅淅瀝瀝
男人雄偉的英姿立在精致的蓮蓬頭下。溫熱的水柱從頭頂灑下,水珠順著棱角分明而優美的麵頰滑落,經過健碩的雙肩裸背頸腰,沒入完美的人魚際
俊美的男人不時蹙眉,表情有些輕輕吃疼。
身體的某個部位昨晚被現在還窩在床上的那隻小野妞折騰得過了火。軟綿綿的小水流刺激到了疼神經,淋浴都顯得有點困難。
小野妞,哼!哼哼!!嗯——有意思。
南宮顧裏鼻孔裏嗤著氣,一邊享受著溫熱水流的撫摸一邊回味著驚心動魄又銷魂的一晚。
嘴角不自覺地漾起意味深長的笑意。
臥室裏。一片狼藉。
地上衣物散落,依稀看出有女生的湖藍色校服短裙,乳白色小內內
床上薄軟的蠶絲被單下是還在睡夢中的女生,光裸婀娜的嬌軀套在男士白襯衫裏,珍珠肌膚如凝脂光潔細膩。
被浴室的水流聲喚醒的女孩在朦朧中睜開疲頓的雙眼,映入烏黑雙眸內的是一片陌生的繁榮——
豪華奢侈的藝術裝璜空間,高檔精美的歐美古典家飾,還有牆上那一排抽象得無以言表的名家油畫,女孩雖然眼睛因沒睡好還有刺疼感,但僅憑匆匆瞄上一眼,畫的意象便也能瞬間觸動心靈
這個空間裏似乎點點滴滴的細節裏都彰顯著令人窒息的尊貴大氣。
這不是學校寢室啊!這是在哪?
迷糊中的上官芷蕊摸了摸自已腦門,再埋頭看了看自己。啊!自己竟然是裹著男人的衣服,啊!真空的!裏麵還是真空的啊!天哪!
她驚慌地從床上彈跳起來,環視著周圍,再看看自己,似乎想起了什麼
小臉唰地一陣一陣地泛起了紅暈。天呐!羞死了羞死了!
她慌慌張張急急忙忙地從地上揀起自己的校服,小內內再火速地從房間的東邊角落和西邊角落各提起一隻白色球鞋。
緊緊抱著自己的東西,像是經過一場戰亂後,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失散的靈魂軀殼。
浴室裏水流聲還在繼續,男人挺拔雄壯的體形影照在浴室玻璃門上。
就是他?!我不要再看到他!我也不要再被他看到!
不行!不行!趕緊逃吧!
上官芷蕊的小心髒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手腳止不住地抖。
這是哪裏?門在哪?哪裏是出口?我現在必須馬上離開這裏,馬上離開這裏躲起來。
黑黢黢的一個晚上他一定沒有看清我,也沒有記得我的樣子。
趁現在,他沒發現。趕緊逃離!我不要再看到他!我也不要再被他看到!情急之下,上官芷蕊隻想盡快逃離這個令人尷尬的現場,逃離這個令自己羞愧難耐的現場。
上官芷蕊光著腳,躡手躡腳地踩在天鵝絨地毯上,來到窗口,掀起一角紫黑色窗簾,白晃晃的太陽光瞬間入眼。六月中下旬的江南小城,就這麼早早地被烈日熾烤起來了。哪怕是早上,太陽光也像刺刀一樣刺眼。怪不得有同學說,她寧願返回她們非洲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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