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醫把完脈後,他臉色古怪,瞧得一旁的佟妃和德妃都不禁跟著心頭一緊。
“到底怎麼樣了?”佟妃忍不住出聲問道,她素日雖和胤禛來往的少,可胤禛到底是她族姐的養子,佟妃怎麼可能真的不傷心,要是不傷心,她就不會舉辦賞花宴,邀請今年大選的秀女到禦花園賞花,名義上是賞花,可實際上誰都知道,這是佟妃要借賞花的名義考察各位秀女的脾性。
今年大選裏頭的秀女要選出四阿哥和五阿哥的嫡福晉,五阿哥嫡福晉早已選中了他塔喇氏,唯有四阿哥的嫡福晉那才叫難,也不知道今年吹得是什麼風,竟有不少人家都到了佟妃跟前透了口信,有意想成為這個四福晉,這其中就有鈕鈷祿氏這等人家。
鈕鈷祿氏可是滿族中的大族,這透口信的就是替鈕鈷祿雲嵐,也就是四品典儀淩柱的嫡女。
佟妃斟酌了一段日子後,卻瞧上了烏喇那拉費揚古的嫡女——烏林珠,原因無他,相比起鈕鈷祿秀女來,烏喇那拉秀女性子沉穩,當然家世也就更好。
佟妃這天就主要衝著烏林珠來的,想最後瞧瞧她的人品到底如何,都說妻賢夫貴,這嫡福晉要是娶得不好,那坑得就是一家子。
可佟妃萬萬沒想到,烏林珠和胤禛兩人會一起在荷花池裏落了水。
這下子,原本的打算便有些不妥了。
不過,當下,佟妃關心的還是胤禛的身體,這人要是沒了,就不是考慮娶誰了,而是要考慮拿誰問責了。
“回貴妃娘娘的話,四阿哥已經無恙,隻是受了驚嚇,養些時日便無妨了。”
梁太醫說出這話的時候都不禁感到臉紅,前腳他才剛說四阿哥快不好了,後腳又說他安然無恙,這要是擱在普通人家,都得把被人把招牌給拆了。
“既然安然無恙,那快去把這個消息告訴陛下,免得他擔憂。”
索性佟妃這會子沒心情和他計較這個,而是立即衝著總管太監劉德洋說道。
劉德洋答應了一聲,領命而去。
“四阿哥,你現在覺得如何?”德妃娘娘麵露關懷地在烏林珠榻側坐下,溫柔地問道。
“回娘娘的話,奴、”烏林珠正要回話,想起自己的身份,立即裝作咳嗽,抵著嘴唇咳嗽數聲,“兒臣無恙。”
“你這孩子,都這樣了,還說什麼無恙,想讓我們放心,也不能如此。”
佟妃嗔怪著說道,她轉過頭對梁太醫說道:“梁太醫,四阿哥該開什麼方子,你快快寫了,讓人去把藥抓來。”
“是,是。”梁太醫連聲答應。
蘇培盛退下陪著梁太醫去開方子。
佟妃正要收回眼神時,就瞧見外頭自己的宮女綠柳走了進來。
綠柳進屋後,欠身衝著佟妃、德妃和烏林珠行了禮,“佟妃娘娘,烏喇那拉氏秀女已經蘇醒過來,現如今安然無恙。”
佟妃臉上神色平靜,道了聲知道了。
她本以為烏喇那拉氏秀女是個好的,沒想到卻是看走了眼,這一出戲碼看著可不陌生,英雄救美,這得虧是四阿哥沒出事,不然佟妃都想活撕了她。
梁太醫把完脈後,他臉色古怪,瞧得一旁的佟妃和德妃都不禁跟著心頭一緊。
“到底怎麼樣了?”佟妃忍不住出聲問道,她素日雖和胤禛來往的少,可胤禛到底是她族姐的養子,佟妃怎麼可能真的不傷心,要是不傷心,她就不會舉辦賞花宴,邀請今年大選的秀女到禦花園賞花,名義上是賞花,可實際上誰都知道,這是佟妃要借賞花的名義考察各位秀女的脾性。
今年大選裏頭的秀女要選出四阿哥和五阿哥的嫡福晉,五阿哥嫡福晉早已選中了他塔喇氏,唯有四阿哥的嫡福晉那才叫難,也不知道今年吹得是什麼風,竟有不少人家都到了佟妃跟前透了口信,有意想成為這個四福晉,這其中就有鈕鈷祿氏這等人家。