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給我來一箱張裕解百納紅酒吧。”
那售貨員“嗯!”了一聲,轉身向庫裏取貨去了。
陸帆微微一笑,說了句:“這就對了嘛!現在買一箱的紅酒才是波爾多紅酒一瓶的價錢。”
肖雅最看不慣陸帆就是這點不失上進的表現,在她的心裏認為能花錢,才會更好的去掙錢。中國有句諺語,叫做“小富由儉!”、“大富從天!”,一個有錢的富翁不是靠省錢省出來的,而是經商賺出來的。
付完帳從超市離開,幾人也沒有耽擱,很快的回到了家裏。
這別墅裏從來沒有過這般熱鬧,在小丫頭陳雨婷的心目中,這就好像過年了一樣。而且,母親的病情也被華神醫壓製住了,現在母親健健康康的,就陪在自己的身邊,陳雨婷感覺這比什麼都要令自己高興。
晚餐是陳芳做的,她以前可是餐飲界的傳奇人物,別墅裏的調料雖然沒有飯店那裏齊全,不過剛才在超市的時候,女兒陳雨婷已經幫她買了七七八八,一些主原料都有買到。
這陳芳一下廚,眾人都很期待,特別是聽了關於陳芳以前的事情。
女的圍在沙發前一起聊天,而陸帆和肖德友則來到了陽台的休閑亭上。
這裏有一把大的太陽傘、一張小圓桌和兩把椅子。
陸帆和肖德友坐在對麵,兩人沉默了有一陣兒。
半晌,肖德友終於開口了,他的眼神兒緊緊盯在陸帆的臉上,仿佛要看穿他一樣。
“伯父,你這是?……”陸帆不解地對肖德友問道。
肖德友微微笑了笑,淡淡說道:“陸帆啊!你是不是覺得伯父老而無用了。”
“怎麼會?您才五十多歲正是夕陽紅,人生最美好的時候。”
“得了!你小子別在那裏拍我的馬屁了。”
肖德友端起麵前的茶喝了一口,他的目光遙望著天邊的雲朵。此時,已經是日落西斜,天邊那抹紅日看起來很圓很漂亮,卻被一些浮雲包裹著,而太陽漸漸隱沒到了高樓的後麵。
“哎!夕陽無限好啊!隻是近黃昏。太陽落下,天馬上就要黑了!像我這種年齡也快到了風燭殘年,說不定哪兒一天就會撒手人寰。”
“伯父,你這是……”
這還是陸帆第一次聽到肖德友吐露心聲,隻不過這想法聽起來也太悲觀了,不像是他的性格。
肖德友擺了擺手,示意陸帆不用插嘴打斷自己。
“陸帆啊!我這輩子閱人無數,惟獨是看不透你。你小子看上去毫無城府是個踏實、不錯的小夥子。可這些都是表麵現象,在你的背後一定有著不為我們知道的大能耐。”
陸帆聽了肖德友這番話嚇了一跳,心道不會他發現自己真實的背景了吧?這也有可能,畢竟有很多級別很高的官員見過自己,隻是不知道自己和陸家的關係而已。讓他疑惑的是,這肖德友就是個普通國企的書記,按理說他沒有機會接觸到那些人才對,他怎麼會知道這些呢。
就在他心裏狐疑胡亂猜想的時候,就聽肖德友繼續說道:“嗬嗬!你一定想問我怎麼知道這些的?”
“告訴你!我原來在部隊的時候就幹才團長和團政委,到了地方也是一家國企的書記,你小子是個人精啊!就拿上次沈城寧家那件事兒來說,我可不信你一個從特種兵退下來的小子,會讓那寧老寧子不再追究此事。你小子啊!一定藏著大秘密。”
肖德友一改往日嚴肅的麵容,向陸帆挑了挑眼眉。
陸帆這才知道,是上次那件事情讓肖德友起了懷疑。他還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沒想到還是被細心的肖德友抓住了“疑點!”
“嗬嗬!伯父,我哪敢在您麵前耍大刀。隻不過,每個人都應該保留點兒自己的秘密不是嗎?恕我暫時不便將我的秘密吐露出來,待合適的時日,我一定會對伯父和盤托出的,不敢有一絲保留。”
“好!我可是等著你小子的這一天了。”
陸帆點了點頭,就在這時他腕上的手表突然發出了幾聲“滴滴!……”急促的鳴叫聲。
他擼了一下胳膊,瞄了一眼,急忙站起來對肖德友說了句:“伯父,您先坐著,我進去有點兒事。”
肖德友忙說道:“你快去忙吧!”
陸帆離開後,肖德友還沉浸在剛才那一瞥的震憾中。剛才陸帆腕表發出“滴滴”聲響,他擼袖子去看的時候,肖德友眼尖的看到他腕上的手表是一塊金色的國字型方表,而那表鏈上有著一條栩栩如生龍的圖案。
他心裏驚訝極了!因為這種表有一個十分響亮的名字,叫做“龍騰戰表。”每一個中國華夏的人都不會忘記這個名字,因為這種表隻有屬於國人的英雄才可以佩帶,而陸帆不僅有這款“龍騰戰表”,還是金色的表。
啊!難道他是龍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