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恒昭啊,我也不廢話了,你對苑兒是個什麼想法?此去學院少說百年,我們想著不如現在說個明白。”他和自家夫人就是師兄師妹看對眼,他的苑兒長得這麼漂亮,天資也高,和他這個徒弟簡直就是絕配啊。

而且恒昭之前拖著不肯去學院說要等苑兒,這是什麼意思他也是過來人了,還不明白嗎。

說個明白?什麼明白,許苑呆住。

然後就見淩恒昭含笑地看了許苑一眼,朝許父那作了一個揖,“全憑師父做主。”

許苑:“?!”

她現在顯然做不到若無其事裝害羞了,瞪大的雙眼說明了她內心的驚訝。

“爹……”這個字剛出來,許正卿就拍拍許苑的頭,笑得一臉慈祥,“乖女兒,你現在還小,放心,怎麼也要到金丹後才會辦事。”

“不……”許苑又想說話,門口卻突然傳來了她師伯,也是昇陽派掌門的聲音,估計也是聽到許父兩人出關的事情特來探望的。

於是,許苑的滿腹話語隻能憋回肚中,這一憋,直到回到自己的小閣樓那都沒機會再說出口。

說實話,淩恒昭脾氣好,長得帥,天資更是不錯,一般人肯定不會理解許苑的煩惱。

如果許苑真是一個土生土長的滄源人士,從小對著這麼一個完美大師兄,估計也早已淪陷。

可偏偏許苑不是,她第一眼看到淩恒昭時他才十三歲,而自己死時已經十八歲,即使在醫院待了兩年不算正常成長。

許苑自詡還是比淩恒昭要大,而她,並沒有啃嫩草的興趣。

“苑兒在想什麼?”悄無聲息,許苑左手邊就傳來一個聲音,驚的許苑立直身體,手中飽受摧殘的小花也被隨手丟在地上。

“大、大師兄。”許苑出聲,帶著點慌亂。

淩恒昭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苑兒,是在想剛剛師父提的事?”

見淩恒昭主動提起這件事,許苑一咬牙,也不顧剛才花瓣給她的結果是說還是不說了,直接來了個九十度大鞠躬。

“師兄,對不起,苑兒一直把你當哥哥看待,並無男女之情。”總算把這句話說出來,許苑心中鬆下一口氣。

她不想曖昧不清地耽誤淩恒昭的時間,也對多一個備胎沒興趣。

小心翼翼直起身,許苑看到淩恒昭臉上閃過幾絲受傷,心裏不由又懊悔幾分,自己不應該這麼直接的。

大師兄對她這麼好,平時修煉的時候雖然嚴格了些,但這也是為了她好啊。

“師兄……”許苑還想說什麼,卻喃喃地說不出來。

淩恒昭倒是很快把心情調節過來,重新露出笑容,“苑兒無需自責,男女之事本就難說,是師兄不夠好。”

“不不不。”許苑急忙否認,“師兄超級好,是我,是我不好。”

見許苑這慌張的樣子,淩恒昭的笑容稍稍擴大,“沒事的,不過後天就去學院了,此時如果告訴師父他們又徒惹擔心,不如等學院歸來後再提起,到時就說我心有所屬即可。”

“哦,對了,恒昭啊,我也不廢話了,你對苑兒是個什麼想法?此去學院少說百年,我們想著不如現在說個明白。”他和自家夫人就是師兄師妹看對眼,他的苑兒長得這麼漂亮,天資也高,和他這個徒弟簡直就是絕配啊。

而且恒昭之前拖著不肯去學院說要等苑兒,這是什麼意思他也是過來人了,還不明白嗎。

說個明白?什麼明白,許苑呆住。

然後就見淩恒昭含笑地看了許苑一眼,朝許父那作了一個揖,“全憑師父做主。”

許苑:“?!”

她現在顯然做不到若無其事裝害羞了,瞪大的雙眼說明了她內心的驚訝。

“爹……”這個字剛出來,許正卿就拍拍許苑的頭,笑得一臉慈祥,“乖女兒,你現在還小,放心,怎麼也要到金丹後才會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